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屋檐下,哪里敢出大气,庆幸自己跑得快,如果被她逮着不撕成八块也得七块。就算有幸活着,下半生也是个不完整的人。
那老娘们儿骂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关了那个大喇叭,准备鸣金收兵,却见远处一队人马杀到。
你道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且说远处一队人马向这边奔来,近来一看,居然是龙文英一行,莫不是这群娘们找我来了?这样倒还有些良心。于是,一行人越看越可爱,
当那一群女女行得近了,那龙文英居然对那风恋兰道:“风庄主,那小畜生跑了。”
风恋兰道:“他居然不顾你们的死活了。”
龙文英道:“风庄主,怨有头,债有主,偷刀的可是那小子,可不关我们的事呀。”
龙文英身后的邱霞也道:“偷刀的是他与那飞贼罗思举干的,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风恋兰道:“那小子跑哪里去了?”
龙文英道:“想必是去丰都了。我派人跟着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打听的是飞贼罗思举的消息,想必他此时已去丰都了。”
邱霞道:“想必他与那罗思举是同伙,您想想,你不是说偷刀的人是两个人吗?”
风恋兰道:“罗思举?你们可是说丰都鬼城那个侠盗罗思举?”
龙文英点头道:“正是!”
风恋兰骂道:“婊子养的,胆子也太大了,敢来我天鹰神宫偷刀?”
龙文英道:“风庄主,我们可以回了吧?”
风恋兰道:“等一下,还有那个婊子呢?”
龙文英道:“风庄主说的是那一个?”
风恋兰道:“就是今早上还与那小子一起对付我的那小婊子。”
龙文英道:“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好像是与那小子一起跑了。”
风恋兰哼了一声,道:“跑了,跑了你们就别想脱干系!”
龙文英道:“你想怎么样?”
风恋兰道:“你们说我想怎么样?”
龙文英怔了怔,瞅了瞅身后的邱霞,邱霞又瞅了瞅风恋兰道:“你想咋的?”
风恋兰笑道:“我不想咋的?”
龙文英喏喏道:“既然不想咋的,那我们就走了。”
风恋兰冷冷一笑,道:“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呀?当我这里也成了你们的窑子了?”
龙文英道:“问你想咋的?你又不想咋的?为啥子又不让我们走?”
风恋兰冷冷道:“你得罪了我天鹰神宫,还想全身而退,你想——有那道门儿让你走么?”
龙文英又瞅了瞅邱霞,那邱霞上前道:“风庄主,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不就是想让我们赔款给你,你还想咋的?割地不成?”
风恋兰笑了笑,道:“对,我要的就是割地,我要你们把新买的沿江口那块地让给我,那可是黄金地带,本来是我看上的。”
龙文英道:“那块地可是我们天上人间准备盖天上人间别墅群的,不行!”
风恋兰笑了笑,“不行我今天就灭了你!还有,你们得付我的精神损失费,劳民伤财费,律师费,……”
邱霞轻声对龙文英道:“她还要钱。”
龙文英道:“你要多少钱说来得了,不要把赔款也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风恋兰道:“一口价,二十万两。”
龙文英叫道:“不行!又割地又赔款的,你当真以为我们中国人好欺负!我可不是慈嬉那老娘们儿!”
风恋兰笑了笑,道:“那你就试试,你现在可是得罪了你们家的上司,别指望他们帮你。”
那邱霞对龙文英道:“他说的也是,我们现在内乱不断,我们还是先安内后攘外,再说我们也惹不起他们,就先割点地给她算了,咱们的地那么多,也不在乎那一块呀?再说,人活着,就是图个安宁,图个清静,吃点亏算了。”
龙文英道:“我得考虑一下。”
风恋兰道:“考虑?你敢对我说考虑?信不信我立马就杀到泸州城去,赶走你那一群婊子,火烧你天上人间!
邱霞惊道:“看来得上演火烧圆明园了。”
龙文英怔了一下,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风恋兰笑了笑,道:“口说无凭,你得立个字据,免得你日后反悔。”
言罢叫了一声,“笔墨侍候!”立马就有两个眼尖的小伙子取了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来。
龙文英立好了字据,便领着一行人怏怏地去了。
想想,慈嬉也很难做啊!
