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咕哝什么?”他狐疑道,刚才可是听到什么小气鬼喝凉水之类的。我赶紧摇摇头,在即将到来的成功面前,我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小不忍,而放弃了努力了半天的目标。
“这就是你所谓的标准答案:不知道?”他嘲谑道。
“当然了,不知道就是标准的答案。没有答案的问题不知道就是标准的答案,要是真有了答案,那这个答案绝对是不标准的!”我绕老绕去,终于在把自己绕昏之前,把自己的意思绕了出来。
“你在摸什么?”他微红了脸庞,欲拒还迎地捏着我在他怀中胡乱捣弄的小手。
“我的工钱,老板!”我唾沫费了这么多,总到了回报的时候了吧!
“我身上从来不带这些东西,待会儿叫人取来给你!”不是说银货两讫吗,你不会赖帐吧!
“为什么待会儿,你现在就叫人给我啊!”大款就是不一样,还有专人带钱的。那钱带在身上不是有一种实在的感觉吗!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要是口袋里一天不揣钱,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好象人人都快知道我是没钱佬,有着被世人遗弃鄙视的恐慌。到底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家不带钱的生活咋也过得这么顺溜呢。话说,我们,像我这样的人们吧,也就是小老百姓的命!
“现在还有别的事!”他凝视着我的眼神深邃了起来,不由分说扳起我的小脸密实地往我微张的小口上吻来。
喂,我只答应给你打工,可不包括别的附加条件哦!你这老板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太后娘娘,那个狐狸精眼中根本就没有娘娘!娘娘不想法教训她一下,难道就这样算了?”几个浓装艳抹的女人在老太后的身上揉捏着,娇妃趁机怂恿着太后替自己出一口气。
“娇妃,你今天话太多了。我要一个人静一下,你们先出去吧!”太后嫌恶地挥了挥宽大的衣袖。
“娘娘!”娇妃赶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其他人垂首应了一声,恭敬地退了出去。娇妃见太后疲乏地挥着手,吞回想说的话,也随后恭谨地退了出去。
“暗影!”等到脚步声都远去了,太后向着空旷处叫了一声,瞬间一个黑影一闪,突地单膝跪在了太后的身前。
“暗影叩见主子!”
“嗯,暗影,今天发生的事你想已经知晓。那个女人绝不能留,你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给我除去!”哼,贱人,跟我斗,你也要有命在啊!
“暗影遵命!”黑影领命闪身而去。
哈哈,那个贱女人的媳妇,也妄想攀上我的儿子。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儿臂粗的烛光摇曳下,我们饭后没事,就围坐在一起打起纸牌来。这纸牌是花掠影在这个世界独家发明的,上面画的梅花红心像摸像样地,跟在二十一世纪基本上没什么区别。但我看这个女王眉眼间怎么有点像我,那是外国泊来品,能像我这样地纯种吗!花掠影,下次见到,一定要撑大他的眼睛再仔细瞧瞧我。
五彩手上已经没牌了,就剩下缤纷和我独斗。我们是以贴纸条分胜负的。我脸上最多,缤纷也有不少,就只五彩脸上干干净净地,什么也没有。作者不厚道,像我长得这么漂亮也不照顾着点儿,还净给人家贴小纸条,改天叫二个帅哥把纸条糊满你家的大门。
我手上还有一小对和一个大王,哈哈,缤纷,小样,终于输在我手下了吧!
我重重地挺出手中的一张大王,看你这一下还往哪里逃!
砰,我好象听到炸弹轰炸的声音,怎么你手上的四张牌就一定是炸弹呢!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吗!害我还以为自己赢了,先自高兴了起来呢!
“哈哈,主子又输了!”缤纷拍着小手,还没完全消肿的小脸上漾满胜利的笑容。那边的五彩早已经把一张纸条准备好了,迫不及待地含笑往我脸上贴来。这方面她倒是蛮勤劳的,称呼她为劳模也不为过的。
我哀怨地挺上脸去,任命地接受这又一贴。
“唰!”地一声,从窗外猛地穿帘射进来一枚小箭,颤动着细尾牢牢地钉在了离我一寸远的桌上。
“什么人?”五彩缤纷同时撤出腰间的软剑,扭身向外扑去。
我扯下脸上的纸条,把手上的仅剩的一张纸牌仍到了靠床的桌子上,缓缓地理高枕头靠坐起来。打斗叱呵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是谁又要杀我,什么太后之类的人我不想去多想,反正就是觉得我碍了他,看我不顺眼的人就是。
竹楼上游不远处的阴影里,有人抬来了一个桶状的物体,打开桶盖,把桶中物一古脑儿地全都倾泻倒进了水流之中。
一个蒙面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打火点燃之后扔到了水流上。
“蓬蓬!”水面被点燃了起来,火光冲天伴随着浓烈的黑云席卷孤零零伫立水中的竹楼。
“走!”见到整个竹楼已被火势包围,蒙面人挥手带人急速地飞掠而去。
“主子!”看到冲天的火光,五彩护着已受伤的缤纷一边抵挡着来人汹涌的攻势,一边惊呼出声。
“你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去救人吗?”对面之人阴恻恻地一句过后,凌厉的攻击直罩向勉力支撑着的五彩。
“五彩,我不要紧,你快去救主子!”缤纷焦急地要挣开五彩的怀抱。
“缤纷,不要这样!我又何尝不想去救主子。可是我要是不好好地对付这个人,只怕一个失手连命都不会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