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言她在干嘛?她不是很闲吗?”
阿朱翻翻白眼:“她才不闲,她在研究黑巫术,可忙得很哩。”
哎!乔峰垂下头,一脸无奈,他好歹也是北乔峰啊,为什么要混到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啊,对了,他可以再回大宋啊。
据说,不知道是谁在大宋散播“谣言”,呃,是很好的“谣言”,说他抵死拒绝帮契丹攻打大宋,还以死相逼契丹皇上“终其一生,不要让辽军一兵一卒越过宋辽疆界”!那“谣言”,把他传的像个圣人一般,以至于,丐帮的长老甚至寻到灵鹫宫苦苦央求他回去再做帮主。他当然不会去,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动摇。
话说,那“谣言”是谁传的呢?不用问,肯定是若言了,那丫头……
“砰!”灵鹫宫传出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有状况,阿朱,我要去救援。”乔峰见机会来了,站起欲走,却被阿朱又拖了回来,重重的按回椅子上。
“相公,能有啥状况,还不是言言的黑巫术又失败了。你呀,就在这坐着,认命吧。”
哎!某男重重的做回椅子,结过婚的男人,真是命苦啊。
灵鹫宫内,某脑袋中间光秃,两边留有发辫的男子冲入药房:“言言!你怎样?”
烟雾中,一灰头土脸的小女人咳嗽了几声:“相公,我没事。只是……呕……”
只是藕?
虚竹皱眉看着她在那干吐,轻拍她的后背:“你怎么了?”
缓过劲的若言摆摆手:“本来要成功的,突然一阵恶心,就画错了符咒,所以……哎。”
恶心?
虚竹突然探向她的手腕,面上渐渐泛起兴奋的光,然后,猛地抱起她转圈:“言言,你真是……我的好言言。”
“喂,怎么了?不要转了,我好晕啊。”
他小心的将她放下来,轻吻她的脸颊:“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若言轻抚自己的小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虚竹,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我居然真的有了孩子?”
“为什么不能有?”虚竹脸色一沉,“就算慕容复……”他急急的住了嘴,怎么可以将这个事说出来呢,一直怕慕容复打掉他的孩子,会影响若言的生育能力,如此看来,他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慕容复?为什么提他啊。”若言不解的看着他,手则不停的抚摸小腹。
“没什么?”他打着哈哈,“我只是想说,你不喜欢慕容复,真好。”
“啊?这跟有孩子有什么关系,再说,他已经死了,我喜不喜欢都无关紧要。”若言悠悠的说,她看着虚竹有些闪烁的眼神,倏地眯起眼,“他,真的坠崖身亡了吗?其实,他罪不至死的,而且……我总觉得你做了什么手脚。”慕容复跳崖的事情总让她感到怪怪的,以虚竹的实力,完全可以把他拉上来,但是事实却没有,还有那抹可疑的黑光。
虚竹浅笑:“他,抛开了这里的一切,开始了一段新生活而已。”
抛开了这里的一切?摔伤失忆?要摔,也是直接摔死。
“啊!”她突然明了,指着虚竹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不会吧。”他还真是有创意,也够阴!如此看来,那个隐士,还是虚竹!
看来她已明白发生了什么,虚竹笑笑:“别想他了,养胎重要。”他抚上她的小腹,他的孩子……
“对,我要去把我想吃的想玩的列个清单,你去给我搞定!”呵呵,要当妈妈了。
看着她欢快的走出药房,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枚黑玉,不消数秒,他的周围黑光闪耀,他笑看着里面隐隐显现的二十一世纪的车来人往,低声说道:“二哥,祝你一切安好!”
北京时间,上午十点整,我已开始近乎崩溃。
“风”那个死女人为什么还不来?约我九点来肯德基喝雪顶咖啡,自己却玩失踪,手机打不通,说什么不在服务区,鬼扯!现在的通讯信号如此发达,还能有哪里是不在服务区?她丫的到底去哪了?不会是穿越了吧。
泄愤般的敲了敲白少爷的小脑袋,还想着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新宠,真是,浪费感情!
“汪呜——”白少爷哀怨的叫了声,不要吃惊,这个所谓的白少爷,向来说话都是“汪呜、汪汪”之类,因为,它是只狗,是一只从天而降、穿金戴银、甚至有小小洁癖的富贵狗。
于是,我给它起名叫白少爷,没想到,它倒似对这个名字熟悉的很,很谄媚对我摇头摆尾,难道,它真的叫“白少爷”?
我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招领启示”贴了一周也无人问津,不过能够将粗粗的金项链戴在狗脖子上,估计应该是有钱人,而且是很宝贝这只狗的有钱人,不然,谁吃饱了撑的给一只狗带金项链?我都舍不得给自己买一条。
无视那只狗的哀怨眼神,“汪呜个鬼啊,人都没影,今天你别想显摆了。”不知道它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居然可以把它训练出那么让人全身泛鸡皮疙瘩的眼神,估计,不是变态就是恋动物癖。(遥远的时空中,若言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仰天大吼:谁骂我?)
再一次烦躁的看看腕上的表,“风”,我再给你最后的机会,如果我去趟厕所你还不来,别再想约我喝咖啡!
“哎呀,你还赖着干嘛,跟我去厕所!”扯着狗链,将趴在地上的白少爷拖起来,它还真以为自己是少爷?
运气不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