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宫很好啊,怎么?本宫说中了你的心思,你就说不出话来了吗?好好的当个妃吧,这谋国的事,你少想着,若是你惦念着大王的国,恐怕,太后会第一个出来灭了你!”若冰说完慢慢地上了软轿。
“你怎么还不走?”香儿等了半天这若冰的软轿还没动弹。
“你都不跪下行恭送的礼,本宫的轿子怎么起啊?”若冰看着香儿。
香儿咬了咬牙,跪了。
若冰笑了。跟我抢男人,就要付出代价!
“好了,咱们走吧。香儿本宫劝你还是回去吧,估计太后这会子可不想看见你!”若冰说着挥了手,软轿离了地。
这时那前去禀报的宫女出来了。“贵妃娘娘,太后说她睡了,叫您回去,还说这几日也不用来问安了。”
“什么。”香儿不敢相信。
“哈哈!快回去吧!”远出传来了若冰那开心的笑声。
香儿听着那笑声,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
“苏锦,我赵扶香不会放过你的!”她的牙齿在咯咯做响!
第二日的清晨,王宫里传来两个消息。
一个发生在后宫,是镇国贵妃丢下了朝服与金印,留有一书后,离奇的消失在王宫之中。而那书只有寥寥数字:“皇贵妃娘娘,咱们后会有期。赵扶香。”
一个发生在前朝,是早朝时分兵勇来报,离国与望国的交界处汉领和汜水已经在三日前发生了交战!
“呕……”若冰难过的吐出点水来,哎,为什么每天都要这么吐个两次啊……
“主子,好些了吗?来喝点水润润,咱们吃点梅子。”月蝉一边给主子顺着背一边端着一碟子梅子干。秀儿则端着杯水,在旁边侯着,还给主子递着帕子。
“大王到!”门外一声唱诺后,萧天纵一脸愁绪的进来了。
月蝉和秀儿忙要施礼,萧天纵止了:“以后伺候皇妃的时候,孤准你们不必行礼。冰儿,怎么又再吐了吗?”他看见若冰的样子关心的问到。
若冰摆了下手,从秀儿手里拿过杯子漱了口,又擦了嘴。
“没事,吐啊吐的也就习惯了!”若冰说着给月蝉示意。
月蝉此时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忙过来给若冰在身后垫了几个垫子。又将若冰床塌边上的木桶收了。
萧天纵坐在了她的身边,下人们都识趣的离开了。
“不要担心我,当妈的,哪个不是这样吐过来的!”若冰微笑着。
“妈?”
“哦,就是娘,就是母亲,这个是家乡话,呵。”若冰笑着解释,却看见萧天纵的眉紧皱着。“怎么?又开始皱眉了?有什么你讲给我听啊,难道前方的战事吃紧了吗?”
“是啊,有些头疼。”萧天纵拉着若冰的手,“你知道的,望国如今与我们开战,而晨国也在伺机而动,望国与我离国实力相当,若是只与他们相抗衡,我离国还是颇有胜算,可是眼下着晨国如此的局势晦暗,让我难以决定是要如何派遣兵力。先前我已经发兵三万奔赴汉领,今日我又发兵两万发往汜水,我实在还想多增兵到两处,可是,可是一想到晨国,我就难以决定,我实在有些难以决定啊!”
若冰看着萧天纵眉间的小山川,有些心疼,这国之大事,岂是轻松的?一个国的操持才是累的。
“你,是在担心兵力不足?怕若是都给了前方,万一晨国动了手,这保家的人紧张不说,从北望南,就是急行军,怕也要二十来日吧,前后的照顾,还有兵马的体力,甚至还有信息的缓慢,这似乎都是让你问难和操心的事吧?”若冰的指在那山川上努力的抹着。
“冰儿,你真是知道孤的心思啊!你说的这些正是孤所忧虑的啊!”萧天纵感慨着,知音更知心啊!
“大王,臣妾有办法,或许可以帮大王弄些兵力来双方补充,不过,这样以来,恐怕大王将要御驾亲征了。”若冰实在不愿看他那忧愁的样子,只是她的方法,需要他亲去压阵才可以的啊。
“什么方法说来听听。”萧天纵好奇的问着。
“需要大王向您的子民连发三文,第一文,国事告知文,告诉您的百姓苍生将要面对的事,第二文,志愿军征兵文,这个臣妾帮大王写,第三文,御驾亲征文!大王将率领志愿军亲自出征,日后战事结束,此军之人皆可自愿留散,凡出力有军功者,赏,凡背叛国家者,送于‘奸妄’之名,除去户籍,从此离国无此人!”若冰说出了她的想法。
萧天纵沉思了好一阵,“好,孤就按冰儿说的试试,亲征倒无妨,只是着百姓一直都怕被征兵,这……”
“大王,您是征兵,而臣妾不是,我是要他们自愿来!”若冰满怀信心的说着。
第二日上午的时候,朱红色的宫中正门打开了,先是在阵阵篪鸣声中,有三文先后发出,悬挂于都城之中,随后由数名太监,侍卫组成的一列列队伍,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卷卷的黄绸向离国所属之各城奔赴。而且在每一队奔赴的队伍之中,都有一个穿着锦衣的男子,他们都怀抱着乐器。
人们一边惊讶着这是要做什么,一边涌向那三文悬挂处。
三文还卷着,没有打开,就在这时,传来了咚咚的震天鼓声!宫门顶上的城墙处,立着许多大鼓,随着大鼓的一声声敲响,人们都聚集起来看向那高高的城墙。
此时,穿着铠甲的一名男子带着一些穿着白衣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