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耳边吹起温热的风,她转头,虚竹不知何时睁开眼,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并趁她发呆的瞬间,抢走奇石,在手中把玩。
“呃,那是我的。”若言小声的抗议,那可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他笑得无赖,“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东西?”他轻轻蹙眉,这是什么?应该不是普通的玉,可是,为什么握在手里的感觉这么的熟悉、这么的温暖,似乎有些流动的风从掌心滑过一般。
“这是我刚刚从马夫人那里弄来的,她给我的。”若言抢过奇石,还是放在她手里踏实。
虚竹不介意的挑眉,虽然他很好奇那个东西,但是他绝不会跟她抢:“这么宝贝它?她给你的,是什么好东西?”想起前晚马夫人曾调戏于他,他不禁无名火起,差点他的一世英名就毁在那媚妇手里。
“她说,这叫‘元祖奇石’,是别人送给她的先夫的,至于有什么用,她没说,可能就是物以稀为贵吧。”她撒谎了,为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是在此时,没有勇气向他坦白。
虚竹审视了她半天,终于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轻轻将她扯入怀中:“昨晚,累不累?”
“轰!”她的脸顿时红如朝霞,小心的与他挪开点距离,她扯着被子遮住身体。
“现在才想遮,会不会晚了点。”他戏谑的笑看着她,昨晚虽然被下了药,但是她的不反抗让他心情大好,她还是熟悉他的。
她又往一旁挪了挪,干笑两声:“那个昨晚,你被下了药,昨晚的一切都是误会,不要在意,你不用负责任,当然,我也不会负责任。”她吞吞口水,她又开始吞口水了。
古代男人是不是没有这么开放?不然,他的表情怎么这么可怕?
“你再说一遍。”他威胁着,手已探向她的脑后,大掌将她的颈项牢牢掌握,好像一下就可以扭断她的脖子。
她缩缩脑袋:“这在我们那是常有的事,你不用太在意了,我们还是朋友。啊!”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她居然说这是常有的事?“你再说一遍试试?”
啊?还要她说?她不敢啊。
他突然勾着她的颈项拉向自己,唇重重的充满惩罚的吻向她。
唔!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清醒了还想占她便宜?虽然身体呼喊着继续,但是理智却叫嚣:废了他,废了他!
“唔!”虚竹突然闷哼一声,离开她的身体,捂着。
啊?不会吧,她真的在无意识的挣扎中,踢到他那里了?
虚竹扯着一抹无奈的笑:“你还真狠!”
“是你要硬来!”她开始匆忙的穿衣服,哎,何苦,在他清醒前着魔似的窝在人家怀里,现在人家清醒了,才想起要狼狈的穿衣走人。看他一头的汗,不会,真的被废了吧。“虚,虚竹哥哥,你没事吧。”她又开始吞口水,这一天一夜她吞的口水比一辈子的都多。
虚竹虚弱的笑:“你说呢?”
还能说话,那就是没事。她穿好衣服,匆匆跳下床:“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也不待他回话,逃也是的窜出门外,走时还不忘检查“元祖奇石”带上了没有。
虚竹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内心苦笑:她的思想还真不一般,成为他的人还可以这样保持距离。想起她失忆前的顺从,暗暗责怪自己,他还是性急了些。
他坐回床边,屏退欲念,视线被一抹红所吸引:那是,若言随身携带的荷包?
他拿过荷包,这好像是慕容复的贴身侍女阿碧做的荷包,用的是上好的红色丝绸,他嗅了嗅,还带着若言淡淡的体香,他笑了:看来那块紫玉比荷包要重要好多,不然,她怎么会着急的只顾拿紫玉而忘了这个荷包?
视线突然看见红色荷包的一角露出一点点金黄色的布料,不仔细看还真看不见。他揉搓着荷包,似乎里面另有乾坤,难得的好奇心驱使,他竟起身拿出针线,沿着黄色布料的地方小心挑开,一团黄色的丝绸掉了下来,上面似有斑斑字迹,殷殷还有几点红。
他打开黄色丝绸,身体慢慢的开始僵直,手也开始颤抖,许久,才将视线从黄色丝绸上调开,将绸缎揉在手里,不消一会,就被他握住火花,一燃而尽。
他的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慕容复!
“若言姑娘早!”
“早,早!”真早,这不是才刚刚天亮吗,这些小丫头们咋都出来晃悠了,就不能让她清清静静的回厢房?
“若言姑娘起得好早!”
“是,是!”她哪是起的好早,她根本就没有睡好不好,现在正要赶回去补觉,今早的早饭不吃了!
“若言姑娘这是从哪来?”
“咳,咳咳!”人背的时候口水都能呛着,话说回来,这些小厮们很闲啊,她从哪来要他们管?“我,不从哪来,随便逛逛,随便逛逛。”
“若言姑娘看见虚公子了没有?”
“咳,咳咳,咳咳!”她怎么还没吐血而亡啊,死了就一了白了,就不用回答这些让她崩溃的问题,话说,他们为什么要问她虚竹在哪里,“他当然在他房间里了!”废话!
“哦,这样啊,世子想找虚公子讨论婚期的问题,麻烦若言姑娘看见虚公子……”
“停!”她再也忍无可忍了,她只是昨晚一不小心跟她同室同床而眠,外加做了一夜的剧烈运动而已,更何况这些小隐私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关于虚竹的事情、传话的事情都要找她?“我没空!要传话你们自己传,我今天上午要闭关,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