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跪什么呀,哪来的罪,就叫老祖宗吧,哀家听着啊,还挺舒服的呢!”太后连忙拦了,“来,过来,坐我近前。”
若冰靠着太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嘶,这皇贵妃是怎么一会事啊?怎么哀家从来都不知道这么个衔?这一个宫里两个贵妃,那香儿,哦,那镇国贵妃又怎么弄呢?”太后一脸的茫然。
若冰看着那茫然的表情心想,你这老狐狸,就像着你的香儿,我今天给你心里放根刺,我看你以后还想不想!
“老祖宗,锦儿正有些话要跟老祖宗您说呢,只是……”若冰说着看了看周围。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太后把人都撵了下去。
“老祖宗,锦儿说话不会绕圈子,既然老祖宗问,锦儿就说,可是有什么不对的,说错的,错重了的,还请老祖宗先原谅!”若冰一脸正色的开了口。
“恩?好,你说吧,哀家不怪你!”太后应了。
“老祖宗,锦儿斗胆问问老祖宗,大王和香儿,你更喜欢哪个?”若冰开了口。
“这自然是我王儿啊!”太后不解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呢?
“老祖宗,大王是离国的大王,掌管离国天下的子民,若是有子民妄图凌驾与大王之上,或者企图压制着大王,不知道,老祖宗会怎么想,怎么处置?”若冰一脸的平静。
“怎么想?谁敢那么大胆,我王儿是天子,有这等想法之人就该杀!”太后一脸的杀气。
“是。老祖宗,锦儿想问问,若是有人企图谋反的话,是不是该诛呢?”
“谋反自当杀之,连他全家都不可幸免!”太后说完,看向若冰:“你究竟要说什么?这些……和你这皇贵妃有关系吗?”
“老祖宗,有!”若冰来找太后身前,突然跪下还一把抱住了太后的腿。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啊!”太后莫名着。
“老祖宗,离国有难啊!”若冰突然开始哀号着,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什么?难?”
“对!老祖宗请听锦儿说。前些日子大王得知望国似有异动,每日不能安心而寐。今又复听晨国竟也有征战之心。大王担心腹背受敌,急急封了香儿为镇国贵妃已求将那老将士请出为国而战!”
“是啊,这个哀家知道,所以哀家才纳闷怎么又出了这……”太后没说了下去。
“老祖宗啊,你不解大王为何又封了我,还让我凌驾与香儿之上掌权不是?锦儿今日就告诉老祖宗。这是为什么,因为大王想保住江山!”
“这话从何说起?”太后惊诧着。
“老祖宗,不知道您有没想过,这国里的臣民兵勇是不是大王的?这国家有难,大王一卷诏书就可以召唤的兵将,却要靠大王封了香儿为妃才可以使唤,您说这国是大王的还是她香儿的呢?”
“这……”太后愣住了。
若冰见状连忙说到:“老祖宗啊,这离国可是大王的离国,这天下苍生也是大王的苍生,若是大王用自己的兵将都用不动,他如何算是王?若是只有封了香儿才动的了那些兵将,老祖宗啊,您说那些兵将您敢用吗?这臣民兵勇若只识香儿不识大王,这国岂不是香儿一句话的事?”
“什么?”太后惊讶的起了身,“她,她不会!”
“老祖宗,您能想到王后会做出那等事情来吗?人心隔肚皮啊!”若冰又激化了一下。
太后站了好一气,坐了下来。
“你起来,快起来,坐我旁边。”太后说着,那话语里透着一丝苍老。
若冰起了身子坐了下来。
“那照你的意思,这大王加了这个份位就是为了压制她?”
“是的,老祖宗,大王说这样会比较好,香儿不掌权,只是一个妃,他的心里要塌实些,免得日后被她‘胁天子以令诸侯’,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昨晚就在大王要临辛香儿的时候,这承欢殿却莫名起了大火,宫中流言虽四起,可是也不算空穴来风啊?大王更是觉得有些事,也许是老天的告诫,所以大王才出了诏书。”若冰说的很委屈。“老祖宗啊,若不是因为锦儿心里惦念着大王那紧皱的眉头,锦儿才不会出来,锦儿宁可缩在朝阳宫里照顾这身子,可是他是大王,锦儿是她的女人,那锦儿自当要为大王解忧啊!”
“好了,哀家知道了,还好你提醒了哀家,看来哀家的确没有想到这些啊!”
“老祖宗,话别这么说,宫内事务繁多,老祖宗还要伺候太王,终日辛劳,若是想这么多会伤身的,老祖宗莫怪自己,只能说,有些人的心机实在太深了,咱们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啊!”
“哼,未必,我陈英兰这辈子还没说斗不过谁!”太后的手拍上了桌子。
等若冰从颐寿宫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香儿正欲进去。
“等等。”若冰拦了,对身后送她出来的宫女开了口。“本宫知道,香儿姑娘出入太后殿中几乎不用禀报,不过今日不同往日,你呀最好去禀报香儿姑娘,哦,错了,是,哎呀,是赵贵妃求见,快去吧,免得,你们不去禀报,一会太后发怒收拾你们。”
那宫女一听忙紧张的进去通报了。
“你,你给太后说了什么?”香儿警觉的看着若冰。
“哦,没什么,本宫知告诉了太后,有人想‘胁天子以令诸侯!’”若冰笑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