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怜终于明白,从从不是不会写,她只是不想写,她所有的捣蛋,都只是想引起爸爸的注意,得到一点点父爱。
她实在是个可怜的孩子!
星怜摸着她的头说:“从从,你很喜欢绘画吗?”
从从将书桌收拾好,非常有礼貌地说:“星怜阿姨,我的作业已经做好了,我现在要睡了,请你出去。”
星怜心里有点不爽,但还是走了出去,在门口她回头说:“从从早点睡,明天阿姨送你去读书,晚安。”
从从懒得理她,重重地关上门。
……
终于,星怜回到了房间,想到隔壁住着一头随时会吃人的狼,她便动手改了一下房间的格局,将房里的一张梳妆台顶在那道通门上,这样,谁都休想打开了。
忙完一切静下来后,已是深夜,星怜躺在□□,白色的床褥,看得出是全新的,带着淡淡的香味。
她睡不着,脑里很多很多的人和事飘过掠过,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或者只是一场梦,等她醒来,她可能还在自己家里的□□。
尽管,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但她还是希望这是一场梦,好矛盾。
她搬出来,还没跟父母说,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得这个口,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不想了,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合上眼睛,在疲惫中不知不觉睡去。
仅是一墙之隔的白晨希,能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移动家具的声音,唇畔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赵星怜这个傻瓜,如果他想对她来硬的,一张桌子根本就没有用。
他坐在阳台上,望着满天繁星,自斟自饮,葡萄美酒夜光杯,回想曾经与他一起饮酒的人儿,如今而离他而去。
一瞬间,所有的忿怒痛心全涌上他的心口,当初她说过会跟他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那都只是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她明知道他最恨的就是被背叛和欺骗。
她曾经考虑过他的感受吗?她把孩子丢给他,自己轻松凉快地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靠在椅背上闭起双眼,他的心,好痛、好痛……
难道真如祖先所说,他们白家祖祖辈辈都受到诅咒,婚姻永远都得不到幸福?
事实证明,他们白家的男人,都是以离婚收场的,爷爷是这样,爸爸是这样,他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他不信诅咒之说,可现在,他不得不信了。
在他十岁那年,爸爸和妈妈就离婚了,妈妈远嫁国外,而爸爸身体不好,回老家静养着,老家的空气好,他不愿意到大城市来。
夜驱散了一天的闷热,夜风清凉。
静,几乎令人为之窒息的安静。
比起姚静从从在他身边时的吵闹,这种宁静应该是值得他额手称庆的,但此刻在他心中却一点喜悦也没有。
再也不会有了!
两人围着他转的吵闹日子,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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