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死机,无法思考,这么浪漫的电视情节居然出现在古代,出现在她的身上,她不禁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穿越者?
“你怎么不说话?喜不喜欢?”
若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些,都是你想到的?”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充满魅惑。
“没有别人从旁指点?”
他闷声笑:“没有。”
奇才!
虚竹松开她,轻轻把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面的盯着她,发现她还在傻傻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和花,他轻轻的抽离那朵黑色玫瑰,状似随意的向墙上一抛,花枝深入冰墙几寸许。
若言瞪大眼,敢情这满墙的花都是这样插上去的?
原来,插花,不一定非要花瓶!
他勾起她的下巴:“可以回神了吗?”
他笑意盈盈,憾的她差点心脏痉挛,几日不见,他是不是又变帅了?
他以修白的指摩挲她的樱唇:“上次分别时,你说,要有个浪漫的求亲,不知现在所见到的可让你满意?”
她咬唇压抑着想幸福大笑的冲动,虚竹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好笑的挑眉:“如果觉得不够,还有这个——”他两指一撮,打了个响指。“啪!”头顶一个锦布包裹应声而落,他支手接住,将包裹打开,又是一抹鲜红!
若言摸着那柔柔的红色布料:“这个是?”
“你的嫁衣!”
她又摸了摸那红色的圆瓶:“那这个呢?”
“珍藏三十年的女儿红!”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扯开唇角:“那如果我还是不答应呢?”
他将手上的包裹一抛,包裹稳稳的落在地面,他坏坏的说:“那我就用女儿红把你灌醉,硬给你套上嫁衣,把你劫回虚竹府!”
“呵呵……你好坏!”她开心的笑,怕自己的笑声太不收敛,将羞红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
他感受她因笑而发颤的身体:“怎样?愿意嫁我吗?”
“呵呵……”她还在花枝乱颤的笑。
“说啊,你愿不愿意?”
她很鸵鸟的将脸藏在他的胸前。
“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如蚊蝇般的轻轻“嗯”了一声,下一秒,他低头含住她的樱唇,将她压下满地厚厚的花瓣。
一时间,花瓣纷飞,飘落二人的身体,就让她在这浪漫奇妙的地方沉沦吧……
她慵懒的窝在他的怀里,话说,他到底在哪弄来这么多花瓣?躺在上面软软的,就像花海一般,整个人都可以埋在里面,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辈子躺在上面。
他抓住她的小手在齿边轻咬:“皇上有没有为难你?”这是他最担心的事。
“没有。”她小小的说了谎,“皇后娘娘认我做干女儿,我现在是西夏的若言公主。”
“公主?”他大惊,“那我们岂不是……”
叔侄是吗?她撇撇嘴,早就想好了:“那怕什么,我爱跟谁就跟谁,又没有血缘关系。”
虚竹释然:“那倒是,言言娘子,还是你的胸襟宽广。”
说起公主,若言不禁贼贼的笑了,翻身趴在他身上:“有三个问题,我要问你!”
他一手搂着她光滑的柳腰,体贴的从旁边拉过一件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你问。”
她一脸暧昧的狡黠:“第一,你这辈子最幸福快乐的地方是哪里?”
他一怔,继而笑道:“在一个犹如花海的冰窖里!因为你答应了我的求亲。”
“哈哈哈……”她得意的笑起来,真的跟原著一样!
虚竹被感染的笑着,只是他不明白这个回答至于让若言这么开心吗?
“第二个问题,你这辈子最爱的人是谁?”她说着,俯下头在他的颈项用力一嘬,吸出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他闷哼一声:“当然是一个叫若言的小妖精!”
她环抱着他的劲腰,乐不可支。
虚竹压抑的问:“第三个问题呢?”
“第三个?没啦,这两个问题就够了。”
“是吗?”他的手勾紧她的腰肢,“那换相公我问你了。”
相公?呃,这称呼还真——搞笑,不过,她不排斥:“嗯哼,你说。”
“今天就在这里过夜,不回去了,好吗?”
啊?他不累啊。已不容她拒绝,他再次攻城略地……
若言很张扬的穿着虚竹带来的嫁衣,不顾宫中人的差异目光,与虚竹牵手相携而走。
“你那瓶女儿红,我舍不得喝,我要在地下再埋一二十年!”
“随你。”他欣赏着她一身俏红的绝美容颜,她说什么他都依。
“你真的要帮慕容博兴复大燕吗?”这是她最不爽的一件事。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做,不过要等我们一起回灵鹫宫再说。”他不需要谁为他主婚,反正她已是他的人,也答应了他的求亲,但是他要保证她的安全,不让慕容博以她来威胁他,而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灵鹫宫。
她点点头:“亲亲老公最好了。”她拉下他的颈项,在他脸上用力的“啵”了一声,引得恰巧走来的宫女吓掉了手中的托盘,忙匆匆拾起,快步离开。
招摇中的二人并不在意,虚竹笑道:“是相公不是老公。”
“老公叫着顺口些。”
他想了想:“随你。”她愿意和他相守到老,他开心都不及,老公就老公!
愉快的氛围很快被讨厌的东西所扰,若言瞥了眼面前这个不对盘的人,正想视若不见,可是那个人似乎不愿就此放过他们:“贫道空灵子参见虚竹王、西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