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丫鬟小厮们呆若木鸡,她扬长而去,畅通无阻,世界消停了,她,舒坦了!
重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冲着窗幔眨巴眨巴眼睛,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
淡淡的檀香传来,她一个激灵坐起:虚竹又来了?
四下张望,门窗被她关的严实,他应该还在自己的房间抚慰他受伤,不可能来找她,那这香气?她的视线落在床头地板上的狗窝里,“汪呜”白少侠用着极其哀怨的眼神瞅着她,它的窝边还放着虚竹调配的狗粮,她眉头跳了跳,白少侠,是在责怪她?
她干笑,跳下床,拍拍它的狗头:“抱歉啊,昨晚我有点事,所以没陪你,从今往后,我晚上再也不去别人的房间过夜!”再也不去?对,再也不去。
淡淡的檀香还弥漫在鼻尖,她抱起白狗嗅了嗅,猛地睁大眼睛:果然是白少侠身上传来的!为什么自从那夜白少侠被虚竹折腾后,它的身体就一直保持着檀香味道?和虚竹一个味道!她打了个激灵,太诡异了。
她放下小白狗,又心虚的干笑两声:“对不起啊,我现在心里烦得很,也困得很,所以,先不陪你玩了。”嘿嘿傻笑两声,退回床上,她昨晚居然没有想到它,一点都没想到它,哎,她果然是个见异思迁的坏女人啊。
重新躺回床上,脑子里中邪般的将昨夜的激情重新上演,她双手捂住脸:羞死人了,再也没脸见虚竹了,打死她今天都不出门吃早饭!干脆,午饭也不吃了,那晚饭?算了,一顿也不吃,难道真要绝食?
突然想起怀中的“元祖奇石”,她掏出来,想了想,开始动用灵力,紫玉发出了淡紫色的光芒,二十一世纪的场景慢慢展现,她隐隐看见一条若隐若现的通道,心中一动,让自己的凝聚力更加击中,通道更加明显了,似乎等待着她迈进去,她犹豫了会,终于收回灵力,紫光慢慢消失。
早上听他们说段誉和王语嫣要成亲了,等参加完婚礼再回去,古代婚礼,一般人可看不到,晚走两天也没什么,她撇撇嘴,她才不是舍不得谁。
你真的没有舍不得谁?比如,昨晚……那个小小的声音又开始骚扰她的思绪。
闭嘴,不要提昨晚,一夜情没听说过啊。强势的声音永远强势!
不提就不提,那你真的没有舍不得的……小小的声音不肯消停的再度响起。
没有,没有我舍不得的人!
哎呀,我又不是说人,我说的是狗!小小的声音得意的笑。
嘿嘿,狗啊。若言收回人格分裂,轻笑两声,看了看吃着狗粮的白少侠,她走了,当然会带上它!真是,差点都忘了它了。抛抛手中的紫玉,心下主意既定:就这么办,婚礼当晚就走,顺便让他们见识见识何谓超时空的未知力量,她也算是可以流芳百世!
“二哥,二哥!”段誉晃了晃发呆的虚竹,他都叫了好几声了,怎么都没反应?
“啊?你说,三弟。”虚竹回神,冲段誉笑笑。
段誉微微蹙眉:二哥怎么回事,从见到他的时候就这样神志恍惚,总是走神,不知道想些什么,他不禁关心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虚竹扯起一抹笑,但是那笑,很苦,他淡淡道:“没什么。”
“跟若言有关?”能让二哥头疼的,只有若言。
虚竹点点头。
段誉笑道:“她今早没来吃早饭,是不是因为你?”
虚竹轻笑,又点点头,她大概回去补觉了吧,话说回来,她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真是让他倍感头疼。
段誉呵呵的笑:“居然连早饭都不吃,是你伤了她的心,还是她又伤了你的心?”
虚竹苦笑:“是我伤了她,还有……”还有他那亲二哥——慕容复!
“还有?”段誉等不到他的后半句话,不禁问道。
“没什么,还是说你的事吧。”不能让三弟因为他的事而烦心,“你定了哪天婚礼?”
“我想定在下个月的初六。”段誉笑的甜蜜,“可是爹说,他还要跟几位夫人商量一下,而且,还要把我娘给接回来。”
“下个月初六?那就是十天后啊。恭喜三弟。”虚竹是由衷的开心。
“可是搞不明白我的终身大事为什么要跟几位夫人商量。”段誉有些忿忿,“说到几位夫人,今早吃饭也没有看见马夫人。”
马夫人?虚竹面上一冷,昨晚的羞辱又涌上心头,不知道言言后来追出去对她做了什么。
段誉继续有些八卦的小声说:“听下人说,马夫人好像傻了。”
傻了?是若言做的吗?
段誉继续道:“马夫人的贴身侍女说,马夫人一直照着镜子说她不美了,其实她只是额头有个小小的疤痕而已,我大理名医很多,想去掉个疤痕,很容易。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在乎自己的脸。还有,也不知道是谁能让她的额头受伤,难道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磕破的?”
只有头上的一个小疤痕?那是言言弄的,看样子,言言后来也没有怎么对付她。
“王爷知道吗?”
段誉摇头:“事情不知是真是假,爹今天忙的很,也没人向他说出实情。”
虚竹想想,大致也做了个推理,大概是马夫人害怕若言,所以用“元祖奇石”来讨人情,言言放了她,可惜她太爱美,看见自己额头的小疤都接受不了,心里受刺激,因而成了傻子。
虚竹猜的几乎是八九不离十,只是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