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她是不是处男。
上官炼顺势坐在沙发上,看着贝若雪转身往二楼而上,他低低地呢喃着:“我还真希望你试试。”呵呵,用她的身体试试。
这样,她就是他的了。
如大灰狼一般的腹黑眼神随着贝若雪一起往二楼而上。
直到贝若雪的身影消失得连气息都捕捉不到了,上官炼才不舍地自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向大门口走去,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扭头再看看二楼,确定那没有良心的丫头不会再出现了,他才扭头走出贝家,并且体贴地替贝若雪把大门关上。
转身之时却对上了一对含着幽怨的丹凤眼。
高雅珍还站在原地,双手交扭着,清秀的脸上带着嫉妒。
看到上官炼走出来了,她迎上前来,拦在上官炼的面前,仰起清秀的脸,轻轻地问着:“炼哥哥,为什么?我哪里不如她?”她出身比贝若雪好,也自认比贝若雪能干,唯一不如贝若雪的就是她的外表。可她不认为上官炼是个以貌取人的男人,否则她就不会爱上他。
上官炼低首,淡淡地看着她,眼里没有半点感情,性感的唇瓣张开,淡淡地说着:“高小姐,情有独钟,没有为什么。”说完之后,他越过了高雅珍,向自己家走进去。
高雅珍却浑身一震,情有独钟,没有为什么?
她倏地转身冲着上官炼的背影嚷着:“我也对你情有独钟。”
不甘,痛苦的声音却从上官炼的背后反弹回来,适数掷回到她的身上。
那道高大的身影,哪怕此时没有穿着警服,依旧散发着正气夹着尊贵,步伐沉稳的男人,始终连头也不回。对人民,他是热情的,可是对她,他却是无情的。相识十年,她苦追十年,他连她的名字都不曾唤过,十年如一日,总是疏淡地叫着她高小姐。
夜空下,高雅珍宛如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一般,静静地站在原地,那美丽的丹凤眼带着不甘,带着痴狂,发狠地瞪着被夜色笼罩着的上官家。
嗖嗖冷风吹来,吹动着她那头秀发,撩出万种风情。
抖了抖,高雅珍觉得冷,意识才渐渐拉回。
举步,她并没有钻进自己的宝马,反而再一次向上官家而入。
十年,她都这样追着,她不会因为上官炼的一句“情有独钟”而放弃的。
她能靠着自己的本事,奋斗于无情的商海里,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她就能靠着自己追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大厅里,上官老夫人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杜素素公司忙,晚上不会太早回来。老爷子和贝老爷依旧在二楼下着棋,两个老人从高位上退下来,无官一身轻,无所事事,便天天聚在一起下下棋,耍太极,逛逛公园。
“小珍,我以为你回家了。对了,炼小子回来了,你看到了吗?”老夫人看到高雅珍走进来,便把手里的遥控器放在茶几上,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高雅珍坐到自己旁边,温笑着:“先坐坐吧,再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
老夫人年轻的时候当个女兵,后来从部队里退回来之后,她舍下所有职务甘愿在家相夫教子,当老爷子的后盾,让老爷子在仕途上一路前进。
她为人慈详,热心,是个不错的老人,周围的人都喜欢她。
“看到了。”高雅珍毕竟出身于高干家庭,受到的教育良好,哪怕她此时受到了情伤,仪表方面依旧大方得体。她走到老夫人身边坐下,刚才她就是一直陪着老夫人说话。
“奶奶,你觉得我和贝小姐相比如何?”高雅珍忽然扭头看着老夫人,很认真地问着。
老夫人看了高雅珍一眼,再次拿起了遥控器,换了电视频道,嘴里笑着:“为什么要和雪儿相比?小珍,每个人都有长处短处的,不必相比。”
“奶奶,你就说说我们两个谁更好,行吗?”她想知道上官炼喜欢贝若雪,到底是喜欢哪一点?
“雪儿脾性火爆,不过一身正气,疾恶如仇,心肠热,属于侠女。你性格热,有毅力,恒心可嘉,勇闯商界,白手起家,属于女强人。”老夫人说完之后忽然扭头对高雅珍说道:“小珍,有时候,不是你的,你就算恒心如石,也没有办法金石为开。”
她再次放下了遥控器,自沙发上站起来,说着:“我上楼看看那小子,你请便。”说完离开了大厅。
老夫人上到二楼,看到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两个老爷子在下着棋,并没有看到上官炼的身影。
转身,她再往三楼而上。
三楼的摆设很简单,一厅三房,大厅里,依旧摆放着一套红木沙发,一张木质茶几上面摆放着几本关于刑侦方面的侦探小说。特大的落地窗倘开着,嗖嗖冷风穿窗而入,吹动着书页。
三间房,一间是上官炼的卧室,一间是健身房,上官家三个男性,经常会在健身房里锻炼身体,所以上官老爷子七十多岁了,依旧健朗。还有一间是上官炼的书房,书房的窗正对着隔壁的贝家,而且刚好对着贝若雪房间的窗户。
老夫人上到三楼立即就向书房走去,她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房门,然后唇边扬起了失笑。
窗前,上官炼高大的身躯半爬在窗台上,像僵石一般直直地盯着窗对面的那间房。
黑色的气流能隐藏着他那颗炽热的心,却不能吞没他炽热的情。
窗户半关着,房内的白色灯光透过半关着的窗门而出,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