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做了一桌子菜,各种补,重点补司徒瑞的肾脏。
吃完晚饭,司徒瑞抱着萧九一起看柯南。
她刚洗过澡,上身穿一件他的白衬衫,下面是一条草莓的小裤裤,软软的小身体倚在他的怀里,嘴里还叼着一根水蜜桃棒棒糖。
司徒瑞心不在焉地看着碟,明明下午已经泻过火了,可是现在他又觉得浑身燥热了。
中间她撅着臀去换碟,露出里面的草莓小裤。
司徒瑞移开了眼,视线却又不受控地朝她身上扫去,顺着她的草莓小裤往下,两条白皙匀称的小短腿。
换好碟,萧九又倚进司徒瑞的怀里。
她伸出粉粉的小舌舔着棒棒糖,一双清澈的水汪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
司徒瑞默默深呼吸三下。
萧九突然皱了一下眉头。
“九儿,怎么了?”司徒瑞低哑着声音问。
“司徒哥哥,这里疼。”萧九抬手指向自己的胸部。
司徒瑞继续做深呼吸。
萧九低头透过大大的领口,朝自己的胸口望去……
看她脸色不好,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司徒瑞也低头顺着她的领口往里瞅去,他不知觉地吞咽一口口水,强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司徒瑞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很快他就悟出了禅意,既然色即是空,那他色也即是没色。
“这是发育期,慢慢就不疼了。”司徒瑞说。
“疼!”萧九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手好像有魔力,每碰一下她的肌肤,就让她全身发烫。
十分钟后,司徒瑞跑去洗澡了。
洗手间里面响起咚咚的撞墙声音。
司徒瑞站在花洒下面,凉水喷洒在他这燥热不安的健硕身体上,他将双手交叠放到墙上,拿脑袋撞着自己的手。
咚——让你禽兽。
咚——让你随时随地动情。
咚——九儿还是个孩子。
咚——让你禽兽不如。
客厅的沙发上,萧九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红着脸,绝大多时候下,她都是个沉稳得稍显老成的孩子。
她不否认她刚才确实故意的小小色诱了一下司徒瑞。
可是——萧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部,这两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胸,恐怕没什么作用,不然他也不会中途跑去洗澡了。
萧九长叹一口气,一手托腮,低头凝神望地。
她从三岁开始就喜欢上司徒瑞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容若死而复生了,那****过来给他送早餐,他拦在门口不让她进,她守在公寓下面,看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容若。
他却故意瞒着她。
在爷爷家,她看见了他跟萧桃贴在一起,甚至他耳垂上还留有萧桃的口红印子。
她故意抱着咖啡豆跑过去,他们两个若无其事地分开了。
下午撞到他跟安莹在一起,她难过,不是因为撞到他们在一起,她哭也不是因为这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只是纯粹的伤心而已。
次日上午,萧九接着旷课。
昨晚司徒瑞接到了萧琥的来电,当时正趴在他胸口的萧九激动得坐了起来,二哥要来看她!
萧九知道二哥一直在乡下承包土地,种植咖啡。
尽管上次二哥将她从树上推了下去,不过她不记仇,狐狸爸爸也喜欢这么捉弄她,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司徒瑞哈欠连天地抱着萧九出了门,昨晚搂着她睡了一晚,他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看来不回来住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司徒瑞将萧九抱到驾驶座上,由她来开车,他需要补觉。
萧九神采奕奕地发动车子,四岁时她去堂哥家作客,可惜没能遇到二哥,二哥去乡下了,上次在爷爷家,她跟二哥是第一次见面,感觉特别地亲切。
到了机场,司徒瑞直接去了洗手间。
萧九踮起脚尖四处搜寻二哥的身影。
萧琥一身白色休闲打扮,双手插在裤兜里,低垂着眼睑一动不动地站着,他已经等了半个钟头了。
他抬起眼帘,对着面前的反光面照了一下自己的容颜:漂亮!
只是发型有点怪怪的,他刚剪了个头,刚剪完的发型看起来总是会怪怪的,萧琥微微偏头,凝神地望着反光面里的自己。
“二哥!”萧九一阵风似的刮到了萧琥的跟前。
萧琥无视她,对着反光面照着自己的脸。
萧九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发现二哥正对着一台饮料贩卖机发痴,两只眼睛都望直了。
“二哥这是饮料贩卖机,像这样投币进去。”萧九赶紧掏出钱包给他演示起来。
萧九撅着屁臀,边按钮,边解说。
“可乐就这样出来了!”萧九拿着一听可乐,举到萧琥面前。
萧琥眨巴一下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她看起来笨笨的,实际更笨!
萧九脑子一抽,完全将萧琥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了。
“像这样一拉这个圆环,可乐就——”她猛地用力拉开易拉罐上的环扣,可乐一下从里面喷了出来。
萧琥及时的闪开,可乐喷了萧九一脸。
萧琥望着她无声地笑了。
“九儿!”司徒瑞快步走过来,掏出手帕给她擦脸,擦手。
萧九眯着眼睛,咧嘴傻笑。
“小傻瓜。”司徒瑞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萧琥移开了眼,面色沉静如水。
“二哥那是取款机,那是登机牌打印机……”顺着他的眼神,萧九热情地解说着。
嫌她废话太多,萧琥干脆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不看了。
司徒瑞一脸温柔地笑望着她,觉得她现在真是可爱极了。
三个人一起离开机场,司徒瑞照例将萧九抱在怀里,萧九也很习惯地被他抱着。
她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的腰上。
“二哥,我先带你去爸妈的小卖部参观一下。”萧九朝走在一旁的萧琥说道。
“打扰了。”萧琥毫无诚意地说。
“不打扰,不打扰。”萧九连连摇手,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司徒瑞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萧琥面无表情地走进小卖铺,小卖铺后面连着一套小房子,中间的过道上还挂着一个沙包,沙包很丑,一看就是自制的。
萧琥环视着狭小的房间,简陋的家具,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活阎王账户里的钱足够买下几个国家。
“二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萧九声音发涩地问,因为家里穷,姐姐哥哥们才被送走的,每每想到此,她的心就酸酸的。
“出去吃。”司徒瑞发话了。
他不愿意其他人吃到萧九做的饭。
萧琥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临走时,萧九从货架上顺走几样时下很流行的小零食。
司徒瑞开车,萧琥和萧九并排坐在后座。
萧九打开一个盒子的饼干,掏出一个,“二哥,这是奥利奥,扭一扭,舔一舔——”她边说边演示,扭开饼干,伸出舌尖舔去中间的夹心奶油。
他们一家三口看电视,每次看到这个广告,就举家一起吃奥利奥。
跑车嘎吱一声停下来。
“九儿,吃饭前别吃零食。”司徒瑞黑着脸扭过头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萧九连连点头,抓紧时间舔干净饼干上的奶油。
看着她粉粉的舌尖舔着乳白色的奶油,司徒瑞深吸一口气,探身伸长手臂,一把夺走她手里的饼干盒子。
这样的吃法,是哪个人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