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确实要好好养着,一年半载不要孩子那也是可以控制的,可是两年的时间很长,你这不是让我只能看不能吃?”现在抱着,他都已经要把持不住了,更何况是之后的日子。
皇甫佩喜感觉得到凌宇冥尹的忍耐,但是她也不会软下来,“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尹王爷你要是忍不住,那后院可是还有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妾。当然,那些个美妾有没有勾搭汉子,这我就不可能说清楚了,尹王爷不如亲自看看?”
“你这分明就是气话,我以后就只会上这床,你想要躲是躲不开的。天色不早了,你明日恐怕也闲不下来,好生闭上眼睛睡觉。”凌宇冥尹亲了亲皇甫佩喜的鼻子,“蔚然的亲事你要多多用心,他如今不能在江南迎娶,恐怕江南那的长辈也会进京,到时候多方打点也要花不少的精力。”
“说起来这准备亲事的事我还真的就没怎么插手过,我成亲的时候还是府里的姨娘们管的,现在上官蔚然不过是借着娶静香来我们府上暂借府邸,要不是看在静香的份上,我才不管这么多。”
皇甫佩喜说的明显就是玩笑话,她明白自己不过是抱怨一下。要知道王府的中馈才拿到她手上,很多事都不能松懈,有些事还是尽快处理完才好。
闭着眼睛,不久皇甫佩喜就睡着了。有些话没有听到凌宇冥尹说,之后凌宇冥尹抱着她也跟着睡着。王府中一切都静悄悄的,不多时王府的高墙上闪过一道人影,不久之后人影再次离去。
第二日一早,皇甫佩喜就带着人到库房中。王府的库房果然不是皇甫家那些小屋子能比的,王府中专门有一个院子拿来当库房,而且院子里面的每一间屋子所存放的东西,也分了不同的等级,有些更是连皇甫佩喜都没有钥匙。要不是身边跟着孤独潇潇身边的林妈妈,皇甫佩喜还真的就不懂这库房中也有语桐不能开的屋子。
林妈妈是孤独潇潇指给皇甫佩喜的,当然只是一段日子。林妈妈懂得王府中不少的事情,照孤独潇潇的吩咐,皇甫佩喜从一早就听说了不少府里的事。
才想着林妈妈最终是要回到孤独潇潇身边,皇甫佩喜就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好在林妈妈也说了要先让她身边的容妈妈熟悉情况,等她身边的人都能派上用场才离去,让她安心了不少。
身边有着林妈妈带着路,皇甫佩喜就带着人跟着林妈妈。在所谓的库房中,皇甫佩喜只要走进一间屋子,就会让身边的随行丫鬟拿出账本一一对照。如果有少的,或是账本上没有对上数的,都要一一记下来。
好在皇甫佩喜一早便让身边的侍书带着人到皇甫家的铺子去找人,一下还真的就让彩云那边调出了十几个丫鬟,跟着侍书等人进了王府。
东家是皇甫佩喜,那些跟着侍书进王府的丫鬟们都十分清楚她们的身份。在王府中就要守着规矩,所以进了王府之后,没人敢随便探头看着别处,跟在侍书的身边十分的乖巧。
皇甫佩喜刚见着这些丫鬟时,仔细打量了好久还是满心喜悦的。至少这些丫鬟不会带着太多的心思进王府,这也真是她想要的。在叮嘱了几句,皇甫佩喜同时说了一个十分让丫鬟们激动的事。
凡是在这次的检查中表现突出的,皇甫佩喜就会让其进入王府中做事。当然不是伺候人的事,而是管着库房的管事丫鬟。这比起在外面铺子里做事还要让所有的丫鬟们开心,每个人更是精神抖擞地跟在领头的丫鬟身后做事。
领头的丫鬟是皇甫佩喜身边还有林妈妈带过来的丫鬟,这些丫鬟基本上都是一个吩咐,身后的那些进府帮忙的丫鬟就会马上反应过来。
看着忙里忙外的丫鬟们,皇甫佩喜领着身边的人不断地在库房中翻看账目。库房很大,所以要轻点起来还真的很累。而且不像皇甫府中的那样一日就可以做完的事,皇甫佩喜领着人足足在库房那边呆了三日才勉强把库房的情况记下来。
在皇甫佩喜和凌宇冥尹的院子里,皇甫佩喜特地找了一间空闲的屋子做成了账房。平日里她就决定在这件屋子里看账做事,而且要堆放的账本不是什么小数目,有一间单独的屋子也是必须的。
此时皇甫佩喜的面前就摆放着一沓厚厚的账本,从上往下依次是大账到小账。上面的账本错的地方最多,到了最下面,据整理账本的侍书等丫鬟说也是不少的错账。
库房亏空了不少,尤其王府中珍藏的东西也少了不少,所以皇甫佩喜不认为这是很小的事情。开始亲自检查账本,皇甫佩喜每一点都没有错过,最后有些东西,她发现账本上明明没有划去的可是就是消失不见了,这说明白库房被人动过,而且不少的东西。
缺少的东西真的很多,而且本来王府的收入一年就十几万两,可是每一年都用得差不多,府里根本就不剩多少银子。这么大的王府,用起银两可真的是一点都不手软,这些开销不论用在哪里,皇甫佩喜都觉得不可能。
“这座十里飘香的玉雕去了哪里,你们有谁知道?”皇甫佩喜检查了一日之后,终于找来一些在库房里做事的婆子丫鬟。眼神不放过每个人的小动作,问话也十分的犀利。
有些丫鬟面面相觑的举动印入皇甫佩喜的眼睛中,有些婆子则是不断地翻着白眼。这么多人,皇甫佩喜只是看了几眼就明白她们的心思,果然这些人不是简单的奴才。
不过别人有别人的计谋,她也有她的计谋。这些事情她既然想知道,就不会让知情人藏在肚子里烂掉。眼前的婆子和丫鬟据恃画的说法都是语桐安排到库房中的,所有人都是语桐那个院子里的血亲,要从他们的嘴里敲出什么,不用手段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