就连仙子蛇岛山姑也只能承认的事实,马飞要比自己还要美丽。
可想而知,马飞的嗓音必然是无比的悦耳动听的。
没听说一个美女说起话来就俨然公牛叫春。
而她此时此刻的笑声,竟是刺耳钻心,犹如一把利剑,十分冷酷地刺入了这条眼见就是悲声四起的街道。刺碎了善良而真诚、柔软而微妙的,颗颗心灵。以致吃下了解药又接受了药王弟子们的独家手法按摩的人们,所有的在这条街道上的人们,就觉得小腹,骤然之间,更加疼痛难忍了。
疼痛的人们,恨不得这就快将肚子内的五脏六腑,排泄出去了心静!
竟至于疼痛的建筑师师长张冠李旧病复发了。
张冠李双收揉搓着疼痛难耐的肚子,哑了嗓子的一头猪给谁捅了一刀般叫道:“弟兄们,给我忍住剧疼,打起精神来,拿起工具,快去将追天楼拆除了:否则,恐怕这一辈子,就难说完成此项神圣而艰巨的使命是否了,因为,这就要疼死了!”他所说的“弟兄们”,当然是指所有的建筑师的人。
因此所有的建筑师的人,至少就有一半这样回复说:“师长大人,你就一刀给我们来个痛快的吧!你拿你的孩子当孩子,拿人家的孩子当王八羔儿哇!”
张惠姐接住道:“哥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提那拆除追天楼之事?真有你的!”
张冠李道:“也不知小渊儿药王给咱们吃了什么该死的解药,简直就快将人给疼死了!”
张惠姐道:“你疼,谁不疼?大家都疼。可你究竟是男子汉呢!”
张冠李道:“正因我是男子汉,才要对自己所该负责任的负责任呢!大难临头,方见情真;沧海横流,方见英雄本色!弟兄们,你们可是男子汉呀,要捍卫男子汉的尊严才是的!”
建筑师的人道:“如此时刻,我们索性就娘们儿一回了!”
安肥婆道:“谁再胡乱提及追天楼之事,当心我要他好看!”
张冠李白眼一翻,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是痛绝余地了还是忽然吞下了一只飞来的大号苍蝇。
裴掉腚这时仿佛突然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纵身跃上桌子,喊道:“哪位兄弟姐妹还能坚持,就请上来桌子,给我架钟,我要代替药王、盟主小渊儿说几句!”
灵童儿、蛇岛山姑、马飞几乎是同时跃上了桌子,接着是刘芳一、张惠姐。老娘婆也被这位青楼的英雄的豪情和英雄气慨所打动,钦佩之情油然而生。本也想跃上桌子,给她加油助威。但一看到身旁的袁大头正在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种念头顿时就打消了。
老娘婆有个好风月的毛病,而且与袁大头仿佛是一丘之貉,正常的、周正的“风月”,并不好,只喜欢畸形的和怪异的。好不容易与袁大头混上了。这是一生一世的幸福的莅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的令人值得引以为自豪的大喜事。可也舍不得放弃呀。尤其袁大头,只为这事,不为别的,就想与老身高兴高兴,虽说要老身与他共同对付小渊儿,这无疑是有居心了,但也可以说这是人之常情。人生在世,谁,一天起来不是想着要对付人以及想着要将所对付的人碎尸万段呢!?在这方面,可能又要比灵童儿值得患难与共、一生相随了。灵童儿,虽说也背着老身走了很长的时间,跑了很长的一段路程,可灵童儿毕竟是对老身所说的“魔怪壁画”首先感上兴趣,继而又耿耿于怀、情有独钟的,才那样做的。
老身如此大把的年岁了,正义呀气概呀良心呀什么的,都已无关紧要了。
含饴弄孙,老来有乐。才是重中之重。
风烛残年,幻想呢憧憬呢志向呢追求呢,都已不在思绪中。
有吃有喝,这是老年人的生命之本,但是,没有人能理解,其实老年人如果有一个异性像少年时代地那样恩爱缠绵着,才是觉得是这世上之最为幸福的人呢!才是真正的幸福到老呢!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老身觉得是这样,事实上,也应该是这样的。
年轻人们,别说老家伙不是东西;其实你们年轻人更为不是东西,你们又转的、有看的、有家花、有野菜、牙口好、体力充沛、精神饱满,你们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地享受人生。难道说老身找个男人高兴高兴、又不至于给你们添什么乱子,就成了老不要脸、老没正经了不成!?
