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怎么了?”凌宇轩樊见皇甫佩喜的样子,心头一沉,然后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道:“请御医!”完全等不及孤独潇潇的情况如何,身边的侍卫立即消失才大步朝着内屋而去。
皇甫佩喜正要给凌宇冥尹行礼,凌宇轩樊一甩袖,她知道不用计较如此,“母亲本是和喜儿说着话,谁知外面一阵吵闹,母亲就晕了过去了。要不是林妈妈进来快些,母亲就朝着地面磕去,都是喜儿的错。”
听到皇甫佩喜把前因后果说出来,凌宇轩樊也瞧见了躺在床上的孤独潇潇。这王府果真的是许久没有如此的情况出现,他三令五申的命令,还有人无视。
御医告诫过孤独潇潇的情况,她是很轻易受惊的,轻者就是呆滞一下,重者倒地不起。他自从得知孤独潇潇如此病情,专门辟了这一处小院子,没料到还是有人不顾孤独潇潇的身子情况乱来。
亲自检查孤独潇潇的情况,凌宇轩樊发现她的脸色只是惨白了些。探了探孤独潇潇的脉搏,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凌宇轩樊只求御医快点进府。
一番折腾,孤独潇潇在常御医的诊治后醒了一次,却很快又睡了过去。要不是常御医说这是正常情况,凌宇轩樊还不急得要杀人。送走常御医之前,凌宇轩樊听到常御医说,“老王妃不过是郁气而结,常年又经不得吓,此次却是言重了些。下官开了几副压惊的药,也只能缓和病情。还是那句老话,别让那些个烦事闹了心,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凌宇轩樊已经不少听到这样的话,他每次都很后悔自己没有保护好孤独潇潇。送走了常御医,孤独潇潇又是躺着睡着,凌宇轩樊让林妈妈好生伺候着,就让人转移到厅堂。
凌宇轩樊谁也不让坐着,目光锋利地扫在几人身上。语桐想要上前说些话,才要开口就被凌宇轩樊的话制止,“潇潇的身子如何,你是跟在她身边伺候过的,何时如此大意过?今日到底是何事带着人吵闹,潇潇要是有个如何,本王绝饶不了你!”
语桐做事也是谨慎的,她又曾是孤独潇潇身边伺候的,对某些事更是上心。在她伺候孤独潇潇时,作为主子的她何时有这样的病,一切都是凌宇冥尹一岁之后,就有一****闹了孤独潇潇,从此之后她的噩梦也开始了。凡是要找孤独潇潇说理,总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受惊。凌宇轩樊知道孤独潇潇有了心结后,对她的疼爱更是多了起来。
“老爷,妾身不过是带着司敏过来走动,身边要不是那些个奴才冲撞了姐姐,今日也不会发生如此的事。那鲁莽的奴才,妾身也是打了,还请老爷不要动气。”
语桐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偏生凌宇轩樊说不得什么。瞧上司敏,“你随姨娘过来,可是有事?你身子也是差的,近日可有让常御医看过?”
司敏脸上阴霾,她有意瞧了一下皇甫佩喜,“回父亲的话,昨日才请了御医进府。御医说再好好休养几个月,儿媳也想早日怀上孩子。”
“孩子的事也不是急得来的,袭儿那不少孩子,只不过你的屋子里确实要有个孩子,不然你的位置也不好坐。既然没事,你也别随意乱走,还吓着了你母亲。”显然怪不得语桐,凌宇轩樊还是要找个替罪的。
司敏不同意了,她哪里是有吓过孤独潇潇,她又不是活腻了。目光一转,“父亲,当时弟妹就在母亲身边,母亲为何晕倒,还不如问问弟妹。”
“哦?喜儿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休得胡言乱语。”凌宇轩樊对皇甫佩喜倒是和颜悦色多了,不像对语桐和司敏的冷淡,厅堂中其他人都诧异他的语气。
皇甫佩喜盈盈一施礼,“回父亲的话,正如喜儿之前所说,母亲的事喜儿也很诧异。但是喜儿却是有过的,没能好好扶着母亲,差点让她摔到了地上。”
“就你这身板子也扶得住你母亲?不过林妈妈是有功夫底子的,还好你母亲身边有如此伺候的。”凌宇轩樊似乎不想再为孤独潇潇的事说什么,终于让三人坐下来。
才坐下来不久,语桐的袖子被司敏拉了拉。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被凌宇轩樊看到,冷哼一声,“有什么事就直说,掩掩藏藏的,平日里的胆子都去了哪里!”
司敏脸色一红,她的眼眶中含着泪,“父亲,是儿媳的不对,不怪姨娘。儿媳只是昨日没有喝到弟妹的茶,今日去了弟妹的院子,身边的丫鬟还被打了,正想过来问问母亲的意思。”
“喜儿还没有给司敏敬茶?”凌宇轩樊用眼角甩了皇甫佩喜,他稍微低头喝口茶。
皇甫佩喜就知道司敏会找自己的麻烦,不过打了丫鬟的事还能让她说,她也不必和她客气,“父亲,喜儿倒不知道打了丫鬟的事是喜儿的错,现在想来喜儿还心有闷气。”
“你这孩子,才嫁进我们王府,怎么就有闷气了?说来给父亲听听,免得那臭小子知道我不护着你,岂不是被他进宫告上一状?”凌宇轩樊对皇甫佩喜果然是不一样的,这样摆明了皇甫佩喜如何说,他如何地信。
皇甫佩喜先是瞧了司敏,跟着嘴角在凌宇轩樊看不到的地方一扬,气得司敏差点没有拍案而起,“喜儿才进入两日,对府中的人也就认得昨日敬茶的几位。却也知道大房那有位嫂子没有敬茶,偏生今日见了自称嫂子的,喜儿和身边的人都认不得,自然不能全信。心里的话还没有问,就有丫鬟以下犯上,喜儿身边的丫鬟是凶悍的,就打了那丫鬟,并不是无缘无故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