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吃痛,惊慌的披上衣服,转过脸来,就看见若言悠闲自得的用手抛着小石块,缓缓的走近她。
“是你砸我?”马夫人厉声道,又是这个臭丫头,有这个臭丫头在的地方,她就会很倒霉。
“嗯哼。”若言轻哼,手里的小石块腾空而起,直直射向马夫人的胸前。
“啊!”她躲闪不及,再次中招,心中也更加骇然,“你,你要干什么?”
若言凉凉的道:“不干什么,我寂寞的很,想找马夫人你玩玩。”
“玩?”马夫人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瞅着机会,大呼一声,“我不想玩!”然后就匆匆的跑出门口。
这样就走了?若言觉得好生没趣,这个马夫人那么坏,害死阿朱,还要调戏虚竹,既然今晚睡不着觉,不如找她消遣消遣吧,哎,她还真是个坏女人啊。
马夫人战战兢兢的跑回自己的房内,心想,那个臭丫头不至于追到这里吧,她刚刚颤抖的坐在床沿,“砰!”门就被推开了。
“噼里啪啦”一阵飞沙走石,搞得她的厢房一片狼藉,她窝在床头不敢动弹,她不会武,只敢用些阴招,现在面对面的比拼,她只有等死的份。
她小心的瞥向门口,发现若言又抛着几个小石子悠闲自得的走了进来,她颤声道:“你,你想干嘛?”
“哦,我说了啊,大晚上无聊嘛,找你聊聊天。”若言坐上床沿,笑看着她,“我说奴家,你怎么会在虚竹哥哥的房里?”
“你叫我奴家?”马夫人皱眉。
“是啊,你自己平时不是都这样称呼自己的?看来你自己喜欢这个称呼,我这样叫你,有什么不好?”若言笑得可爱极了。
看是看在马夫人眼里则是可怕极了:“你……”她又怕又气,词穷起来。
若言轻哼:“可恶的坏女人,害死阿朱,还想来勾引清纯的虚竹哥哥。”清纯?那个老是强吻她的虚竹清纯吗?不管它,反正这个老女人把主意打到虚竹身上,她就是不爽。
“害死——阿朱?呵呵,小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马夫人不敢动弹,刚刚的攻击,虽然只在她头上造成很小的伤,但是血还是殷殷的沿着鼻梁流了下来,她也不敢擦拭,她心里从来没有如此恐慌,说话都有些颤抖,却又讨好的干笑,“我看是误会,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阿朱。”
“不认识?撒谎!”若言一屁股移坐到她的正对面,把玩着几个小石头,然后灵力一动,石头凭空而起,在马夫人的头上绕着圈圈,“你不是识破了她伪装的白世镜,告诉她带头大哥是段正淳吗?”
马夫人看着脑袋顶上转着圈圈的石头,吓得胆都快破了:“小,小姑娘,真的是误会,我从没见过什么伪装的白世镜,至于带头大哥,倒是曾经有个捉鬼的术士,让我交出带头大哥的信,然后帮我清除我身边马大元的恶灵,我真的没有诬陷说带头大哥是段正淳。”
什么?术士?恶灵?她在胡说什么?
若言苦思冥想也得不出个所以然,这个事她感觉好熟悉,但却实在想不出是哪里听说过。
若言狐疑的看着马夫人,看她实在不像是说谎,或许,这个世界的剧情完全颠覆了吧,但是,就算她没有陷害阿朱,调戏虚竹也不对。
为什么不对?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问道。
没有为什么,反正就不对!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强势的回答。
“你到处调戏男人,可不可耻?”要是男方愿意也就算了,男欢女爱也没什么不对,但是如果男方不愿意,那就是可耻!
你怎么知道虚竹不愿意?心里那个小小的声音又开始问。
我就知道!强势的声音依旧强势。
“小姑娘,我不知道虚竹是你的男人,如果我知道,我当然不会动他,这个,也是误会。”马夫人小心的说道,看着头上转圈的石头,头开始发晕,话说,这些东西啥时才能停止在她头上转悠啊。
“当然是误会!他不是我男人。”若言面色一红,大声的反驳,呃,不对,“当然不是误会,你调戏良家美男,就是你的错,不要仗着你有几分姿色就吃遍天下美色。”她还没吃呢,怎么能轮到这个老女人?呸呸,她到底在胡想什么?
“好,好,我的错,这样可好,我拿‘元祖奇石’向你赎罪?”马夫人动也不敢动,任由额上的血殷殷流到下巴,一滴一滴的滴在洁白如雪的衣服上,脸上几道血痕显得本妖媚的脸变得异常恐怖。
若言也有几分不忍,大家都是女人,她既然没有害死阿朱,也没必要受此折磨,至于“元祖奇石”:“什么东西,拿来看看。”
马夫人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紫玉,放在若言的面前:“这个东西是别人送给先夫的,说是可以配合一定的力量打开异世界的通道。可惜先夫和我无能,不知道什么是异世界,浪费了这个奇石的神秘力量。”
打开异世界的通道?若言只觉手都抖了,她小心的捧起紫玉,一股流动的气开始在她的手心攒动,果然是好宝贝!她慢慢的开始凝神,马夫人头上的石头个个掉落在地,紫玉却在此时发出了紫色的光,若言缓缓睁开眼睛,眼里闪着惊喜:看见了,她看见了,紫光中依稀映衬的是二十一世纪的街道、二十一世纪的人群,她,可以回去了!
马夫人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眼睛瞪得巨大:这个女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