不管怎么说,反正老身就是爱上袁大头了,虽然袁大头的脑袋特别的大,可这又有什么呢?而且更何况,凡是脑袋大的人,另一个脑袋也都异常的大,这可是女人之最为暗喜的一件事的。他如果不背叛老身,永远与老身恩恩爱爱的,老身就会将这人世间无谁不视为至宝的“魔怪壁画”送与他了。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只若是喜欢上某个男人,就恨不得将祖坟里的殉葬品也尽皆扒出来相送以表情深情真的,虽说在这种事上,老年妇女要逊色少女少妇少寡不少的。可我究竟不是凡间物,管不了那么多了。就为爱,活这三五年的吧!谁说我老身是老风流,灵童儿的文化:“****他姐姐!”
不大的桌子上一共站上去了六人。
很挤,几乎是人挨人,而且只有一个男人:灵童儿。其余都是美人。
这对男人来说,尤其对那些对于女人深怀某种渴望的男人来说,自己没有上去一同挤一挤,无疑得憾恨终生。至少王八蛋就这正在遗憾:“哎呀我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
费物心领神会,接道:“说的就是呀,咱若是有先见之明,也上去了。一者,英雄是也,二者,趁机擦蹭一下女人那迷人的屁股什么的,也不失为日后可以逢人说项的一件引以为自豪的事。”
赖皮狗道:“如此好的事,可为什么没有多少男人想到和上去呢?”
费物道:“这你就不懂了。同等身世地位的人,女人总是比男人要单纯了些的。而这里的单纯,在某种程度上说,其实就是傻。”
赖皮狗道:“你是说女人总是比男人傻?”
费物道:“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擒贼先擒王。是非皆因强出口,麻烦皆因强出头。男人在这方面,一般都是先考虑到自身的安危,然后才是女人的肉体。女人则就不同了。譬如今日,裴掉腚当然是要为药王强出头,然而岂不知这样恰恰是在显示了自己一片热心甘为情的同时,又开罪了希望和盼着以及正在诅咒小渊儿死的人。”
赖皮狗道:“你以为这个希望小渊儿回不来的人会是谁呢?”
费物瞟了一眼袁大头,然后说:“当然是有身份可以与盟主争地位的人了。”
王八蛋道:“有道理。”
赖皮狗道:“我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
费物道:“谁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问题呀?”
赖皮狗道:“我发现裴掉腚的屁股格外好看了。”
费物道:“我也觉得好看了许多,双腿也不再罗圈了,并得没有了缝隙,看一眼,已经少女一般惹人亢奋了。”
王八蛋道:“八成是叫小渊儿给干了,给将罗圈腿干好了。”
裴掉腚在桌子上扑哧一笑道:“一个王八蛋一个费物一个赖皮狗,你说你仨有一个是人的没有?”
费物道:“裴掉腚,你老实说,你的罗圈腿忽然就好了,是不是你得到了药王的千古名帖:膏药?”
裴掉腚道:“没有。”
费物道:“那么你的罗圈腿是怎么好的呢?”
裴掉腚道:“你们不是说了,让小渊儿药王给干的。”
费物道:“药王一干,罗圈腿就会好么?”
裴掉腚道:“是。”
费物道:“药王尤一大异类别俗的神功!”
裴掉腚道:“不!因为他是童子身。”
费物道:“你说童子身可以医治女人罗圈腿?”
裴掉腚道:“是。”
费物道:“看来药王,不知道又得因此而得到多少女人的垂青献媚呢?”
裴掉腚道:“至少总比你之类的人物得到的女人多吧!你别说了,我要对驻马店的百姓说几句!”
就在这时,袁大头突然大叫:“钱通神、房地产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