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官飞儿一指三人斜后方的偏坡,道:“我要吃兔子肉,哥哥可愿意给我打?”
“兔子?”这么冷的天哪有兔子?
三人侧头去看,虽然心中纳闷,却也条件反射地要以目光探索那兔子的所在。
“啊——”
正在这时,站离上官飞儿最近的男子忽然鬼哭狼嚎地惨叫出声。其二人倏然回头,只见那人的一条手臂被上官飞儿抓在手中,垂立着无法动缠,显然已经脱臼。
“你居然使诈?”二人睁大眼睛,**的嘴脸瞬间变作愤怒,说话的空挡,他二人换过一个眼神,就同时朝上官飞儿挥拳击来。
“去死!”上官飞儿低叱一句,没有任何迟疑,就顺手将她拉着的那人推去挡住那前来攻击的二人。
“啊——”她的动作扯动了那人的手臂,致使那人又杀猪般惨叫出来。
拳头捏紧,她两拳一前一后地护在胸前,脚下滑动开,摆出了一个可攻可守的姿势。
那二人瞧了一眼,身形只是一滞,就双双挥拳直上。
上官飞儿从来不喜欢恋战,与二人打了几招,睬中机会,就飞起一脚,踢到一人胸上。
一招得逞,她身形还在半空,就反身顺势将另一人扑倒在地。倒地的瞬间,她以人脑无法反应的速度旋身一转,膝盖跪到了那人的胸上,同时手中不知何时拿出的伸缩蝶舞箭就抵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与敌人对决,她一定不敢说她打得过任何人,但她绝对敢肯定她能杀得了那人,这就是她的可怕之处。
冰凉的触感从脖子处直直传达至心底,那人立即醒悟了什么,赶紧放弃反抗,抖颤地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形势的转换也就是眨眼的工夫,那倒地爬起来的汉子唏嘘地看着,不敢上前。
“不杀你?”
在那人求饶之时,上官飞儿的箭尖已经刺进去了两分,若不是那人请求饶命,她杀人从来不会迟疑,虽然她并不喜欢杀人,也很讨厌杀人。
被卸了手臂的男子惶然退了两步,忽然庆幸自己只是手臂脱臼,而无性命之危。
“姑娘,对不起,对不起,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冒犯了姑娘,望姑娘开恩……”那人害怕地说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箭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知道上官飞儿只需再往下刺进两分,他的小命就算玩完了。
“你们是哪里的山贼?”上官飞儿冷冽的眸光一睬地上男子懦弱的嘴脸,抬头朝前方蠢蠢欲动的男子问。
她语声凌厉,面目冷酷,与之前全然不同,像是在面对千军万马一般,自是有一种临危不乱的王者霸气。
那人瞧见,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在上官飞儿不是故意做作,却震慑人心的威严之下,他脊背生寒,不敢再有所举动。
“说!”那人不回,上官飞儿美眸一眯,嗜血的杀气蔓延而出。
“吾等,吾等乃是一线天孙钱豹大当家的属下。”说话的是上官飞儿箭尖下的人,他似是怕极,言语中都有掩藏不住的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