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花逢春手无缚鸡之力,眼看就要被这个“老子”打个正着。
“住手!”虬髯客轮起的巨拳被赶上前来的火烈焰一把握住。“哎哟,你敢动你老子?”他转过头还待要骂去,可一看到火烈焰的脸就呆住了,忙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恩人,是你啊!小的娘亲蒙恩人当日援手所救,感激不尽。望恩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这个莽夫一般见识!”
火烈焰看着他前后截然不同谦卑的样子不由地心中好笑,可目前的那个问题如鲠在喉,不问不快。
“你快点起来吧!我的这位朋友今日喝多了,你不要与他计较!”火烈焰拉起了地上的虬髯男人说道。
“恩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刚才是有眼不识你的朋友,冒犯了他,还希望他不要计较我才好!”虬髯客陪着小心道。
“客气话也不要多说了,我今日遇到这位朋友刚好有点事要谈,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要把他带走了!”火烈焰说着从地上搀扶起软瘫成一团的花逢春来。
“恩人日后再会!哥俩个,他是我的恩人,也就是你们的恩人,还不快过来见礼!”虬髯客拉过先前为难花逢春的二位来,这二位也换了张脸,止不住地向火烈焰点头谢礼。
刚走到门口的火烈焰猛然地想起,这位醉成这样,怕是连酒钱都没付吧!
“恩人管自己走就是,酒钱那是小意思,小的哥几个帮你伏拉!”那虬髯课嘣嘣的拍着自己壮实的前胸。边上的另两位也呵呵地点头着笑脸。
你付就你付吧!火烈焰也不客气,当下扶了花逢春就走。
“花兄,花兄!”走到了一个僻静处,火烈焰忍不住试探地轻拍着东道西歪的花逢春。
“你所说的蝶儿已死,指的是谁啊?”这句话是最重要的,不问自己的心一刻也不得安宁,但愿此蝶非彼蝶,不是同一个人才好。火烈焰抱着忐忑的心满心地希望着。
“还有哪一个蝶儿?自然是我的蝶儿!看你好面熟,在哪儿见过啊!”花逢春口齿不清道,眯着迷朦不清的醉眼朝面色不善的火烈焰一个劲地瞅个不停。
“是轩辕蝶梦吗?你给我说清楚。”火烈焰咬牙忍耐着。蝶儿,千万,千万你可不能再出事情。
“是的,是轩辕蝶梦!你知道吗,他们把她给逼死了。我那风流的弟弟昨天才告诉我的。这难道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爱人的方式!我爱蝶儿的心比他们只多不少。可为什么蝶儿的眼里没有我,还一个劲地把我推给别人!如今却也不用争了,因为蝶儿已经死了!她死了我却要怎么办?你告诉我,我以后该着怎么办?”花逢春一把抓住火烈焰的衣袖,孩子般地乞求着。
蝶儿竟已死了?我刚一离开你却又出了事!要是知道如此,纵是打折我的腿,我也不会走开,让你暴露在一片刀光剑影中任由别人来伤害。
“她是怎么死的?”火烈焰揪住快要软滑下去的花逢春的衣领问道。
“她是怎么死的?她是给他们给逼得自尽的!你不要问我她是怎么死的,如今人都没了,还问这些有什么用?问了人也不会再回来。”花逢春冷笑着浑身打着颤。
“我问你人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不说?难道你不想替她报仇?”是谁能逼得你自尽呢?难道是那人?
“报仇?哈哈,我告诉你,他是皇上,你还要报仇吗?可是如今就连他也不知所终了,你又要到哪里去为她报仇去?”花逢春笑得牙齿咯咯响,慢慢地那眼角的泪水终于还是无力地坠落下来。
蝶儿,没有了你,有再多的身外之物又有何用?这偌大的世上,还有什么是我所要追求的,我已经浑然失却了方向,不知自己今后该走向何方。
是真的如此!蝶儿,我虽不知那日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我不在你的身边将是我这一辈子都要追悔的事。
火烈焰望着京城的方向,眼中满是痛楚。
我现在还不想使用瞬间移动,只是拉着二人的手随风飞掠着,时不时地要擦过树梢,惊落掉飘飞若雪的花瓣。
哈哈,真好玩!我乐此不彼地玩乐着,清脆的笑声也洒满了一路。
我的蝴蝶绿也在我的身边绕飞着,显示着他现在心中的愉悦。
二个少年充溺地看着绽放笑颜的少女,异彩连连的眸中满是深情。
好久没有这样放开地玩乐了,现在的我好自由,好轻松。
“紫儿,下来走吧!下面有了人烟了!”涣晨拉着我落到了地面上来。
走走也好,高有高的视野,低有低的好处。我们穿行了不远的路后,来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大街上人流拥挤,人们都在争先恐后地往一个方向涌去。
又有热闹可以看拉!我眼睛发光,兴奋地走在了二兄弟的前面。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现在头顶着一个黑纱罩帽,连头带脸全部都给蒙住了。
前面彩帜飘展的巨型舞台上,各个盛装的美女争奇斗艳,把看家的本事都使了出来地咿咿呀呀歌唱舞蹈着。
“这是在干什么呀?”我好奇地问道。
“这是雪月山庄的花家为了二位公子举行的百花大会。胜出者不光有万两黄金好拿,而且还有可能成为花家未来的少奶奶哦!”一旁的人兴奋地接口道。
又是变相的相亲大会啊!也是哦,他们也老大不小了却一直都没有成家,难怪老人家要着急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