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爱怜的摸摸她的发:“等着我,我很快就来。”
“好。”是去典当东西的吧,去吧去吧,反正他是西夏驸马,有的是钱!她看着他的背影,手不自觉地抚向他刚刚摸过的发:他们之间的动作,好亲密,古代人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一刻钟后,若言终于可以大快朵颐。虚竹看着她面前堆起的一摞空碟,幸福的笑,他太执着了,只要她幸福,只要她一直跟他一起,想不想得起以前的记忆又有什么呢?
夜色如醉,暗香迷人。
几个贼贼的身影偷偷打开虚竹的房门。
虚竹浅笑:多么似曾相识的情景!但是,他不愿再刺激若言,这几个小贼,他会自己解决!几个鸡鸣狗盗之徒哪里是他的对手,连哼都不哼一声,就被撂倒了,估计要晕到明早他们离开吧。
突然,他的隔壁房间传来霹雳乒乓的声音,他一惊:不好!明明看见所有的歹徒都是来他的房间了,难道有漏网之徒?
他一刻不停,忙冲到若言的房门口,“砰”的一声,推门而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房间内所有的瓶瓶罐罐、桌椅板凳、毛巾衣服都向他招呼而来。
若言一见是他,忙收回灵力,哪晓惯性太大,“乒乓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他只能来得及挥开个别重量级的家具,剩下的照单全收,不是他想收,而是那来势太猛,他不得不收,绕是他内力深厚,还是被砸的小吐两口鲜血。
若言干抽嘴角:她好像攻击错人了。
虚竹苦笑:总算见识到了她的厉害,他也傻,怎么会想不到她有应敌的本能呢,怎么说,她也天山童姥啊,虽然是个冒牌的。
若言“蹭”的跳下床,拿起毛巾沾了点水,奔向他,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满脸歉意:“呃,不好意思啊,我看有人放迷香,所以以为进来的是坏人,没想到是你。”
虚竹接过毛巾,自己擦拭:“没关系,坏人已被我制服,我听到你这边有声响,所以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他擦完嘴角,笑看着她,这一看,人不禁呆了呆,视线艰难的转向一边,声音沙哑,“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穿成这样?
若言低头看了看,也还好,该包着的部位都有包着,感到有人放迷香,她就爬起来备战了,匆忙间忘了穿外衣,只着底衣。
她揪揪衣领,还好啊,就是领子有点宽,依稀能看见胸前美好,在现代满大街都是这样穿的人。不过,这是古代,她轻轻吐吐舌头,不要伤风败俗!她缓缓转过身,欲去取外衣披上,这时,肩头被虚竹握住。
她不解的回头,一个炽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她眨眨眼睛,他,在吻她?
他以舌尖轻舔她软软的唇瓣,是她的味道,那熟悉的甜甜的味道,他轻叹,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怀里。
他为什么要吻她?他不是有妇之夫吗?他们不是才相识不久吗?可是,为什么她有丝丝迷醉的感觉,为什么她没有排斥,反而几欲沉沦其中?不可以,她不可以对不起白少侠,他也不可以对不起他未过门的西夏公主!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惊醒了****熏心的他!
他抚着脸颊,看见她的脸上同样震惊。
她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他一脸的受伤,她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为什么,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她会心痛?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受伤的神情?被无礼侵犯的是她,不是吗?像他这种脚踏两只船的人,就该打,不是吗?为何,为何她心里会涌出浓浓的悔意?
他看着她的衣衫不整,猛地醒悟自己做了什么,她失忆了,现在的他们,不是情侣,只是朋友!
他轻轻苦笑,随即又换上歉意,低沉着声音:“对不起,我逾越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继续赶路。”说完,他向门口走去。
“等等!”
虚竹有些不解的回头。
“你不是有了西夏公主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这是她的疑惑,他把她当什么?一个随随便便满足他生理需要的女子吗?原来,金庸笔下如此老实的和尚虚竹,也不过如此。
虚竹有一瞬的词穷,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想明白了,既然她失去记忆,既然他冲动之下做出了强迫行为,那么他大可以从此光明正大的追求她,虚竹释然的轻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就是我心中的西夏公主!”他不管,他要说,他不要他和她之间为一个不存在的人而心存芥蒂。
“我?”若言更糊涂了,如果她是西夏公主,那她岂不是要和他配对?她的脸刷的红了,“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但是,希望你不要脚踏两只船,专心的对你所爱的人,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是我最唾弃的行为。”
他走近她,笑了,笑得温柔无比,也魅惑无比:“我一直都很专一,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西夏公主!”说完,他快速的在她脸颊轻吻一下,“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吧。”说完,如风一般轻盈的走出门外。
若言看着那开了又合的门,暮然觉得,她好像有些被勾引的倾向!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虚竹在自己的房间,喃喃自语,看着烛火傻笑,他真傻,现在才想明白,以至于走了弯路。
她失忆又如何,全当他们从新刚刚认识,她忘了他又如何,他大可以重新追求,让他们有一个新的开始,只要彼此幸福的在一起就好。他满足的叹息,吹灭烛火,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