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才不管她说什么,只知道她越生气就越好,扭着纤腰走了出去,并好心的关上房门。
她抬头发现虚竹和若言还站在门口不远处,想了想,然后脸上挂起一抹笑,将香肩上的薄衫又往下拉了拉,露出雪白的肩,娇唤一声:“哎呀,虚掌门!”她就不信,她现在的样子还有哪个男人能抗拒的了。
若言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这个女人好厉害,被撞上这个事情,还能摆出媚惑人的脸来,衣服咧成那样要勾引谁?
虚竹心下一烦,抓起若言的手就要走。
马夫人叫的更大声:“虚掌门,不要着急走啊,刚刚,是误会……”
误会,那么明显的动作,还是误会?她当大家都很单纯吗?
若言看了看虚竹:或许他是那么单纯吧,不知道他破了童子身了没有?应该破了,不是在冰窖里给了西夏公主了吗?想到此,心情莫名一糟,她挣脱了虚竹的大手,装作无比开心的走向马夫人。
虚竹不解,马夫人也不解:她要干嘛?
若言走到马夫人的面前,看着她的雪肩,啧啧两声:“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马夫人莫名受赞,不知若言安得什么心,但还是有些强势的说道:“那是当然。”
若言笑笑,手突然拉住马夫人的薄衫,很仔细的将薄衫拉到颈项,把她本裸露的香肩遮挡个严严实实,然后笑道:“露出来了,小心着凉,可不能要风度不要温度哦。”满意的看马夫人脸色变得铁青,她轻哼的转身走到虚竹面前,主动拉起他的大手,扬长而去,留下马夫人一人在原地咬牙切齿:臭丫头,我会让你好看!
虚竹浅笑,心情大好的跟着若言走,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的他心神荡漾,加上刚刚在马夫人厢房看到的一切,他大手一用力,她的小手就紧紧的被握个严实。
她扭头看他,发现他正眼神灼灼的笑看着她,那眼里闪着的东西跟昨晚吻她时的一模一样,她嘴角轻抽,猛地抽回手,干笑两声:“我要陪白少侠晒太阳了,你自便,呵呵。”低头习惯性的看白少侠,咦?白少侠呢?怎么不在怀里?猛地想起,从在马夫人房内,虚竹抱她的那刻起,她手一松,白少侠就摔在了地上,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微咧唇角,看见虚竹正戏谑的看着她,她继续干笑:“它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去找它,呵呵。”说完,也不待他回答,一溜小跑,跑了好久才停下轻拍胸口:虚竹那个样子,好危险,好像要把她吞了似的。
她摸摸有些发烧的脸颊,天知道,她竟有些期待他的吻呢。
厢房内。
空气窒闷的很,偏偏又弥漫着尚未散去的暧昧气息。
段正淳已穿戴整齐,站起走向秦红棉,干笑:“红棉——”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招呼在段正淳的脸上。
段正淳保持着脸被打歪的姿势,嘴角扯出淡淡的苦笑,那样子,就算是再冷血的女人恐怕也有心生恻隐之心,更何苦是本就爱他至深的秦红棉?
秦红棉的手抖了起来,唇瓣也抖了起来,颤声道:“段,段郎?你没事吧?”说着,手就抚向那被她一巴掌扇的有些红肿的脸颊。
段正淳苦笑着,顺势抓住他脸上的那只玉手,放在唇边轻吻:“红棉,我好想你,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秦红棉一看他又恢复了那副风流成性的样子,不禁狠狠的抽回手,冷冷道:“怎么,段郎在和别的女人行苟且之事的时候还会想着我秦红棉吗?还是说,段郎在和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想着别的女人?那么段郎当初和我一起时,心里想的是谁?”她越说越气,好不给段正淳招架之机的说了一大通。
段正淳忙又抓回她的手:“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是真心的?”
秦红棉再次抽回手:“那她们呢,你就是逢场作戏?”
“她们?”段正淳面色一苦,她们也是真心的,他本性风流,对哪个女人都是一片真心,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
秦红棉看他不言不语,心中更是气愤:好啊,我给他机会让他说只对我一人真心,他却不说!她面色冰冷:“真是不好意思,打断了段王爷的欢好时刻,我这就离开。”
段正淳急急拉住她的手,好容易碰到与她见面,哪能这么容易让她走,更何况,他本就有意让所有的情人都回来,大家从此和睦相处,让他舒舒服服的过下半生。他急切道:“红棉,你还是这般倔强,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想着你的修罗刀,想着你的一颦一笑笑。”
秦红棉虽然心中动容,但是嘴上却仍不留情面:“是不是还想着和我激情的样子?然后偷偷的在心里和别的女人做比较?”
“你——”段正淳有种气结的感觉,“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男子。”
“对不起,段王爷,我不知道你是哪种男子,我只知道我刚刚打断了你的欢乐时光,你现在留下我,是不是想和我做完那没完之事?”秦红棉口不择言的讽刺。
段正淳摇头:“红棉,你又何必这么贬低我,又贬低自己呢?既然你不能原谅我,那你就走吧,省的总是猜疑我留你有特别的目的。”
秦红棉有些暴跳了,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他怎样怎样不好,只是想他好言劝她安慰她疼惜她,哪想他真的让她离开这个暧昧的房间,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恨声道:“好,你让我走,我现在就走,永不见你!”说完,提着双刀,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