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佩喜没想到凌宇冥尹这就算是接受了她,而且听口气还想要把她的前世今生都问个清楚。能感受到凌宇冥尹心里的某些想法,困意也因为如此被打消,而她也就着凌宇冥尹的问题好好回答。
“说实在的,前世的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当然你现在问的问题,我很想回答,可是也不能随便回答。总而言之,我是回不去未来的,唯独要么就是继续当我的皇甫佩喜,要么就是一抹灵魂。不过据我所知,如果不是有什么很大的伤害,我也不会灵魂出窍。再者我就是皇甫佩喜,皇甫佩喜就是我,名字你懂得这个就好,反正我也习惯了这个身份。再换来换去,你不烦我也会烦,谁愿意顶着两个名字过日子啊。”
皇甫佩喜话也说到这个份上,凌宇冥尹也只好作罢。不过有些事他还是愿意和皇甫佩喜好好说说,“喜儿,先别睡。之前你曾叫我什么,你还记得吗?”
“王爷?”皇甫佩喜说完了长篇大论,脑子又是糊在了一起。现在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睡觉。
凌宇冥尹显然对皇甫佩喜的叫法很不满意,他继续提醒已经要闭紧眼睛的皇甫佩喜,“那****受伤之前,可是连叫了我好几次的,还记得吗?”
“王爷大人,你就别考验我的记忆力了。那都是三个月之前的事,这三个月我为了记住很多东西把脑子也清空了不少,麻烦你有话就说,再不说我真的就要睡觉了。”皇甫佩喜怨气上来了,这还让不让她好好睡一下。
知道现在怎么提醒也没用的凌宇冥尹最后只能自己把答案说出来,他还记得皇甫佩喜那日的叫唤,以后他也希望如此,“喜儿,以后我允许你叫我尹。”
“额……”昏睡一下散了不少,皇甫佩喜对上凌宇冥尹的双眼,发现他不是说笑。犹豫一下,最后妥协,“尹王爷,你要是不睡觉我还等着睡觉。现在我还在长身子,不好好睡觉将来就这么矮,你赔我?”
尹和尹王爷差了两个字,可从皇甫佩喜的嘴里叫出来,凌宇冥尹还是偏着皇甫佩喜,“既然你喜欢,那就尹王爷。我是你唯一的尹王爷,以后休得再把眼睛放到别的男人身上。”
“我眼睛好端端地在我的脸上,我为什么要放到别的男人身上。”看就大大方方地看,谁还能拦着不成?心里的想法,凌宇冥尹无从得知,皇甫佩喜带着欣喜的笑容陷入睡眠。
抱着皇甫佩喜,凌宇冥尹看了许久,入睡前靠着皇甫佩喜的耳边轻声说道:“今生今世,你只能是我的。”
皇甫佩喜醒过来的消息在第二日也传入了宫中,宫中的几位主子也传了口谕,让皇甫佩喜好生在王府中养着身子,等过几日再进宫。之中凌宇静香是不能出宫了,她作为准备要出嫁的公主,唯独在宫中好好待嫁。
皇甫佩喜曾说过可以修建驸马府的事,凌宇静香就同凌宇轩林提及过。爱女如斯的凌宇轩林迫于太后娘娘和东方昭华两位的压力,也下旨在京城中安置了一座驸马府。不过下旨后,驸马府也要花不少时间,于是在哪办亲事就成了棘手的问题。
虽然说凌宇静香是宫里的公主,即使再如何得宠也不可能在宫中迎娶,那只有皇上和太子才能有的恩典。而上官家在京城中也有产业,只不过本来上京城的机会不多,府邸作为迎娶公主有些寒酸,于是瑞荣王府就成了上官蔚然迎娶凌宇静香的地方。
上官蔚然打着名号到瑞荣王府,恰好是皇甫佩喜醒过来的第三日。皇甫佩喜身子也大好,可是身边的人都不许她下床,好不容易趁着凌宇冥尹出府,皇甫佩喜可谓是一下就奔腾了起来。
让丫鬟们好生伺候着换了衣衫,梳了个吉祥发髻,零零散散地首饰就戴了根簪子。皇甫佩喜领着人在王府中走东穿西,把一些地方都走了一遍,其中也找到了不少之前发现的好东西。
不如在某个偏僻的屋子里,皇甫佩喜就找了沉寂多年的玉石。又在某个丫鬟的屋子里发现了失踪的贵重物品。这一路走下来,下午太阳毒辣的时候,皇甫佩喜领着一群人就在湖边的亭子里歇着。
上官蔚然正好要朝着某个院子而去,他要找老王爷,听府里的侍卫说老王爷在老王妃那里,他轻车熟路地领着一群人横走王府。远远的就看到皇甫佩喜,他转步朝着亭子而去。
皇甫佩喜也看到了上官蔚然,在昏睡的三个月中,她也没少看到他从屋子里进进出出。当然陪着凌宇静香,他也是登堂入室。现在有备而来,不懂为何事。
“王妃好生雅兴,这两日着实忙得慌,今日有幸见着,倒是在下的失礼。”上官蔚然拘礼,皇甫佩喜起身还了半礼。就上官蔚然如今的身份,确实要如此。
皇甫佩喜指着一旁的石凳,“上官少爷坐,不知前来王府有何贵事?”听凌宇冥尹说起过,这个月前凌宇静香和上官蔚然要完大婚,不然下个月太子娶妃就要拖延。宫中一连两办大喜事,本是匆忙,所以凌宇冥尹这几日要进宫面圣,为宫里分担。
上官蔚然摇玉扇,这天热得昏头,“这次前来,是有事相求。听侍卫说王爷进宫,只能先来打扰老王爷,不知王妃可有兴致陪同前往?”
“哦?不知上官少爷有何贵事?”抿了一口茶水,身边的丫鬟也给上官蔚然倒了茶,两人一同饮尽。
“好茶!”上官蔚然把茶杯放下,脸上带着嬉笑,“说起来这京城中我就同瑞荣王府关系好些,于是想来借用王府一日办亲事。此事也得到了皇后娘娘的点头,不过这事还需我来王府中相询一番才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