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都容不下。
长长的一吻,带着难舍的缱绻分开,深情凝视的眼眸中,只看到了对方的存在。
魏正涛努力控制着身体内想要爆发的冲动,再一次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浑厚中带着暗哑的声音,轻轻响起,“盈盈,那你知道,我爱你的又是什么吗?”
“嗯?”
他笑着轻叹一声,伸手轻抚着她的长发,醇厚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一般,拉出了醉人的声响。
“我爱你善解人意的聪慧;我爱你对我的那种体贴入微的关心;我爱你不卑不亢的态度,我还爱你那努力上进的坚强,还有……我爱你的娇俏、爱你的可爱、爱你那阳光灿烂却又温暖的笑容……”
说到这里,他的俊脸浮现出一抹羞赧,带着自嘲地笑了笑,总结了一句,“好像……你的全身上下,我无所不爱!”
沈盈袖听得心里甜得流蜜,乐呵呵地傻笑起来。
随即,又听到他在那里说,“盈盈,别再跟我说离开、或可能不会在一起之类的话,我会努力,也请你陪我一起努力,做我前行中的那盏明灯,好不好?”
沈盈袖莞尔一笑,“那得看你对我够不够好了!”
他眯起眼,轻轻勾唇,满眼宠溺,“那要如何才算够好?”
“自已找答案!”
沈盈袖说完,径自开门走了出去,魏正涛赶紧屁颠屁颠地追了出去。
袁大福在那厅里站了半天,魏正刚一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站累了,想坐一下,刚刚动一下,就被身后的魏正刚给押住,那力道大得让他连动都动不了。
这袁大福这一回可真正地知道自己惹到什么人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沈盈袖还真的有机会跟他玩上秋后算帐的这套把戏。
焦急有如在热锅上煎熬的袁大福,此时一见沈盈袖从房里出来,他马上谄媚地看着她笑了起来,“盈袖,您看看,我这能走了吗?”
沈盈袖淡淡一笑,“你能不能走,得看这个魏大少爷。”
她手指了指身后的魏正涛,笑眯眯地说,“天天和阳阳是他的宝贝儿子,他说你能走,你就能走!他若说你不能走,那你今天也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袁大福一听她这话,顿时矮了半截,带着哭腔求着,“盈袖,你可得救救我们哪!我们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帮我们向魏少爷求求情吧?啊?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沈盈袖浅浅一笑,眸中却写满了无情,“当初,你也没对我手下留情。”
袁大福又看向魏正涛,但目光一接触到魏正涛那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时,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抖得厉害。
魏正涛也不跟他废话,更懒得多看那袁大福一眼,只是沉声低喝,“来人!”
一直坚守在门外的士兵马上小跑进来两个人,并排着敬礼,“首长,有事请吩咐!”
“把这个人给我扣起来,送到军纪委给我看好了,到时有人会来接他的。”
魏正涛的语气极淡,却含着一股不容人置疑的气势,让人总在不自觉之间,就自动服从于他的命令。
“是!”
两个士兵马上走到袁大福的身边,一人扣住一个手,直接将他拖起往外面走。
袁大福被这阵仗给吓傻了,竟然连求救都忘记喊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不过是来求个情而已,怎么会把自己也给埋进去了呢?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掉进了他早年挖好的深坑里,他将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
看到事情都处理完了,魏正刚在一边提醒着,“哥,嫂子,晚宴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魏正涛点了点头,轻抚了一下沈盈袖的头发,“盈盈,你赶紧收拾一下孩子的东西,我们得走了!”
“好!”
沈盈袖动作迅速收拾了一下孩子的衣物,其实也没多少,能不带的,她也不带了,反正现在有魏正涛在,他钱多得发烧,有些东西回到海城,直接再买新的就是。
由于沈红袖要留在家里照顾母亲,沈盈袖又细心地叮嘱了几句,转头,又让魏正涛和魏正刚把身上的现金全都给贡献出来,还有把商务车上那些去超市扫来的礼物,也全都交给沈红袖去处置,并千叮万嘱,让红袖一定要代她好好地谢谢阿威叔。
末了,她又再告诉沈红袖,等她回到了海城之后,她会再转一笔钱到母亲的帐上,让沈红袖从那里直接提钱,她也开一份工资,让她一定要把母亲给照顾好了。
千叮咛,万嘱咐,这真要走了,看到母亲还未醒,之前没见着,现在这会话也没跟母亲说上一句,沈盈袖的心里又是很不安,拖着脚步迟疑着,就是不想离开,总觉得就这么走了,不是个事。
她看向一直在边上等着的魏正涛,“阿涛,不如我和孩子在家里留多两天,好好陪陪妈,你和刚子先回海城,好不好?”
魏正涛皱了皱眉,“如果你留在这里,那估计明天以后,你都不得安生了,这里的人闻风而动,肯定会一个个找上门来拜见你的,到时候你怎么办?你是拒绝还是接受?我看不如这样吧,既然你不放心妈,我来安排,咱把妈一起接回去得了!”
沈盈袖马上笑容灿烂,“那当然好!反正孩子一直由妈带着,到时我上班,也好有人帮忙。不过,现在妈受了伤,我看不如把红袖也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