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仪是有两下子的,皇甫昭就只能看着皇甫佩喜说:“三日之内我们会离开,我的女儿和儿子,我都要带走!”指着皇甫佩春,一个个指着,最后落到皇甫锦身上。
“锦儿的身上也是没有皇甫家的血,他定会跟着我。他姓张,不是皇甫家的谁!”皇甫昭就是不想让皇甫佩喜得逞,她既然想要皇甫锦当这皇甫府的主子,他就不答应。
族长终于开口了,“锦儿会是整个皇甫家的主子,他的血虽然没有皇甫家的血,但是他是敏儿名下的孩子。喜儿也是同意的,祭拜过祖宗,锦儿的身份就如此。谁要是把锦儿带走,就是和整个皇甫家过不去!”
族长说得那么绝,皇甫昭又说得了什么?不过他想了下,如果皇甫锦还在皇甫家,那么以后他就要以皇甫锦父亲的身份回来,他绝对要回来!
皇甫佩喜看透了皇甫昭的想法,她在扼杀皇甫昭的希望,“父亲,你最好不要以为锦儿是这府里的主子,你就可以回到皇甫府。官府那里可是登记了,如果你敢要锦儿的身份威胁他什么,那么就是杀头大罪!锦儿的身份可是得到了皇后娘娘的同意,就连贵人娘娘也是同意的。”
皇甫贵雪也同意,皇甫昭愣了一下。难不成皇甫贵雪做出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吗?皇甫贵雪怎么可以这么做,他要问清楚。不过那是进宫后的事情,“这府里恐怕只有喜儿你才是流着皇甫家的血的主子。”
“那就不劳烦父亲担心,分府的是你们,所以我让上官姨娘和岚儿还有三妹妹陪着你们过去。至于二妹妹他们,我绝对不会放人的,父亲就不要想太多了。柳姨娘可是母亲做的主,至于其他两位姨娘,也是我做的主,所以父亲你认为你可以带走谁?”
皇甫佩喜说的话很真实,最后皇甫昭能带走的人,只有皇甫佩喜说的那些。第二日,皇甫昭带着人去看张府的时候,他还是比较满意的,于是回到皇甫府之后,他就让人动手把他的一切搬到张府。
还没有搬到二门处,带头的人就被丁管家带的人拦了下来。丁管家有板有眼地说:“大姑娘吩咐过,这府里除了老爷和姨娘,三姑娘四少爷的衣衫,一些首饰用品绝对不能带出府。当然上官姨娘当年的嫁妆是可以带出去的,但都必须经过检查。”
“岂有此理!你不过是一个管家,还管得下这样的事!”丁管家的态度让从后面赶来的皇甫岚很气愤,他大吼着。然后想要推开丁管家,偏偏没有人听他的话。
皇甫佩喜带着人赶到二门的时候,皇甫昭也是带着人到了二门处。看着那一件件精致的东西,少说也是几千两银子的摆设,皇甫佩喜露出惊讶的表情,“父亲,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现在还是这府里的老爷,丁管家,你这是干什么!”皇甫昭停了停自己的身子,看也不看皇甫佩喜,更是不理会皇甫佩喜的问话。
皇甫佩喜不懈地继续问道:“丁管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大姑娘的话,老爷想要把这些东西搬到张府,奴才才拦下的。”丁管家站到皇甫佩喜身边,“老爷就快是张老爷,所以奴才认为皇甫府的东西,不应该在张府。”
“你说得没有错,这皇甫府和张府根本就是两回事,看来还是有人不知道皇甫府和张府的区别。父亲,你还有两日在府里,不如就好好享受这两日的好日子。你可不要逼着女儿把三日的时间改成一日,反正张府的东西也不少,你只要愿意,今日也是能走的。”
皇甫佩喜说的话不是威胁,皇甫昭最后很气愤也无法说什么。带着上官妍宁赶紧回到竹阁当中,最后两日过去,还是只能拿到一些他们认为十分不值钱的东西。
皇甫昭带着人是坐着皇甫府的马匹和马车离开的,不过皇甫佩喜也就不计较这些东西。皇甫府的大门才关上,皇甫佩喜先前就吩咐的事丁管家就带着人一路跟随着皇甫昭等人吆喝。
京城中恐怕半日都知道了皇甫昭以后不再是皇甫府的老爷,张府大门的打开,皇甫昭的名字就成了张居忠,这是他原来的名字。皇甫昭的名字也必须改,于是成了张昭,而上官妍宁不再是皇甫上官氏,张上官氏就成了张府的夫人。
在张府迎接张居忠等人的是一群漂亮的丫鬟和小厮,这让上官妍宁很气愤。没想到府中那么多的丫鬟,而这就是一笔巨大的银钱。从皇甫府中带走的十五万两,张居忠只有五万两,十万两在张昭手中,最后还是落到了张居忠的手中。
张居忠再也没有什么铺子,那些皇甫家的铺子在他离开皇甫府之后,第二日铺子中的伙计依然是以前的伙计,可是认的主子只有皇甫佩喜。
皇甫佩喜赶走了自己亲生的父亲,就成了张居忠和上官妍宁传出张府的话。京城中大街小巷的人都不断地传着,最后有人是同情张居忠的,有人是庆幸的。不过皇甫佩喜要嫁入瑞荣王府的事盖过了张居忠散发的谣言,所以皇甫佩喜这位姑娘,更是让京城中的人好奇。
皇甫佩喜及茾是在出嫁前一日,所以这一日,皇甫佩喜的及茾梳头是请来了林翠夫人。林翠夫人作为皇甫佩喜的干娘,好好地给皇甫佩喜梳头。
给皇甫佩喜添簪子的不只是宫里的太后娘娘,包括皇后娘娘等娘娘,就连大皇子,太子殿下,二公主等人,曾谋面的不曾谋面的,都送了不少的贺礼。
皇甫佩喜本来不想大肆宣扬的,没想到瑞荣王妃派人送来了皇甫佩喜及茾的簪子。那一枝可是王妃的簪子就插在皇甫佩喜的头上,皇甫佩喜知道人走完了,还对头上这根簪子很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