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三个月,你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就算太子殿下偷偷过来,你也还是在这屋子里见了他。我知道你们正在商讨着对上位那件事的意见,只不过你有些实力还没有让太子殿下知道。我知道你在培养属于自己的人,这些所谓的杀手在你的培养下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的开销,所以你这些年来都在依靠你六个侍妾的娘家来完成这样的举动。”
“那六个人也是够笨的,这么多的银两去留居然也不问清楚,就知道依靠着你这个王爷就一定会对她们宠爱有加,可惜你出去两年,回来之后又娶了我,她们希望落空不少。夏婕妤会背叛你,你也不是不想杀了她,只不过我托梦让静香饶了她,也算是为你弥补了这些年来依靠夏家的回报。至于夏婕妤以后会如何,我也不想过问,如今她是大房那边的人,就算我们想插手管,语老太婆也不会那么轻易给我们得逞。”
“我知道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你会很想杀人,当年母亲也曾因为被冤枉才会对父亲失望,然后这些年来都清心寡欲。你也曾因为那件事差点没了性命,如果最后要不是宫里的太后娘娘保住了你,你恐怕也不会有今日的头衔。”
“至于那些个庸医,我真的想要惩罚他们。即使我是灵魂状态,可是那些苦药真的让人作呕。这次我醒过来,你要是不帮我惩罚他们,我也会找他们岔子,居然敢趁着我昏睡的这段日子对我下苦手。”
皇甫佩喜说了这么多,其实在说了太子殿下过府一事时,凌宇冥尹的眼神就变了。他想不到这么隐秘的事,昏睡着的皇甫佩喜会知道。那可是好久之前的事,那个时候就算是皇甫佩喜醒过来,也不至于后面的日子还在昏睡。难不成真的就如同皇甫佩喜所说的那样,那个时候她确确实实就在身边,而且他和太子殿下的话都被她听了去?
如果皇甫佩喜说的是真的话,凌宇冥尹觉得这些所谓的鬼神之说真的就是存在的。这些东西,有人信有人不信,他如今唯有半信半疑。他静静地坐在皇甫佩喜的面前,看着皇甫佩喜的脸。从皇甫佩喜的脸上可以看到,她并非说谎,她所说的事情是真的。
皇甫佩喜抱怨了好一会儿,也不打扰凌宇冥尹,而是坐在床上,无聊地打量床帏上的花纹。过了许久,凌宇冥尹依然没有反应,而皇甫佩喜终于还是忍不住。
“亲爱的王爷大人,如果你还想继续沉思,麻烦你找个地方自己慢慢想。要是想不明白想不清楚欢迎你继续来问我,现在我很想清洗一下自己,这三个月一来,你们怎么可以懒成这样,不帮我沐浴呢!”
即使每日里凌宇冥尹都会为她擦拭身子,可看在眼里也是极为难受的。好好的沐浴都没有享受到,尤其不是几日而是快百日,也不懂身上有没有异味。
抬起手臂仔细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淡淡轻轻的体味,没有以前那种清香的花味。皇甫佩喜放下自己的手臂,这下是真的不能再等了,她肚子还空空如也,总不能才醒过来什么也不能做,光是说秘密也很费力气的。
凌宇冥尹从思绪中醒来,他仔细看着眼前小小抱怨的皇甫佩喜。终于他还是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握住皇甫佩喜的手,一俯身直接擒住皇甫佩喜的双唇。吻过之后低声说道:“你是我的,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在我的身边。是人是鬼,你只能跟在我的身边。”
“霸道,不过我喜欢。当然我要是如此,你不好好对我,我也是会跑的。”威胁的话她也会说,不可能尽是别人威胁她,她什么都不做吧。
两人达成了一致,凌宇冥尹高声叫屋子外面伺候的奴才。夜已深,皇甫佩喜醒过来的消息还是传遍了王府。才舒舒服服沐浴过的皇甫佩喜,就被孤独潇潇拉着喂东西。
让长辈亲自喂,皇甫佩喜可没有那份定力。好在凌宇冥尹抢了过去,自然这位王爷就屈尊降贵地成了伺候的。凌宇轩樊就站在旁边看着,御医也等候在一旁。
皇甫佩喜还是没有人让御医碰自己,她想到眼前的御医曾开过的药,气得一肚子火。不过还是看在孤独潇潇那恳求的眼神中允许御医给她请脉,终于还是得到了好消息,才让府里的俩老离去。
屋子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皇甫佩喜自然就是属于凌宇冥尹的。凌宇冥尹正帮皇甫佩喜揉着肚子,揉完了肚子又要按摩身子,这些小动作都是皇甫佩喜吩咐的,凌宇冥尹也不舍得让丫鬟们进来伺候,就这样伺候的事都让他给做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皇甫佩喜即使睡了三个月,可在灵魂状态的时候,她总是跑出去探情况,哪里能好好歇着。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了心思,整个人昏昏欲睡。
皇甫佩喜想睡,凌宇冥尹却没有打算让她入睡。他有些话刚才没有说清楚,现在剩下他们两个人,是应该说清楚。毕竟关系到他们以后的生活,他如今整个人都没了底气。
想到皇甫佩喜曾经发生的事情,他就一阵慌乱。要是再出现如此的事,他以后该如何做。这些想法在脑子里出现后,他就打算趁着机会好好问清楚,不然真的就是再来一回什么灵魂出窍,他要去哪里找人。
“你还不是皇甫佩喜的时候,从哪里来,怎么来的?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也是和喜儿的一模一样吗?”凌宇冥尹问得彻底,也让准备睡着的皇甫佩喜睁开疲惫的双眼,目光在他的脸上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