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悟性本就奇高,这么明白、言简意赅的说辞,他自然完全理解,事情完全大白后,他更知道要如何做,他将她拥的更紧些:“我想过了,那两块玉还是由我保管,你比较迷糊,放在我这里比较保险。”
“啊?你反悔哦,出家人不打诳语!”就知道他会这样。
“我早就不是出家人了,不光玉由我保管,还有你,也由我保管。”他瞬也不瞬的盯着她,黝黑的眸子闪起她熟悉的火焰。
她躲着他目光,找着话题:“你说,语嫣和段誉他们在干嘛?”
“呵呵……”他轻笑出声,挑着眉头,“你说他们在干嘛?”
轰!她的脸顿时红如朝霞,是啊,她真傻,人家新婚之后都还没洞房过,久别重逢能干吗?她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坏坏的笑:“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告诉你。”
“我知道了!”她咧咧嘴,不要再说了。
“知道?那你告诉我,我听听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他笑看着她。
“哎呀,你欺负我!”她瞪他,这一晚上,他都准备这样跟她绕口令绕到天亮?
“言言……”他收起玩笑,一脸认真的俯视着她,“我有话要告诉你。”
她同样认真的看着他的俊颜,等着他的下文。
“我爱你!”
呵呵,原来是这个!她轻咬下唇,心里幸福的一塌糊涂,知道是一回事,从他嘴里听到又是不同的感觉。
“还有……”
她已笑不拢嘴,等着他的还有。
“我要你……”话音刚落,他猛地吻住她……
烛光摇曳,软榻上,若言沉沉睡去,姿势不雅的趴在虚竹的身上。
他轻笑的任由她拿他的胳膊当做枕头,用自由的一只手拿出那枚黑玉,托在掌心之中,缓缓闭上眼睛。不一会,一抹淡淡的黑色光芒从他的手心蔓延开来,他睁开眼睛,看向黑光中若隐若现的通道,还有通道尽头那奇怪的街道、四处行走的不知道该称之为车还是什么的古怪物体,这一切的场景都和当初若言催动紫玉时出现的场景一模一样。
他面无表情的闭上眼,黑色光芒缓缓收敛,直至消失,他方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若言:原来,他和她是一类人!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能力?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知道当初握着紫玉的时候,就有种熟悉而奇怪的感觉,当这枚黑玉放在他的手里时,那种感觉更甚,体内似乎有股不知名的力量觉醒了,那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力量,而面前的黑玉应该就是触发器,将这种潜能和力量触发出来。像刚刚若言所说,这是遗传的灵力,难道,他的祖先也有这种血统?那么慕容复和松赞皇上是否也有?
他收回黑玉,怎样都好,他不在乎,只要若言不离开他,两人幸福的一起就好。他没有什么大志向,只要身边的朋友、兄弟都幸福安康,这就足已,在少林被无欲之说熏陶了二十年,现在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已是突破了他无欲的极限,他,再也不奢求其他。
眼睛看着桌上的烛火,他突然玩心大起,集中精神催动身体内的莫名力量:“左!”烛火纹丝不动,他哑然失笑,这种力量还真不好驾驭呢。
怀中酣睡的小女人突然低声嘀咕了一句:“白少侠……”
他哭笑不得,她做梦还在念叨着那条狗?对了,那条狗到底去了哪里?改天,他会再给她找个新的宠物,俯头在她的额头轻吻,拥着她,满足的睡去。
在另一个帐篷里,同样的虎皮炕上,同样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同样有个人激动不已的絮叨没完,只是,这个絮叨的人,是个男子。
“语嫣,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段誉拥着娇妻,终于一尝春宵。
他怀中的可人,脸上泛着细细的水雾,双颊嫣红,那含羞带怯的神情让段誉又是一阵心动,他轻掬她的玉手:“上天待我不薄,我最珍贵的东西可以失而复得!你不知道,你和言言走后,我和二哥差点发疯!而大理,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爹爹退隐,带着娘亲和各位姨娘去周游列国去了;婉妹,削发为尼;而伯父,他却选择出家,将皇位传给了我……”
“段郎,你现在是大理皇上?”王语嫣抬眸看向他。
“嗯。”他轻剐她的鼻尖,“你现在是皇后!你都没看见我一身都是黄色服饰吗?”
语嫣娇笑:“相逢之喜让我的头脑懵懵,哪里还会注意这么多。”
段誉由衷的轻叹:“世事真是难料,想不到你竟和大哥他们在一起出现,不过这也说明我们命中注定要一起,缘分释然,谁都不能分开我们……对了语嫣,慕容公子怎么变成了契丹的军师?”
王语嫣摇头:“表哥他,估计是为了兴复大燕才去契丹当军师的,至于他有什么计划,我也不知道。”对于那个人的事情,她真正又了解过多少?曾经小女儿家的懵懂爱情,倾心于他、追逐着他,现在回想起来,竟是出奇的可笑。
段誉抬眸,若有所思:“这次我带了大半的大理兵马前来,好在大理距离契丹有些距离,否则,我还真怕他趁虚而入。”
王语嫣蹙眉,担忧的说道:“应该不会吧……不要担心了,一有动静,我们就回去,言言的黑巫术很厉害,段郎,你就放心吧。”
“嗯……你说,二哥言言他们在干嘛?”段誉贼贼的转着眼珠,“是不是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