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老千啦?啊?证据呢?”
“……”莫沫咻地转过身眼神询问站在一旁的墨有没有看到水忧心出老千。
事实上,墨把水忧心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奈何,遗憾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出老千是什么意思,于是摇摇头示意他不懂。
莫沫一下子如气球漏气般瘪了下来,咬牙切齿说道:“哼,那套欧来雅化妆品下次带给你。”
“行,等你。哎,这里的胭脂水粉把老娘的脸都给荼毒了,毛孔开始粗大,啧啧,没有经过国家安全质量机构认证就是伪劣品。”水忧心看到莫沫满脸不爽的模样,心里偷笑了一番,火红身影莲步一移,柔若无骨的身子摊上那抹银白,涂满丹蔻的嫩白葱指搭上那银白的削肩,性感朱唇轻启,吐出一阵阵的芳香。
“别气别气,遇上我就当做见面礼,今晚奴家好好侍奉大爷您,保大爷出了花前月下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莫沫表面上佯装气呼呼瞪着水忧心心疼那套世界名牌化妆品,但眼里笑意渐染,哪有生气的意思,自己技不如人也是,还别说是同在他乡相逢的“患难”老乡。
“好啦,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你可是花了两百两点我一晚弹曲呢,真要在这里喝西北风附庸风雅啊?”水忧心继续说道。
莫沫眼里划过一丝捉弄意味,银白衣袖缠上那火红水蛇腰,那银白身影深吸了一口气,蓦地唱了出声,“想和你再去吹吹风,虽然你是不同时空,还是可以迎著风,随你说说心里的梦。”
银白身后的墨黑身影虽不明显却确确实实微微踉跄了一下,鹰眸之中依旧冷酷,嘴角却有些抽动。
“哇靠,我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具有六音天赋的人了。”火红身影倏地一声如灵蛇撤退离开那抹银白。
“好说好说,创新是硬道理。别看不起六音,黎明童鞋就是靠着这第六音成为跑调天王的!”银白身影自认为帅气地一甩头,谁料……突然咔吱……脖子,脖子给扭到了……呜呜,倒霉!所以说,耍帅,还是要有实力的。
那火红讶异睁大了猫儿眼,转儿嘴角高高扬起,最后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了出声,边用尽全力止住笑,边从齿缝挤出几个字,“我说莫大小姐,危险动作请勿随便模仿啊!”
莫沫不满地瞪了幸灾乐祸的水忧心一眼,憋起可怜兮兮的小脸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墨,“大叔,疼!”
墨递给了莫沫一颗白痴眼球后,动手帮莫沫调整好了脖子,嘴角却是有些上扬。这女人,真是一天都不得安宁,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恶搞。
莫沫转了转脖子,没有不适感,这才将视线继续放回水忧心身上,“你来多久了?”
“三年三个月零三天!”水忧心就着青石板椅子坐了下来,语气平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这么巧?”莫沫抽动了一下脸颊,继续问着,“三年三个月零三天了,都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你怎么来的?”
“说起这个就火。我好不容易挨到了18岁成年,好不容易偷偷甩掉我那黑道老豆的重重保护网,好不容易在大街上逮了个极品帅锅来,谁知特么的前奏才刚开始,两人脱完衣服在浴室里准备来个鸳鸯戏水先,我就这么一脚踩上泡沫,滑哩个隆咚头就撞上了浴缸,就这么风风火火惊天动地给穿了,也不知道人家帅锅有没有对我****,你说老天也不等我破完处这一伟大盛事再穿也不迟。”
水忧心说得那是叫一个火,手掌对着青石板桌就那么一掌拍下去,乖乖,青石板缺了一角。
莫沫颇为同情地看着水忧心,这般穿越,真是悲哀。
两人就借着月色,吹着夏末的风,在落叶时不时飘落的“花前月下”后院侃侃而谈,从现代谈到古代,从古代扯到现代,聊得那是一个不亦乐乎,大有伯牙遇子期,相逢恨晚之感啊。
水忧心说,她穿过来的时候这身体才十三岁,她除了具备自己二十一实际灵魂的思维,还停留有水忧心原来身体的思维,所有水忧心原来所具有的才能,她一概承接了过来。所以说她现在是处于两个人融合成一个人。
她说,留在“花前月下”只是因为贪玩,而且也觉得这份工作适合她。但莫沫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总说不上来是哪里。似乎水忧心那清澈的眸光不该属于一个花名远扬的花魁。
三年三个月零三天了,水忧心从一开始的拼命找回去的方法到现在自得其乐,反而不想走了。她说,“莫沫,若想离开,便不要有牵挂,有了牵挂,即使给你机会离开,你也不能潇洒地走了!”
牵挂?那是什么东西!莫沫自认为,她算是无心的人,学不来牵挂的!只是想到离开,似乎有串身影一直飘荡在脑海。不,那不是牵挂,那只是惯性思维!
回去的路上,莫沫一反和水忧心详谈甚欢,甚至相约作怪的情绪,显得有点低落,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墨跟在莫沫后面,看着眼前那道银白,竟然显得有点落寞。刚刚她和水忧心所聊的,她虽然听着不是很明白,但似乎可以猜测得出是有关她身世的。她的身世?似乎没人知道!
墨加快了一个步伐,挡身站在了莫沫面前,带着询问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莫沫,莫沫刚想开口,脑海响起了水忧心的话,“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你的身份,即使身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