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意思是,有内奸?那水忧心岂不是很危险?”东方不璃不免倒吸了口气,水忧心这是羊入虎口。虽然他觉得这女人粗暴野蛮恐怖,但还真不希望她出事,这女人,很率真!
内奸?听到这话,君祈不自觉的将视线落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冷墨,眸光之中,多是探索。
“我去支援她!”夏之昀听到水忧心还没回来,心里第一次乱了分寸。
“玉衡,别太着急。摇光有自保的能力!”蓝逸之能理解夏之昀的心情。莫沫出事的时候,他也是这般不顾一切的心情。但是他摘星阁出来的,岂会是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
“冷墨,你不想说句话么?”君祈定定看着冷墨,这明显是个问题。刚刚碰巧听到关于冷墨的流言,他也不去断定冷墨是否是内奸,但是冷墨是该说明一下。
“君祈,你怀疑大叔?”莫沫扭紧了秀眉,不满地看着君祈,非常坚定地说着,“大叔不可能是奸细!”
“朕只是就事论事,冷墨该给个说法!”君祈深邃的看着冷墨。
“我相信大叔!”莫沫走到了冷墨身边,看着冷墨的眼睛说着。
冷墨听到这话弯了弯唇角,因为莫沫的话莫名感动着,心窝处是点点的暖意。伸手抚摸着莫沫的发顶,淡淡地说,“算来我是西绝烈的侄子没错,但那是我出生前的事。如今,我只是冷墨!奸细,不是我!”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冷墨的身上,巨雷啊,他北曜武林盟主竟然是西绝烈的侄子?莫沫嘴巴张得可以塞下鸡蛋了。脸上的怒火越烧越旺,不满地指着冷墨,“大叔,你到底还有什么身份,一次性说出来交代清楚!每次吐一点,你怕雷不死我哦!”
冷墨抓住了莫沫的指尖,深深握进了掌心里,阒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莫沫,嘴角轻扬,“没了,彻底没了!”
“隐藏得真够深!冷墨,这两日少出门吧!”蓝逸之眼睑低垂,看不出情绪,说得够淡定,微微还有一丝的讽刺。说完转头对着君祈和东方不璃说道,“我们回去从长计议!”一边抓过莫沫的手,带回了怀里。
“狼,你也不相信大叔?”莫沫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蓝逸之,她也一直深信,蓝逸之会相信冷墨的。他们是十几年的同门师兄弟,大叔怎么样的为人狼应该知根知底的。
“丫头,别太意气用事!”蓝逸之揽着莫沫从冷墨身旁擦过,给了冷墨个意味深长的一眼。
擦身而过的瞬间,莫沫似乎看到了冷墨眼底微微受伤的神色,任谁被并肩作战的伙伴怀疑,那该是怎样一种痛。大叔又何必是这么偷偷摸摸的人,以大叔的信誉,都可以成为牌子立贞节牌坊了。冷墨也跟着往回走,差别在于其他人走进了议事厅,而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议事厅里面在讨论什么,莫沫也听不进去,脑海里一直在牵挂着冷墨的事情。叹了口气,莫沫站起身走了出去,直奔冷墨的房间。
“大叔!”莫沫蹦蹦跳跳地跑到冷墨身边。
冷墨此刻正拿着杯子喝着水,一边在深思着。见到莫沫过来,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哇,大叔你什么态度啊!”莫沫不满地瞪了冷墨一眼,自己拿着杯子也开始倒水喝。
“死女人,谢谢你!”冷墨那冰冷的眸光与表情此刻都柔和了下来,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伸手抚摸着莫沫的发顶,“为何信任我?”
“你是我的大叔,我不信任你我信谁啊!”莫沫豪爽地喝了口水,狠狠放下了杯子,“再说,大叔从来都不屑干这些事情!要我相信你是奸细,恐怕比我相信自己是奸细还困难。”
冷墨唇角的痕迹越发的深刻,“死女人,胡说什么!这天下,有你一个信我便够!”冷墨遵从了心里的意念,紧紧抱住了莫沫。心里的悸动一圈圈的扩大,有股燥热在身体里乱窜着。
“呀,好热啊大叔,你别抱这么紧!”莫沫刚想挣扎,然两人肌肤相接触摩挲,这股快感,她很熟悉。可是她怎么和大叔接触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呢?身体好热,要爆开了似的!
听到莫沫这声音,冷墨浑身颤抖了一下,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不好,是催情药?竟然有人给他们下催情药?冷墨想理智一点,然双目触及莫沫那潮红的脸颊和诱人的红唇,依旧抑制不住深深吻了下去,带着疯狂的掠夺,厚实的掌心,开始游移着莫沫的娇躯。
他对这个女人,何尝不是渴望很深。
“狼……”莫沫闭着眼睛,已经让催情药物完全控制了。她这是平日被蓝逸之调教得太好了,这媚态直直让木头似的冷墨也无法自持。然,冷墨终究硬生生停止了。
狼,她念着的始终是蓝逸之。
冷墨痛苦地闭上眼,努力压制体内那翻滚的情潮,紧紧将莫沫困在怀里,两具滚烫的身躯彼此折磨着。
“狼,难受……”莫沫体内热浪一拨高过一拨,不安地扭动着。
“死女人,记住,我是冷墨,你的大叔!”冷墨在莫沫耳边一字一字地说着,一把抱起莫沫,飞身向后院奔去。
看到那依旧有些冰华的池子,冷墨毅然带莫沫跳了下去。西北的春末仍是残冬的冷意,尤其是这池水,刺骨的冰冷渗透进身体,冷热交替。
莫沫浑身颤抖着,池水浸过腰部,太冰太冷她承受不了。冷墨紧紧抱着莫沫用内力一遍又一遍为她驱寒,而任自己在冰寒水中浸泡着,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