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华颜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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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逃出生天

爆炸头接过那人的电话,打给我。电话里爆炸头很镇定,甚至有点高兴,我没有听出异样。爆炸头说,当时他要是叫唤了,对方不但要了他的****,连小命一并索了去。

爆炸头让我给他拿钱,什么时间,到什么地方,见什么人。这样的电话,爆炸头常打。我就照着他的话,把钱送出去。爆炸头后来问我,接钱的人长什么样。我跟他说,戴着眼镜,很斯文。爆炸头接着话茬,就骂一句,斯文败类。下命令的那人,声音也很温软,但是简直禽兽,要拿刀子割我的家伙,回想起来,全身都是冷汗。爆炸头手下,也有几个长相斯文的,原先他说,看上去放心。这事以后,爆炸头改变想法,坚决推掉。

拿到钱以后,爆炸头被放下来,仍然背手绑,脸上又缠一层胶布,后腰还有枪口顶着。下命令的那个说,去给他弄条裤子。爆炸头身上的裤子,被自己尿湿。有个人跑远,很快又近前,跟爆炸头说,把裤子鞋子蹭掉,全他娘是尿。爆炸头照做。那人吩咐爆炸头抬腿,给他套上裤子,接着把他押上车。

爆炸头被蒙住脸,漆黑一片,坐在车里,他说,拖得越久,就越担心他们变卦,坐在车里,脑子里胡思乱想,心里简直象炸了锅。爆炸头干脆躺倒在椅子上,后来他想,要是他们真的不守****道义,也没有办法,好在保住了小和尚,死了也落得完整。

后来干脆什么都不想,闭眼睡觉。车开动时,四下里极其安静,爆炸头明白过来,这帮土匪在等天黑,然后把他扔在荒郊野外。

半路上,爆炸头想起那女的惨叫,他说,朋友,车子开慢点,给我留条活路。车子真的就慢下来。爆炸头说,花了这么大笔银子,权当高价请司机,司机当然要听话。爆炸头还想跟他们要烟,但是,头上缠着胶带,没法抽。

车子行进很久,终于打开了门,外面鼓进一阵风,阴冷冰凉。爆炸头做好随时被空降的准备,他拧好屁股,坐正姿势。这时,忽然有两只手,在他后背猛推一把。爆炸头一头扎到车外。那些人显然无意索命,爆炸头跌下去的地方,是一片软土,上面长着厚厚的茅草。他挣扎起身,从屁股底下,把手抄到身前,撕开胶布,睁眼一看,四下漆黑一片。

爆炸头对着车子开走的方向,直骂******妈。骂也没用,旷野上没人搭理。只有几只秋虫,在深草里叽叽地叫,算是回应。

爆炸头穿的是一条女式白色短裤,松紧被扯掉。大腿上,有一朵红色的玫瑰。他双手提着裤子,光脚在黑夜里摸索很久,以为黑夜永不休止,差点绝望自尽,直到看见山脚底下有一个电灯泡亮。

爆炸头到底没有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爆炸头问我,我更不知道。他自言自语说,八成是哪个樱桃,下的黑手,因此,不敢近身女人。但是,有女的肯花高价买他那个挂件,这好像不大符合情理,这件事情,因此也成了谜。

我安慰他说,听说有人给肚脐买保险,就权当给那东西买了保险。爆炸头说,既然买了保险,说明这东西金贵。我说,真按价钱算,你这几个零件,用黄金都能打的出来。爆炸头笑,恐怕不行,除非遇上黑心的工匠,在里面铸铅。他这话里的意思,大概是在表述,他的****足够硕大。

爆炸头说,既然上了保险,得好生看管。他问我有什么办法,再有下次,可禁受不起折腾。我给爆炸头的建议是,可以戴贞洁带。这样的一个想法,自然也堪称奇迹。设计者没想过,这东西可以用来防盗。爆炸头觉得有此必要,就网购了一个。精钢材质,银光闪闪。手指一弹,当当有声。

贞洁带的尺寸小了一码,戴上之前要运气。晚上脱掉,肚皮上有一道血红印记。栓了一个月,爆炸头开始想念女人。

于是,就有这样一种情境。做爱前,爆炸头跟那女的,先礼让一番,再宽衣解带。这时,爆炸头一身精光,腰上晶亮亮。然后,还要举行一个简短仪式:爆炸头说出贞洁带的密码,由那女的打开。收尾之后,女的还不解渴,不停敲打摆置在床头的贞洁带,当当有声,增加情趣。

爆炸头一脸荣耀,说,那时的感觉,就象是一个狗屁行为艺术家。后来,爆炸头说,反正上过保险,去他娘的,就把那钢制贞洁带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