看龙文英一行人走了,风恋兰得意的跟八国联军似的。
她把那字据收起来,叫那个小姑娘:“去给她收拾件行装,我得去要我的刀回来。”
看样子她是要去追我了,可她那里知道我就在躲在她家的屋檐下。
一会儿,那小姑娘收拾了一个包裹出来,有一个小伙子也牵了马来,那风恋兰便打马而去了。
见她去得远了,我便从屋檐下跃出来,沿路追了去。说句实话,我不是追她去的,因为我也要去重庆,正好和她同路,三合真人他们几个现在很有可能在重庆。
我一向自认轻功过得去,可是要跟马比脚力还是差了点,我毕竟只有两条腿,想上帝造人的时候,如果把人都造成四条脚可多好!
跑了七八里地,只听得后面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吓得我一跳,只瞅见夜色朦胧处,一个人居然骑着两匹马而来,哥见过两个人骑一匹马的,可还没见过一个人骑两匹马的,稀奇!
近了,我见居然是青青,她居然还会这手,站着骑马,而且还是脚踏两匹马,她瞧着我嘻嘻笑道:“怎么?没想到吧?”
我道:“是没想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是不是你一直都跟着我?”
她笑道:“小样可真聪明,一猜就猜中了。”
我翻身上了一匹马,道:“天下怪事我见得多了,我见过脚踏两只船的人,可从没见过脚踏两匹马的,你是头一个。”
她嘻嘻笑道:“你没见的还多着呢!姐还会脚踩两个男人呢!哎,你干吗跟着那风恋兰,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
我骂道:“我有跟着她吗?我是去重庆,想那三合真人他们肯定是躲到那里去了。”
她道:“你去重庆你怎么也不叫我?”
我道:“叫你干什么?”
她嘿了一声道:“还问干吗叫我,你忘了我们是一路的么?”
我道:“我跟你怎么一路了?”
她叱了一声:“大男人的,也那么小心眼,还真跟我过不去了呢?”
我道:“是你先跟我过不去的,你不要总是说别人的不是。”
她嘻嘻笑了笑,“你就好意思丢下姐一个人。”
我道:“我懒得跟你说,你就是那么个人,怎么跟你说都那个样,你要跟就跟着,不跟也拉倒。”
她嘿了一声,道:“还对我不冷不热了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我道:“我打什么主意了?”
她笑道:“网上都说重庆美女多,我想你小子想把我甩开,自己好到重庆去找妹妹。”
我道:“你的思想怎么老是那么肮脏而且龌龊?”
她嘻嘻笑道:“被我说中了就骂人。”
我道:“你也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人?如果我是你那副德性我早就自杀了,免得活着污染环境,影响社会的安宁。”
她笑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吵架了,说正经的,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道:“鬼城!”
她笑了笑,道:“鬼城一定有很多鬼哦?”
我道:“你不是很喜欢鬼么?”
她愣了一下,问道:“我喜欢鬼?你听谁说的?”
我道:“还用谁说,你自己就是个鬼。”
她嘿了一声,道:“我是什么鬼?我什么时候变鬼了?”
我道:“色鬼!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变的?”
她嘻嘻骂道:“小兔崽子,敢骂姐姐,姐承认自己很好色,可是还没到色鬼的地步,常言道君子好色而不淫,姐可算是女人中的君子,我敢于面对女人喜欢男人的事实,不像好多女人那样,连自己喜欢男人的天性都不敢承认,那叫虚伪。”
我道:“好样的,好色也好色的那么有品味,还装潢得那么堂而皇之,我佩(呸)服你。”
她嘻嘻笑道:“前面我请你吃蛋糕,难得你夸姐姐。”
我哼了哼,懒得理她。
走了一阵,她又道:“我们干吗要去鬼城?”
我道:“帮那风庄主找刀呀,我们不能说话不算说,不然别人老骂我是脓包,还鄙视我。”
她嘻嘻笑道:“她自己去了还用得着你么?我看我们还是去重庆,不要误大事。”
我道:“不如这样吧?我去鬼城,你去重庆,如何?”
她瞧了我一眼,骂道:“叫我去对付三合道长,他们那几个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重?”
我道:“我又没抱过你?怎么知道你有多重?”
她嗔道:“昨晚上那还不算抱?”
我道:“那是你自己钻进来的,不算,再说,昨晚上被你抓得一身是伤,现在还痛呢,那在心情享受那片刻的温存?”
她呵呵笑道:“享受那片刻温存?你小子嘴里倒是第一次吐这样的字眼出来,看来你小子是越来越色了,我看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比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我道:“我坏那也是你带的,常言近朱则赤,近墨则黑。”
她道:“其实这也不难怪我,人长大都是必然要经那些事的,哎!你小子今年多大了,是不是处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