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收回灵力,紫光消失,她激动不已的看着马夫人:“谢谢你了,这真是好东西,对你可能没用,对我,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在奇石的份上,饶了你,把脸上的血擦干净,我走啦。”有了宝贝,她也不再顾及什么惩罚、什么恶整,虽说无功不受禄,但是这个小便宜,贪贪也无所谓,反正马夫人也用不到嘛。她得意的将奇石塞入怀里,轻快的走出房门。
马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个妖女,可走了!擦擦脸上的血?她虚弱的找到桌上的镜子,看向自己的脸——“啊!啊!”极其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房里传出来,在整个大理皇宫飘荡。
若言皱眉,都放了她了,为啥还要发出这么惊恐的叫声,突然想起书中阿紫调戏马夫人的情节,马夫人最爱漂亮,看见自己的脸被毁容后,硬生生的吓死了,若言想起马夫人满是血痕的脸,不会吧,难道这样也能刺激到她?
想到此,若言暗叫一个衰,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马夫人的房间,果然,就看见马夫人僵直的坐在地上,一脸恐惧,嘴巴大张着。
不会吧,这样就吓死了?若言凑过去,探探她的鼻息,呼,还好,没死,估计只是吓傻了。
吓傻了?若言抽搐嘴角,不关她的事,她可什么都没做,怪这个马夫人的承受力,实在太低!
俗话说: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虽然她若言拿的不是钱财而是奇石,她也不需要为谁消什么灾,但是心软的她还是不忍马夫人这副样子,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马夫人抬到床上,盖上被子,拿着湿毛巾将那很恐怖的血脸擦拭干净,看着马夫人额头的伤痕开始缓缓结疤,再也不流出血来,她俯头轻慰两句:“放心的睡吧,你又漂亮了,只是留点小疤而已。”
像是有魔咒一般,马夫人听了这句话竟真的放松表情,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若言无奈的摇头:这个女人,脸蛋就是她的命啊。
她大大的松了口气,突然想到虚竹似乎被下了药,不知道药效退了没有,她要不要去看看?算了,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不去了……不过,难保这个皇宫还有别的像马夫人这样的色女,还是,去看看吧。
轻轻推开虚竹的房门,小声的叫了声:“虚竹哥哥……”
“唔——”一声粗重的闷哼从房内传出。
耶?他没事吧?若言小跑到了床边,突然就定在床边了。
虚竹此时的样子,好可怕,也好,魅惑!
他已坐起在床边,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趁着屋内昏黄的光线,他的眼睛异常闪亮、黝黑,眼神里似乎有很多深情的东西,还有,不知名的火。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的声音暗哑,充满诱惑,让她不觉吞吞口水:“呃,看看你好不好。”
他缓缓的起身,之前被马夫人解开的束发并没有重新盘起,而是自然的垂在肩上,原来,男人披肩发也可以这么漂亮,若言又开始吞口水了。
他身上的软骨散已经褪去大半,至于****,看来是较难屏退。
他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探向她的颈间,轻轻撩起她的秀发:“你又回来,可知道会发生何事?”
知道,她想,她现在知道了,他的样子,百分百是中了****了!那个马夫人还真恶毒。
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吞口水,稍稍后退一步,离开她颈上的热源:“你要不要去冲个凉水澡?我不打扰了。”说完拔腿欲逃。
刚刚转身,却被他从后面抱了个结实:“冲凉水澡?你真狠心,既然来了,为何还要走?”他似有若无的叹息,“言言,两个多月了,我好想你。”
两个多月?若言一怔,下一秒惊呼出声,“啊!”。
他已经将她横抱起来:“既然来了,想必是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将她抛入锦床,迅猛的封住她的唇舌:“今晚,依了我!”
她该拒绝的,不是吗?
那为何她的手却是主动的勾住他的颈项?
她该一脚踢开他的,不是吗?
那为何她的身体却自作主张的向他靠近?
此时此刻,她该想着她的白少侠,不是吗?
可白少侠呢,脑子里没有白少侠的一根毛,有的只有关于面前这个人的点点滴滴。
身上的人终于低喘一声,压抑道:“现在,你想逃也来不及了!”
天还没有天亮吗?
若言怔怔的躺在床上,被身边的男人霸道的圈着,耳边传来他浅浅的呼吸。
真是奋战了一个晚上呢,她该疲惫的,但是心里却茫然的让她无法入睡,怎么会这样?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应该是第一次,不是吗?但是她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有的只是莫名的渴望,什么时候,她不是处女了呢?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有一团不清楚的东西一直环绕,她知道那是一切谜团的关键,可是任由她绞尽脑汁、用遍灵力,也打不开那团东西。
她轻轻的移动了下酸软的身体,手触及一块温润的东西,拿起一看,是那块“元祖奇石”,就可以要离开这里,她心里竟莫名产生了不舍,不舍谁?她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睡得那么踏实而无害,单纯的像个孩子,很难想像半个时辰前却邪恶的像狼。
眼睛盯着“元祖奇石”,心里盘算:等正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