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上官飞儿冷眸来回一扫三人,问道:“那么说半个多月前,去楚家村打劫的也是你们了?”
“姑娘冤枉,我们孙大当家的从不去村子里打劫,只会劫富济贫。”躺在地上的男人怯弱地说道。
“不是你们,那是谁?”上官飞儿又问。
“是吴家山头的山贼,那群山贼以吴老二家父子为首,每隔几个月就会下山去抢劫,可谓无恶不作。”这回接话的是站在前方的男子,那被卸了手臂的一直抱着手臂忍痛,牙齿咬得咯咯响,压根没心思说话。
“这么说你们还挺好了?”上官飞儿口气中满是讽刺,三人吱唔着说不出话来,拦路戏弄良家妇女,他们的人品怎能称得上好?
那站住前方的人眼睛直直看着上官飞儿手中的箭,怯弱地问道:“敢问姑娘使的可是蝶舞箭?”
“是又如何?”上官飞儿不屑。
那人吓得一瞪眼,转眸看看与他前来的两人,猛的一下跪到地上,“姑娘,对不起,小的们都看走眼了,原来姑娘就是蝶舞箭的主人。吾等大当家的说过,要吾等此次下山势必要把蝶舞箭的主人找到,没想到,没想到……”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上官飞儿鼻中哼了一声,目光转动,又是蝶舞箭,初来楚家村时,路上遇到的山贼也是对蝶舞箭的主人异常忌讳,莫非那孙钱豹与蝶舞箭的主人有什么渊源不成?
一念及此,她知道这几人不会为难她了,站起身,她沉吟着该如何处置这三人,余光中见地上的男子要跑,她瞳孔一缩,不是很好惹地一脚踢过去。
她的力道不轻,而且下脚的位置相当准,那人登时痛得趴到在地,一根肋骨折断,要想好起来,少不得要休养三个月。
扑在地上,他的嘴巴啃在泥地上,疼得叫不出声来。
瞧见上官飞儿的果断与狠绝,前方跪着的男子不禁心头骇然,上官飞儿冷瞥他一眼,道:“今日我不杀你三人,他日别让我再碰上,否则绝不留情。”
“是,是。”跪地的男子即时应声,见上官飞儿要走,他颤栗着开口,“孙大当家的要吾等找到蝶舞箭的主人,现在吾等找到了,还请姑娘能够跟吾等去一线天一趟。”
亏他不怕死地说出了这话,上官飞儿转过头来,眸光落在那人身上,几个呼吸之后,她诡异地一扯唇角,“你们孙大当家的很想念我吗?等我有时间了自会去一趟。”
她的笑容没有半分笑意,那几人瞧在眼里,心里不住发毛,搞不懂一个人怎的能把笑容释读到这等可怕的地步。
“滚!”上官飞儿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收敛起来,变作了冰冷的面孔,标准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几人知道上官飞儿不好惹,换了几个眼色,赶紧搀扶着离开上官飞儿的视线,大当家派下来的任务重要,同时他们的小命也挺重要。
与这几人纠缠耽误了太多时间,上官飞儿恼火地瞥过几人,立即加快脚步往城里赶。
女装出门麻烦太多,她打定主意,以后出来都作男装打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