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满足你……”
激情过后,李秋水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斜眼睨着衣冠楚楚的慕容博:“你的动作可真快!”
“你指我来这里的动作,还是我和你?”
李秋水娇笑:“都有。对了,虚竹真的是叶二娘的儿子?”
“你说呢?看他的样子你猜不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造成他是西夏皇族的假象?”这是李秋水不解的地方。
慕容博得意的笑:“这还不是因为你,你处于嫉妒要追杀叶二娘,众人才会以为叶二娘怀上的是皇上的孩子,谁会想到皇妃动怒是因为我这个不足为道的人呢?”
“那她就没有在死前说明虚竹是你的儿子?”
“哼,你以为我会让她说吗?”
李秋水一惊:“你什么意思?”
慕容博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在少林,我以匕首杀她灭口,让天下人皆以为虚竹是皇室的血脉,助我兴复大燕!”
“你真狠,其实你又何必多此一举?你明明已经有赞儿……唔!”一口黑血从胃里涌出。
她怔怔的看着从自己嘴里吐出的黑血:“你,你……”
“呵呵……”慕容博狞笑着,“刚刚在接吻时,我已经对你喂了毒药。”
“为什么?”血越涌越多,她双眼通红的看着他。
“为什么?呵,你以为我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再与你缠绵吗?我只是为了不让你乱说话而已,我知道,在见到我之前,你绝不会透露虚竹的身份,这也是我的机会!你的武功那么高,相信除了这个办法,没有别的可能杀了你吧。哈哈哈……”
“你,你好狠……”李秋水已面色惨白,猛吐一口黑血,指向慕容博的方向,愤怒的睁大眼睛,倒地身亡!
慕容博踢了踢她的身体,探了探她的脉搏,终于放心的轻笑出声,走出冰窖。
酒宴仍在进行,若言兴奋的多喝了两杯,话又开始多了起来:“皇上,怎么不见你们的西夏公主呢?”
松赞一怔:“朕的姐妹们早已出嫁多年。”
出嫁多年?
哈哈,好!不过都这么老吗?
“没有年轻点的公主?”
“呃,有,朕的女儿年方三岁!”
三岁?嘿嘿,那也没戏!
“就没有其他的公主了,比如十七八左右年纪的?”
松赞摇头:“没有了,师伯为何有此一问?”
“呵呵,因为虚……”她打了个酒嗝,看见虚竹正阴着脸看她,曾经在少林的时候她就踢了好几遍西夏公主,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打的什么算盘。
接收到虚竹眼里的威胁,她暧昧的笑笑,换了种表达方式:“因为在冰窖里……对了皇上,你们这有没有冰窖?很大很冷的那种。”
“有。”
“哈哈,真有?可否待我们去看看?”
那眼里的期待是那么明显,松赞实在不忍拒绝:“好!”
好冷!
比她那内蒙最冷的时候都要冷,早知应该多穿两件衣服来。
众人好奇的跟着松赞下了台阶,下一秒,都被眼前的景象怔住:李秋水凄惨的倒在血泊里,手还指着天花板,样子极其恐怖。
“母后!”松赞扑过去。
众人也围了上去。
李秋水,死不瞑目!
松赞痛心的将她的眼睛合上,鸠摩智跪在地上,不停的砸着拳头,力道之大,不一会就砸出血来。
“母后。”松赞痛哭着抱起李秋水的上身。
突然,“唔。”李秋水突然吐了一口黑血,缓缓睁开眼睛!
诈尸!
众人全部一僵,这下,把若言都吓坏了,她现在没了通灵的能力,是谁把李秋水的魂招来的?难道,真是诈尸!
李秋水虚弱的道了声:“赞儿……”
不是诈尸?
众人又惊又喜。
李秋水看了看大家,突然伸手指向若言:“师姐,可否跟你单独谈谈?”
若言忙走过去,代替松赞将她揽在胸前,众人稍稍回避。
李秋水的声音短促而轻,只够若言勉强听得见。
“师姐,我用了咱们逍遥派的假死法,保留一口真气,就是为了撑着见你一面,没想到你们自己竟找来了。”
若言握着她冰凉的手,看着她凄惨的样子,心中一酸:“你说,谁给你下的毒?我替你报仇!”
李秋水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这是我自己造的孽,再说,我怎能让他们成为仇人呢?”
“他们?他们是谁?”若言听得糊里糊涂。
“算了,不说了。师姐,我这辈子造孽太多,才会得不到真爱,我的心里一直记挂着师兄,他是我念了一辈子的初恋!你说,师兄有没有爱过我?”
这个李秋水,也是个痴情种,若言鼻子酸酸的,哽咽着:“有,有,你等等。”她喊向虚竹:“虚竹,七宝指环呢?”
虚竹忙从怀里掏出七宝指环。
若言将指环套在李秋水的拇指上:“你看,这个是无崖子让虚竹转交给你的,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爱过我,他心里只有你。”
“真的?”
若言重重的点头。
李秋水漾起一抹虚弱的笑:“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去了。对了师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说实在不甘,虚竹,虚竹他实际上是慕容博的儿子!呵呵……我说了,我最终还是说了,呵呵——”笑容还停在唇边,人却整个瘫软,李秋水安详的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