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妈妈说完了皇甫佩喜,就跑向了门口。在门口和别的丫鬟吩咐两句,一刻钟之后才走进了内屋。面色上有些着急,“王爷去了后院,姑娘你这倒是服个小,王爷今晚定会回来了。”
乍一听凌宇冥尹是去了后院的某个女人的屋里,皇甫佩喜手上的剪子一下就剪坏了一块布料。心疼还来不及,这一下子可就是毁了半天的女红。
容妈妈瞧着皇甫佩喜的动作,更是吓得脸色发青。急忙拿过皇甫佩喜手上的剪子,“你这是干什么,仔细着自己。以后小主子的东西就由我们来做,现下你可真的要好好道个歉,王爷是会回来的。”
心里确实不想着凌宇冥尹在别的屋子里过夜,他明明已经过很久没有进过那院子里,皇甫佩喜有些恍然,“王爷进了谁的屋子里的?”
“还不是姓夏的那位,姑娘你给王爷道个歉,老奴这就去那屋子里把王爷给请回来。”容妈妈越想着越觉得不对,绝对不能让凌宇冥尹在那屋子里太久,真的是太久的话,算不得哪里会做些个什么。
本来还想着道歉的皇甫佩喜听到容妈妈这句话,心里隐约觉得她不应该去。她倒是要等着看看,凌宇冥尹到了那屋子里会待多久。要真的是一夜,那会是……
不敢往下想,皇甫佩喜靠在床上,收拾好被子上的针线布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妈妈,你把这些收拾好,往后这些个小东西我还是会自己做。这几日铺子里没有什么事吧,我歇着不管事,你就带着彩云她们好好看看。”
“这都什么时辰了,我的好姑娘,你还真的就是不担心王爷在那屋子里做出个什么事吗?”皇甫佩喜那事不关己的样子让容妈妈都要气疯了,她怎么就跟了个不开窍的姑娘。
皇甫佩喜顿了顿动作,“男人的心要为自己的女人守着的话,那他会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自己都明白。如果真的是要去强迫他,何必呢?”
说出这样的话,就连皇甫佩喜自己都没有什么好思绪。这种时候不能出去,皇甫佩喜唯有让人准备沐浴的东西。容妈妈在一旁着急,而门外迟迟不见丫鬟们把热水给拿来,最后皇甫佩喜也有些生气了。
“这热水怎么准备了那么久?”在屋子里没事做,脑子里乱想着慌慌的,皇甫佩喜真的是一点也没有那般好脾气,谁知道门外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回话,她整个人猛地有些晕眩。
容妈妈见皇甫佩喜如此的样子,更是急了对着外面骂了一声,然后扶着皇甫佩喜轻声安慰,“姑娘你还是放宽了心吧,如今这事也都发生了,都是我的错,我要知道今夜会让姑娘如此难过,我就是出府去晃荡也不会过来这屋子的。”
夏婕妤那屋子里要热水,而且还是凌宇冥尹吩咐的,厨房那边自然是要顾着王爷在先的。不过给了王爷那准备热水,皇甫佩喜这位王妃的热水也开始准备,只是时辰上晚了些。
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事,这真的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还似乎是当着别人的面打的。皇甫佩喜心更是乱了,因为她的心开始为一个男人跳动,她迷失了方向。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这把老骨头。”容妈妈扶着皇甫佩喜的手臂,“姑娘,你要是想哭就哭吧,以后这事平常了,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
老人家心思也是缜密的,哪个男人的后院不准备些个小妾自然是怪事。她虽有心说自家的姑娘可以得宠点,却也不能是这般,“姑娘,你还是王妃。”
一句话提醒了皇甫佩喜,果然是一如侯门深似海,这大院子的事,一日不同一日,人心也不过如此,人话也如同那流水,流过去了就不再回头。
想了许久,门外的丫鬟声再次提醒,皇甫佩喜才从恍然中回神。心里很痛,可是这样的痛,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肚子里毕竟还有一个小的,再如何也不能说不顾小的。
让人准备好热水,泡了一个暖暖的热水澡。不去想凌宇冥尹所做的事,皇甫佩喜回到床上就盖着被子睡了。旁边守着的是容妈妈,最后换了恃画进屋,一整夜屋子里谁也没有睡着。
到了第二日的卯时初,皇甫佩喜就吩咐床帘外的恃画让人进来伺候。动静不是很大,皇甫佩喜收拾好了一切就带着人离开了院子。朝着另外一处小院子而去,清晨中还是雾蒙蒙,能看到的都是隐约的样子。
孤独潇潇早就醒来,她正在用早膳。桌子上很多素食,看着皇甫佩喜姗姗而来,她惊讶一会儿也就没多说什么,赶紧让人伺候着,“这么早,御医不是交代要好好在屋子里歇着的吗?”
“我想着母亲也是一人用早膳,不如就过来和母亲说说话。给母亲请安,昨夜可是睡好了?”皇甫佩喜走了一路,还真的是有些累着,扶着桌子喘着小气。
孤独潇潇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皇甫佩喜身后的人,不说什么,反而就是让人给皇甫佩喜准备碗筷,“哪有你一个怀着孩子的陪着我用膳而不吃点东西的,你也坐着吃,别站着累坏了我的孙子。”
“母亲这就宠着这孩子,往后这孩子要真的调皮起来,还不冲着母亲这里来避难?”皇甫佩喜牵强地扯着嘴角笑说,不过能坐下来她也是舒服的。
肚子里的孩子不折腾,不过还是自己身子的事。皇甫佩喜喝了点热汤才稍微觉得缓了口气,偶尔对上几句话,婆媳两人倒也是谈得来,最后收拾后,两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