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昨日辛苦你了。”若冰一边谢着秀儿,一边也感慨的芳儿竟能来看她实在让她很开心。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么给了她,总比她叫秀儿把那珠花送过去要好的多。
下午的时候,小喜子回来禀报了新的消息。
“我交代的事情准备好了吗?”若冰有些紧张。
“回主子,奴才准备好了。”小喜子回了话。
“我让你把那故事告诉了静妃身边的那太监,你告诉了吧。”若冰询问着,这事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主子放心,奴才不但讲了,还专门提到那妃子之后终被冷落不复争斗之力。”小喜子回着话。
“不会说的突兀了吧。”若冰还是担心着,毕竟这事,自己是看不到的。
“主子放心,我假装碰见他的时候,他正偷喝着闷酒,奴才就试探着说了些话,结果我那兄弟自己就抱怨了起来,说是静妃这些日子可没安省过,奴才就问他怎么回事,后来就听兄弟说静妃闹的厉害,总那他们这些下人出气,奴才就顺着他话和他说着,后来奴才看时机到了,才给他讲了这故事,还说是了那是奴才在外面采物的时候听来的。”小喜子靠近了若冰小声的回答了。
“看来他给了提了封诏的事了,你怎么说?”
“主子放心,一个是他喝的都晕了才说的,再一个奴才装了傻,就当没听出来。”小喜子回了话。
“小喜子,若明日只有我倒,而大王没事,就注意着适当的时候加料,若是明晚留不住大王,他去了那边,小喜子你就盯着。若静妃那边没动静,你就给我补上,你可知道?”
“主子放心,奴才明白。”
“恩,去吧,我让兰芝给你炖了汤。”
“谢主子!”
若冰看着喜子出去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这张花容月貌的脸,心里暗暗的说到:“哼!明天,香儿,王后,咱们就走着瞧!”
若冰站在梅林里昂头看着这些花。
昨夜,果然大王没来,虽然大王的理由是朝政繁忙这两日无法陪同,可若冰不是傻子,因为她知道,在晋封仪式的前夜,大王是要独自在承天宫休息的。而后仪式之后,他将会和这位新晋的妃,镇国贵妃共赴巫山。
若冰将手里的点心紧紧的捏着,此刻她的心情可真不怎么好。
今天,再过一会应该就是封妃大典了,此刻她只希望昨夜芳儿伺候的大王久一些。
“主子,这药汁您少用点,让脉搏凌乱,您丧失意识也就是了。”月蝉小心地递上了碗盏。
若冰接过,看了一会,就把那药汁放在了鼻下。果然没有什么味道。
“好了,主子,可以了。”月蝉夺下了若冰手里的碗盏,“主子,一会您会失去意识,再你因为疼的而醒来的时候,您记得要……”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吧!”若冰笑了下。月蝉急急的跑了回去,将那碗里的药倒进了梅林的泥土中,然后将那碗丢进了水桶里装成浇水的样子。若冰看着她的身影笑了,这丫头可真帮了自己的大忙啊,要不然,她只要拿自己的孩子当赌注了。可是她现在不用了,多亏有了月蝉,她才能好好的去做个准妈妈。
呜咽的篪声响彻在空中,若冰的脸上浮现着冷笑,她拿起了桌上的水酒等着,而后当听到了鼓乐声的时候,她轻轻地抿了一口。为了孩子她不可以多喝,不过就着一点酒,也足以起反应了。
月蝉和秀儿听到鼓乐声立刻冲了过来。
若冰起了身由她们搀扶着,还未走到殿门口,她就在两人的搀扶中溜到了地上。
“快来人啊,锦嫔娘娘晕倒了!”月蝉扯开了嗓子吼着。
在下人们惊慌围过来的时候,秀儿和月蝉指挥着众人小心的将若冰抬进了屋中。
而后秀儿一脸惊慌的大叫着,冲出了宫去请御医,同时月蝉责令的守着宫门的侍卫快去禀报大王。
这宫门守着的两位可是知道大王对这锦嫔的宠爱,其中一个急忙朝承天宫狂奔而去。
此刻朝阳宫的宫门前,正在举办着晋封大典,香儿此刻正冲着大王,王后还有太后背诵着宫规。
刚才她已经行了晋封礼,与王喝了合欢酒。现下背诵完宫规,再由大王为她带上朝冠,王后授于她金印,然后接受除王后外,所有宫妃的朝贺和大臣的行礼,这礼就算是成了。
她背诵着,大王坐在金座上看着她。
萧天纵突觉的脑袋有些沉闷,呼吸有些不适。怎么突然自己如此不舒服起来呢?他摇了摇头,他实在有些眩晕。
香儿看着金座上的大王在摇头,突然就觉得不妙,她不再慢慢背诵,而是加快了速度,她现在就想着礼成,不要被打扰。
她快速的将那宫规背完,而后按礼叩首,直身向前跪行两步,然后等待着大王为她带上那朝冠。
萧天纵起身离开了金椅,他迈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有些腿脚飘忽了。
他一边诧异着自己的不适,一边向跪地的香儿走去,那步履却有些僵硬起来。
司礼太监捧着铺着红绸的托盘来到萧天纵的身边,那托盘里是那顶奇怪的坠着四圣兽的朝冠,虽然奇怪但是却张显着它的意义。
王后之下就是它最大了。而着四圣兽有似乎挑衅着王后的金凤。
萧天纵有些晕,他努力的摇了摇脑袋,而后伸手将那朝冠拿了起来。
“报,报!”一声高昂的音穿透了在场人的心,惊的萧天纵似乎清醒了点。他朝那声音来处看去,很快一个侍卫冲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