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兰冰澈根本连香山枫叶都不能比拟了,整个脸变成一片的火红。
麒御君眼底闪进一抹深思,他深沉地看着一片焦土的天山,真的不能想象本来是如此美丽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一片,冷锐的眸子闪过一抹愧疚,深深地看着一旁的师傅:“师傅,这……对不起!要不是我来,这里也不会变成这样!”
“哈哈……徒儿,你愈来愈笨了,生生死死,春去春来,缘起缘灭都是天上的定数,天山可能本来就有其一劫,关你何事呢?徒儿不必放在心上,世间的一切万物都有上天的旨意。呵呵……不过劫数过去了,我们还是可以做点人为的帮助,让这里恢复过往的宁静和美丽。”
“师傅的意思是说?”麒御君疑惑地看着天山老人,一时不明白他所指是为何。
“呵呵,小子!”天山老人走到兰冰澈的身旁,掌力适中拍了一下兰冰澈的后背,让他一时不察,往前踉跄了两步,天山老人看着他脸上的愤怒,不以为然地笑呵呵说道:“小子,你放火烧山,你觉得是不是应该负一点责任吧?”
“****什么事!你刚才不是说缘起缘灭自有定数吗?”兰冰澈怒目地大叫,脸上的不耐烦表明他对于天山老人的话,是一点都没有感觉。
“呵呵,是吗?本来我还想救一下在你手下,和我们一起共患难的数百人,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天山老人呵呵一笑,随即深邃的老眸中发出一抹锐利的利光,他气势凛然地看着麒御君说:“徒弟你尽情下手吧,为师是不过问了。”
“是!师傅!”麒御君冷锐地看了看兰冰澈惊疑的脸,还有他身后满脸惊骇的数百人,仰头用内力大吼一声:“朕的精兵听命,全速赶来围剿贼人!”
“麒御君你少在哪里说大话了,你怎么可能把你的人调在外面,而不贴身保护你的安全,你们是害怕我们人多势众,你们寡不敌众才想出这样一条空城计来吓唬我吧!”兰冰澈妖异的脸上充满自信,手上更是紧紧地握住随身的武器——一把锐利无比的长剑,在一触即发的时候立即刺向站立在他前面的麒御君。
“我有没有说大话,你等一下不就知道吗?”麒御君风流倜傥地轻笑了起来,这抹浅浅的低笑,在他如玉的五官中,犹如一朵白玉芙蓉在水中绽放一样,清而不媚,雅而不妖,犹如神祗一般神俊风采,摄人心魂。
让兰冰澈身后的属下,那大难不死的数百人一直紧张盯着他看时,无一不因他非凡的俊美而惊异不一。
这个世间上,有兰相兰冰澈这样妖艳绝代美丽的男人,已经让人侧目不已了,现在看到犹如神人的麒御君,他们更是感叹造物者的神奇,怎么能造出一个如此俊美冷傲的男人,而且这个人更是一个不可取代的旷古沥金帝王呢。
看着麒御君的非凡风采,兰冰澈嫉恨地咬牙,心里更是愤恨不已,他的脑中从来没有忘记今次来天山的目的,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在昨晚临危的关头,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把麒御君带来,躲避那场灭顶的火灾,难道就只是因为不见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吗?
这一刻他迷惑了,但是他还是狠声说:“大家给我上,今天不把麒御君他们师徒俩杀掉,就是你们的忌日!”
随即挥动着锐利的长剑,直向麒御君的后背刺去。
众人一听兰冰澈的吩咐,本来疲惫的身躯,都在这声死命令中,愤起最后的一丝力量,大吼着冲向麒御君和天山老人,为了自己的生命,就算不愿意还是拼得一死,这就是他们的命运!
麒御君轻易挡掉兰冰澈的锐利进攻,在两剑交锋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道:“我们还是可以继续我们之间的承诺。”
“你让舞月灵魂苏醒的那一刻,我们的承诺好像就是到此为止不是吗?”兰冰澈没有多余继续向他猛攻,狰狞的妖艳脸上,浮现一抹阴狠:“真该在昨晚就让你葬身火海当中,省得我现在的费力。”
“昨晚如果我要死在火海当中,那么你和你的手下都是我的陪葬。”麒御君冷酷绝情地说道。
他冷锐的眸子闪出耀眼生辉的璀璨亮光,在舞动软剑的时候,剑招虽然舞动得剑锋逼人,但是凌乱繁复的剑招下,每次都是轻轻划过兰冰澈的衣衫,而不伤及他半丝,这样的用心,意在后着。
“岂有此理!”兰冰澈大吼一声,娇媚的样子更是暴怒地狰狞,他看到麒御君不是意在杀他,但是这种‘耍着玩’的方式更是侮辱人,他赶到一股屈辱,从丹田升上脑中,一下子把他快要气炸掉。
锐利的三尺长剑,剑剑要命地直指麒御君的要害,和麒御君对待他的方式简直是南辕北辙,他是要杀掉对方,而不是耍着玩。
猛地他看到一处空隙,不顾软剑直往他脸上划过的痛楚,他毅然地剑指麒御君的腋下,想来个玉石俱焚。
听到麒御君千里传音的命令,从远处赶来的青影这危险的一幕,立即飞身过去,用一把二尺的短刀挡掉了兰冰澈的利剑,因此在不经意间搁开了麒御君还留在兰冰澈脸上的软剑。
“皇上,青影已来!”青影恭敬地向麒御君一鞠躬,随即大声地吩咐道:“来人啊,把这帮想要刺杀皇上的贼人给歼灭了!”
在麒御君那一声大吼之后,青影已全力赶来,本来昨晚看见天山起大火,守候在南面五十里的青影惊觉有变,深怕麒御君深陷险境之中,随即命所随人员全力救火,因此在麒御君这样一喊的时候,她立即从十里外的营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