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儿见自己的卧室里亮着灯,料想必然又是裴掉腚在这里等着小渊儿哥哥上她的美丽的白肚子呢!就满心欢喜推开了门。
可是推开门一看,不由就愣了。
原来,除裴掉腚之外,屋里居然还坐着刘芳一、张惠姐、蛇岛山姑、灵童儿四人以及珊美,珊瑚、珊灵、珊情、珊玉、珊纯、珊霞、珊秋、珊贞、珊妙、珊鹤这十一个美丽的小女和尚。屋子本来就不算太大,也就是平常人卧室的两倍大小。好在椅子不少,但这时就连床边也坐满了人,屋子挤得满满的。
小渊儿看了当然就更加高兴了,这么多的人都是美女,一满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又是一个傻家伙,趁他不备,一拳将他打懵,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这些美女和美娇娘以及还有可爱的美丽的小女和尚,可就都是我小渊儿自己的了。到那时,尽情玩弄,舒服,愉快,享受,销魂,唉,美死我小渊儿了!这也许就叫:做美梦吧?哈哈……
裴掉腚一见小渊儿的一双眼睛色迷迷的,就笑了:“小渊儿哥哥,你不是说道天明才回的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呢?”
小渊儿道:“我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说,我今夜艳福大无边,因此我就回来了!我首先得亲吻一下两位可爱的嫂嫂,你们意下如何?”
刘芳一道:“好没正经的叔叔,你就不能别当着人说这风流话?”
张惠姐道:“是呀叔叔,若是叫你的罗锅儿哥哥听见了,可就麻烦了?”
小渊儿用手打了个“需静”的手势:“嘘……那俩罗锅儿哥哥快来了,这话当真是说不得的!”
门外果然传来了说话声。马人骑道:“你说浑家跑哪儿去了呢,小渊儿那个色鬼还叫找她呢!”单人欺道:“是呀,你说哪儿去了呢,这是俩世上最为正经的女人的,怎么说不正经就不正经了呢?纳闷儿!蹊跷!”
屋内的人听了,都相互做了个鬼脸儿。就连刘芳一、张惠姐这俩半老徐娘,也是少女般相互做了个鬼脸儿。小渊儿见了,口水就流了出来。小渊儿对这两位嫂嫂的占有欲,比之裴掉腚、马飞,还要强烈。
门开了,林湖二怪鱼贯而入。仿佛唯恐谁进来的迟了就有逐客令等着似的。争先恐后进来的。
马人骑一见自己的浑家刘芳一在屋里,难免尴尬,又难免觉得不可思议,道:“药王,你是成心耍笑咱罗锅儿的,明明就在你的屋里,你非得要咱给你去叫,我……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单人欺道:“说吧药王,你叫咱的美娇娘到你这里来做甚?说了后,咱看着没有什么危险,咱就帮你做,做完就走人,这是夜里,不是大白天,叫人家的妻子到你的屋里来,成何体统!”
小渊儿道:“看看,两位嫂嫂,这俩罗锅儿哥哥拿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天下人公认了的正人君子的!”一副好无辜的表情。裴掉腚看了首先扑哧笑出来。
马人骑看扫视了一眼整个屋子,又道:“这么多人呢!到底要做什么药王?”
小渊儿道:“还有人没到呢!”
单人欺道:“怎么?你要召开风流大会不成?”
小渊儿道:“是的。”
马人骑道:“既然如此,好歹你也得让人落座吧?让朋友站着这哪是待客之道呀?”
门,又开了,进来了面肌红仆仆的马飞和打扮的妖冶靓丽的黄蝶儿。
马飞换了一套裙,下午穿的是红色的,这会儿已经变成了蓝色。很美,也很神秘,像高深莫测的夜空。
黄蝶儿的年岁应该比马飞要大,但是看来,二人并排而立,谁也看不出谁大谁小来,而且看不出来,哪个比哪个美丽来。如果黄蝶儿的嘴再小一些,绝对在古今美女排行榜上有她的一席之地。就此,在小渊儿看来,也还是觉得黄碟儿富有的那种针对男人而言的吸引力独具。人说,女人上边的横嘴大,下边的竖嘴就大……这虽说是下流之徒对于女人的总结,但几乎已成定论。小渊儿当然喜欢与下边竖嘴大的美女进行欢娱,因为小渊儿不想在女人身上耽误太多的宝贵的时间。不是爱江山不爱美人,而是爱江山是爱美人的必备。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若想在世界上得到别的什么,那只能是痴心妄想。
小渊儿自信凭自己的容貌就足以打动和继而得到任何一个女人的身心,而准确无误可以随心所欲刺中女人之爱心的利剑还不是这与生俱来的上好容貌,而是经历了太多的劫难和创伤以及磨练和困苦后方得以成为的十分微妙又机敏的百态心机。若想完全降解体教、吸毒教、黄风教、酒鬼联盟这四大组织掌握和玩弄于股掌之中。单凭得到一个马飞,还是远远不够的,马飞毕竟嫩了些,直率而天真,黄碟儿则就不同了。
黄蝶儿深沉而老辣,心境从来不形于色,是个很难对付的高人,同时又是一位令小渊儿志在必得的高人。虽说八臂艳妇绝对是一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物,可以定格为女诸葛。但是,一个人的经历和时间都是有限的。因此小渊儿想到了要降服黄蝶儿。降服黄蝶儿,对小渊儿来说,也就等于是在洗脸盘里抓鱼。举手之间,高人得之,何乐而不为呢!
