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若雪呀,一直都是他的软肋。
“上官炼……”贝若雪似乎做了一个决定似的。
上官炼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你不会逼婚吧?”
上官炼剑眉微拢,但还是点了点头,“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不会绑你上礼堂的。”
“就算我们那个啥了,你也不会逼婚吧?”
“我爱你,我想娶你,但我一定要你心甘情愿地为我穿上婚衫,只要你不是心甘情愿的,我都不会逼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
贝若雪脸红了起来,她的眼神开始左顾右盼,为了捉到那个残忍的凶手,她决定牺牲一下,只是……“你附耳过来,我和你说我的计划。”
上官炼凑近前去,贝若雪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上官炼立即瞪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似的,随即又拒绝着:“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你不会……轻点吗?”贝若雪脸红红的,他不是很想把她拆骨入腹吗?
深知两家联姻是铁打一般定的了,她就算要逃婚,逃,也只是样子,她真能逃得掉吗?先别说两家人,仅是上官炼就不会允许她逃婚。她逃,他肯定追的。
她的身子迟早都会成为上官炼的,早也是,晚也是,还不如好好地利用一番,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贝若雪想不到,她这般做,却是让两家的逼婚更快,让她在逃婚路上承受龙煜更大的爱恨折磨。
四月的天气已经能嗅到盛夏的酷暑之味了。
正午的太阳特别的烈,a市属于南方都市,夏天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热。
市中心医院旁边某栋楼房的顶楼上,一个穿着黑色短袖衬衫,一条黑色西裤的俊逸男人站在太阳底下,无视太阳的毒辣,拿着望远镜静静地看着医院,哪怕他看不到他想看到的那个人,他依旧深深地看着。
阳光无情地落在他的身上,他的俊脸逐渐被晒得染上了红色。
心似乎隐隐在痛,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去想,但却不能不想。
痛着,亦爱着。
哪怕痛到生不如死了,他依旧无法舍下。
什么叫做刻骨铭心,他总算深有体会了。
他很想出现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可他又害怕自己心绞痛的时候,她会担心,会害怕他痛到狰狞的样子。
这半个月来,他已经暗中找了不少名医,查了不少医书,可是谁也不知道锁情药到底用什么制成,找不到毒素来源,也就没有办法找到解药。
他恨!
恨龙腾!
恨查理!
恨老天!
更恨他自己!
他恨自己当年走开了,才会导致今天这种局面。
他爱她,却是没有结果的爱恋。
在被龙腾下了药之后,尝到了心绞痛之时,他的无情的确再一次曝发。他改变了很多原先定下来的计划,也放任自己的手下到处作恶。
一人负他,他负天下。
最近警方被他整得团团转。
就算上官炼依旧坚持每天到医院看望贝若雪,也是短短半个小时,甚至只有十几分钟。
他不能守在她的身边,他也不想让上官炼太好过。
高空中,阳光似金光,穿透云层,倾泄而下,热度晒得人的手臂隐隐在痛。
他的额上,汗珠结满,然后慢慢地一滴汇成一滴,顺着他的俊脸稍然下滑。
头,被晒得隐隐在痛。
楼梯口那里,龙叔和龙飞默默地站着,他们知道龙煜心中之痛,莫说黑道无情,其实亦有情。龙煜痛的时候,他们的心也在隐隐痛。
莫说造化弄人,是人在弄人。
龙煜不知道站在阳光底下多长时间了,他才落寞地放下了望远镜,转身离去。
这一端有人落寞,那一边却是深情款款。
病房里。
上官炼定定地锁着贝若雪那张已经回复了神气的俏脸,眼珠子像是不会转了似的,他的眼神温沉而深邃,贝若雪特别害怕他这种深如无底洞的眼神。
对视一眼之后,贝若雪别开了脸,不敢接他的视线,脸上还染着红晕的她,此刻有一股尴尬,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她居然主动要求那个啥?
她只是为了查案。
贝若雪拼命告诉自己,自己这是为了查案而牺牲。
上官炼把她的尴尬尽收眼底,唇瓣微微一扯,低低地笑开了。
笑什么笑?
贝若雪在心里恨恨地咒骂着,她愿意献身,这个家伙当然笑开了。
一只大手横来,把她用力地压进了熟悉的怀里,那有力的心跳,跳跃着对她的宠与爱。
“雪儿,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灵与肉的结合,情与爱的升华,而不是混入其他杂质,懂吗?”上官炼把头抵在她的头顶上,低低地说着。他是很想得到她,可他不愿意她为了破案而献身,那不是爱他的表现,而是利用。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利用。
贝若雪诧异地扭头看着他,心里想着,男人不是都用下半身思考的吗?她都愿意献身了,这家伙装什么圣人?
上官炼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看着她,然后低首轻吻她的唇,低哑地说着:“我们可以假扮夫妻,扮到最好,以我们过去的合作无间,我想,能让凶手上当的。”上官炼觉得凶手肯定是先看到过目标,被目标的美色所迷才会开始作案的。
贝若雪的美,他绝对相信能迷倒凶手。
不过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