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恍然:原来如此!皇上有特殊癖好!
珠兆虚竹王府。
皇上重伤昏迷?
虚竹轻轻晃动杯中的茶水,眼睛无聚焦的盯着上面漂浮的茶叶:怎么可能,皇上前天还跟他相约一决高下,赢得言言,突然就传出皇上重伤昏迷的事情,不过给他这个消息的是那个贴身小太监,本来让他打探若言过的好不好,结果却带来了皇上重伤的消息。
那个小太监曾跟着鸠摩智国师,对打探宫中事宜颇有办法,应该消息错不了。难道,除了他之外,皇上还有决战之人?
慕容复坐在虚竹的对面,他对皇上重伤之事并不关心,他只关心的是阴阳师,慕容博带来的那个资深阴阳师现在就住在虚竹王府不远的一个客栈里,如果皇上重伤是真,那更好,即便是假,他也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若言带出来!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计划要实施!
这时,慕容博走了进来。
“爹!”虚竹、慕容复二人走了进来。
慕容博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点了点头,这两****闭关养伤,身体已大有好转。
虚竹看见慕容博,突然脑海灵光一闪,传出皇上重伤的时间和父亲闭关的时间出奇的吻合,难道……不可能,亲父子怎么会大打出手?就算皇上不知道这个关系,父亲也知道。他试探的问:“爹,听宫里打探的消息说,皇上重伤昏迷,此事是真是假?”
慕容博想了想,点了点头:“都是若言那丫头,皇上为了保护她,才受了重伤!”
“言言?”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的大叫。
慕容博冷冷的扫视了两个儿子:“你们应该关心的是你们的大哥,而不是那个丫头!”
虚竹慌忙的抓住他的手,将他的不悦视而不见:“爹,到底怎么回事,若言现在怎样?”
“她福大命大,还能怎样,她夜晚不守妇道,私自出宫不知想做什么,结果遇袭,幸好皇上突然出现,替她挡了一掌,现在皇上重伤昏迷,她在皇上身边照顾。”慕容博半隐瞒半真实的说着有利于自己的话,心里不爽的看着两个儿子陷入沉思。
言言不守妇道,私自出宫?虚竹皱眉,这事打死他都不信。倒是她现在日夜陪着大哥一事,让他很不悦。
言言私自出宫遇袭?皇上恰巧出现重伤昏迷?慕容复的心思放在了这两句话上,他满心疑惑,皇宫岂容人随意出入,皇上武功不弱,能将他打成重伤的人,必定非一般,他抬眼看了看刚刚出关的慕容博,难道是父亲?
慕容博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发呆的稚子,心下更是郁闷,那个丫头到底给他的三个儿子用了什么迷魂术,搞得他们个个神不守舍,要不就是舍命相救,要不就是不愿兴复大燕,唯一一个还算有上进心的慕容复,还运气奇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甩甩衣袖,走了出去,慕容复见状,忙跟了过去。
两父子一前一后的走了很久,慕容博才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说?”
慕容复点点头:“爹,我就不卖关子了,那个打伤大哥的人,是不是爹您?”
慕容博缓缓回头,审视了他半响:“三兄弟当中就你最上进,也最有悟性,可惜……”他顿了顿,转移了话题:“不错,你大哥是我打伤的,当时我正要解决若言那个丫头,你大哥居然以身相救,我也中了他一拳。”
什么?爹要解决若言?“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出手?”
“她?那丫头?哼,你不会仍对她不死心吧,她可是正眼都没瞧过你,我觉得她对你大哥的态度都比对你好。她搞得你大哥和虚竹二人决斗你可知道,这种祸害我慕容家大业的人,我们岂能留她?现在你大哥昏迷未醒,昏迷中还要死拉着她的手,我会再等机会的!”慕容博当当当的自说个没完,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儿子慕容复低垂的脸上高深莫测,衣袖下的手双拳紧握,青筋毕露。
“你趁早死心吧,对了,我介绍给你的那个阴阳师现在哪里?”
许久,慕容复才开口,声音再正常不过:“他被儿子安排在附近的一个客栈。”
“嗯,他施过法术的符咒对若言那丫头的灵力很有封印作用,好好款待他,以后或许对我大燕有用,这个人就归你管辖,其他的事你先不要着手,我会安排虚竹去做。”
虚竹,又是虚竹,慕容复内心起伏不已,声音却依旧出奇的平静:“儿子知道了,儿子会‘善待’阴阳师的。”
慕容博看着他一脸孺子可教,遂点点头:“好,今晚为父进宫看看你大哥,你和虚竹不用等为父一起吃饭了。”说完,转身离去。
慕容复紧握的双手松了又握,紧紧的盯着慕容博的后背,默默道:“这是你逼我的!”
皇上寝宫内。
入夜,若言因为手一直被松赞握着,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睡不舒服,吃不舒服,胳膊酸到麻痹,睡觉也只能趴在那软软的龙榻旁,此时,空灵子回自己的住所去了,这才让她感觉自由点,偌大的寝宫内室就剩她和皇上二人,外室是宫女、太监们的偏房,还有两个值班的太医在那里休息。
若言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大咧咧的趴在龙榻边,周公很快应邀而来,和她下一场不慎精彩的棋局。
这时,松赞未握着的左手猛地一个抖动,身体也跟着抽搐一下,接着冷汗就从他的额上流了出来,他猛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一片金黄,这是,他自己的龙床?刚刚,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空灵子和那个灰袍人没人拿着一把利剑,刺入若言的胸前,而他因为相距甚远,只能看着这凄惨的一幕,于是一个惊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