女人的弱点就是易动情和易于因了动情而放弃原则。可以想,任何一位母亲对自己的经常做错事、办坏事的孩子所实施的那种纵容似的管教方法。
凡是人,都有其弱点,虽然谁的弱点也不会太多,但抓住其弱点之一,也就等于掌握了降服的策略。
而黄蝶儿当然喜欢小渊儿。这对小渊儿而言,其实就足够了。
小渊儿见黄蝶儿随马飞一同进了屋,便就格外热情地上前拉住人家美女的柔丽小手,并十分亲热地道:“黄教主,你来啦,快请随便坐!”弄得黄蝶儿反而有些难为情了:“盟主,怎么如此客气呀?”
小渊儿这一让坐,珊美这才发现他另一条肘臂抱着的樟木匣子,不禁吃了一惊:“药王施主,师傅的藏经文的宝匣,怎么给你带来了呢?”
若是在以往,小渊儿见美丽的小女和尚们都聚集在自己的屋里,那是必然高兴愉快的不得了,可是时……摇了摇头道:“我到了凤凰庵说你们十一位都还俗嫁给了我,大臀师太一怒之下,就将这匣子扔了出来庵门,我见这匣子十分精致,就带了回来。不信,马飞可以作证!”
小渊儿这样说的意思当然是在欺骗美丽虔诚的小尼姑们,但这种欺骗,是出于善良的用心。用心良苦。马人骑的腰罗锅儿,但思维并不罗锅儿,听得出小渊儿的意思来,便道:“我也可以作证!”
单人欺道:“你作什么证?”
马人骑道:“马飞马教主好不要脸,在麦田里就脱光了衣服让药王上肚,幸亏我与这弯扭人及时赶到,才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物。”
裴掉腚、刘芳一、张惠姐、黄蝶儿以及凤凰十一珊,都露出了好奇而怪异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但料定他会说些与风流有关的事情。
马人骑道:“我看到了马教主的******!”
马飞道:“你当时说的是,雪白的******上粘满了麦芒的!”
呵呵……都笑了。
小渊儿这才将匣子放在冲门桌上,为了不让珊美等有问这问那的机会,首先发问道:“裴掉腚妹妹,我说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裴掉腚道:“四封信全部写好并派人送走了。”
小渊儿道:“好。”
裴掉腚道:“不好的是,建筑师长……张管李,并没有忘记拆除追天楼的!”
小渊儿一听此言,倒是吃惊不小:“怎么?让他拆除了你们?”
裴掉腚道:“我们好说歹说,两位嫂嫂也与他争辩,最后,又是安肥婆发了火,他才说等你回来再说的,并说,追天楼,非拆除不可!”
小渊儿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如果让张冠李拆除了追天楼,那么,下午去卧龙岗这一趟,也就等于白跑了,大臀师太,也就白死了,这匣子,也就白抱回来了。好在没有拆除的:安神州,你的末日就快到了,等着吧!
张惠姐道:“我与刘家妹子夜晚不睡到叔叔这屋里来,就是要告诉叔叔,我哥哥的那迂腐的秉性是谁也难以搬回的,他迟早会拆除追天楼的。你得早作打算!”
蛇岛山姑道:“有些事情,越是自己人,就越不好办,张师长假如要不是与张夫人是亲兄妹,我与灵童儿,早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灵童儿道:“是这么回事倒是这么回事,但我总是弄不明白,这追天楼,与你小渊儿到底又有什么瓜葛呢?你管它拆除还是重垒呢?”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干脆,就让珊美她们大哭一场吧!小渊儿这样做过打算,便道:“本来,我回来,是想去请各位到我这里来的。赶上大家都在,都是我所信任的人都在,就将卧龙岗凤凰庵所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你们,也好为我、为珊美等小师傅们,拿个主意、想个办法。”
机警的珊美预感到了事态的严峻,便道:“药王施主,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小渊儿道:“是,对不起!”
珊美道:“是不是师傅出事了!?”
小渊儿道:“让马飞跟你们说吧,我得出去方便一下。另外,匣子,你们可以打开看看,但是,不论里面装了些什么,也不可惊慌失措和大惊小怪!”
小渊儿言罢,又对林湖二怪说道:“两位哥哥门外把着些风,别让任何人靠近咱的屋子。”说着,拉着林湖二怪,出了屋门。
月光中,好像是人影一闪,忽然消失在视线中。小渊儿如箭射起,迅速追去。追到院门外再看,踪迹皆无!好快的脚程!是谁呢?同时追出来的林湖二怪同时拉住小渊儿的手,马人骑道:“别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一听这,小渊儿猛然一拍脑门儿:“快回去,咱已经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单人欺道:“你是你刚刚放在屋里的那匣子……”话没有说完,已然转身疾如风或奔回。
方到楼口,见刘芳一、张惠姐、蛇岛山姑、灵童儿都冲下楼来。
小渊儿大惊,怎么都出来了呢,便问:“你们发现了什么异常的了?”
刘芳一道:“听到了你们仨飞奔的脚步声,料想是你们遇到了坏人,就奔出来看看了。”
小渊儿道:“屋里没留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