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孤身一人,也敢闯朕宫廷,还口出狂言。简直是自寻死路,左右上前把他给我拿下。”天献帝一看易中天终于露出了隐藏已久的狰狞面目,不由得心头火起,恨声吩咐道。
易中天却对应声蜂拥上来的一众兵卫毫不放在眼里,语气轻松之极地对盛怒中的天献帝说道:“我这个乖孙子就是来分散你的注意力,引开你的兵力的,我的人已经从秘密通道潜进来了。玉玺我也已经拿到了,你就等着叫我万岁吧!”易中天得意地笑着,好象胜券已全在握。
场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个人来,只见此人妖娆迷人,千娇百媚。一只纤白的素手正捧着包裹着橙黄绸布的玉玺。挥手之间,这些围涌上来的兵丁被一股劲风狠狠地推了出去好远。
晏焚羽瞳孔一阵紧缩,逝去的五年屈辱一幕幕又浮现在了眼前。
“乖孙子,你那个什么楼的除了几个顽固的被我收拾掉了之外,其余的都被我收服了。你就别有指望了。你现在乖乖地到我这边来,说不定我念在年叫了我这么多年爷爷的份上饶你不死!”易相得意地说着,好象身边有了这个蛇美人就有了完全的人身保障。
蛇美人五年来也并未看到易展扬的真面目,所以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俊秀的年轻人就是被自己禁宠了五年的面具男子。
“老贼,我都已经知道了,是你上疏诬赖我上官一家的。此仇不报,枉为人子。老贼,我饶你三招,收养之恩从此一笔勾销,你就纳命来吧!”晏焚羽说着,长剑挽起几个剑花之后,直指向易中天的鼻尖。
“嘿嘿,不错,的确是因为上官侍郎知道了我不少的秘密,我怎能不趁机除掉他。也剪除了这个昏君的一大臂助嘛。老朽又何乐而不为呢!仙女,替我收拾了他们,那个小子,你自己看着办吧!”易中天接过一边蛇美人递过来的玉玺,得意洋洋地作起了壁上观来。
“你为什么还要为这老贼所用?他又给你你什么好处,我们也会给你!”晏焚羽深知蛇美人的厉害,试图说服着。
“呵呵,他说要帮我找到我要找的人。我就答应他顺便帮他一下忙喽!”蛇美人看着面前人的俊面,恍惚生出了一丝熟悉之感。
“你要找什么人?我们也可替你去找,何必又要大动干戈地趟这趟浑水呢!”晏焚羽一听只是寻人这等小事,眸中不由地逸出了一线希望。
“人要讲信用,我们也地讲诚信嘛!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不过,你小子放心,本仙子喜欢你,定不会对你施以辣手的。”
“仙子,快动手吧!还跟他们罗嗦什么?”易中天一见他俩越说越不对劲,忙着急地从中打着岔。
“哦,也是,我得先把这个老的和这些个拿着兵器的讨厌的人也宰了。俊小子,你让开一步啊,小心伤到了你的细皮嫩肉!”蛇美人妖娆的说笑着,把这些虎视耽耽围上来的一众人等全不当一回事情。
“要想杀我父皇,除非从我的身体上面踏过去!”晏焚羽一见蛇美人就要施以辣手,不由地紧张万分,如临的啊敌地横挡在了天献帝的身前。
“左右,拿下她!”天献帝见她只是一个女人,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刚才这些人是怎么就被这女人给逼退的呢。又见儿子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心中感动,护犊之心也油然而生,赶忙喝着左右拿下这个貌似没多少斤两的女人。
“就凭他们也能拿得下我?”蛇美人妖娆地笑着,弹指间一条黑线往前推去,只见众兵丁触身之处,已是不流涓血地被斩杀成了两截。
“现在,就只剩下你了!”蛇美人转首看向了晏焚羽,笑颜如花,丝毫感受不到杀戮之气。
“来吧!”晏焚羽视死如归,摆开了以死相搏的架势。
刚刚还厉声喝叫众兵士的天献帝一见这女人顷刻间进个能杀了这许多的人于无形,不由自主地缩在了晏焚羽的身后,浑身簌簌发着抖。
“就你,还不配我一指!”蛇美人笑着摇摆着纤纤玉指,示意晏焚羽挪身到一边去。
那易相只顾在一边把玩着到手的玉玺,老脸上贪婪之色尽显。呵呵地不时笑上几声。
“何方来的妖孽,朕与你拼了!羽儿你快些走!”天献帝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猛地一把推开了挡在自己身前的晏焚羽,抢过他手中的长剑,向蛇美人所立之处直刺过来。
“找死!”蛇美人娇喝一声,挥袖向狂冲过来的天献帝拂去。
“不要!父皇!”急红了眼的晏焚羽和憋不住从后面一左一右冒了出来的晏楚漠和另一个青年男子直往场中扑救而来。
无奈相隔得太远,力有不及,眼睁睁看着天献帝被袖风拂中,直射往殿门外的半空中。
“父皇!”三人待要腾身往外追去,却被蛇美人气场一逼,浑身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如一颗弹丸般弹飞向了九天之外。
城外三十里处,玉王领着众人正在抵挡着骠骑将军一波波强劲的攻势。
“咀!”地一声,众人只见眼前流星般闪过有个黑点。
“不好!皇帝有难!”绯君和涣晨对视一眼,腾身往空中追去。
“你们三个长得都很对我的胃口,不如都跟了我吧!”晏楚漠和另一青年男子被她说得脸上青白交加,恼怒之色尽显。一边的晏焚羽更是目茈欲裂,每每知道梦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会是如何地不屑,可是为了周全,自己这一得忍辱偷生。当下一听旧事重提,再也按耐不住,矿狂喝一声,和身扑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