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流水轻抿着香茗随口道。
“有,绝对有,不然我去问左丞大人好了。”上官茗说着便要离开。
“好啊!你去吧!”流水不在意的说。
“王爷!”上官茗跺了跺脚看着她。
“怎么不去了?”看着她生气的可爱模样,流水故意反问。
“我去了,左丞大人还不将我打出来啊!”上官茗才不敢去找那个笑面阎罗呢!
“哈哈哈……看来你还有些自知之明啊!”流水大笑着说。
“您又笑人家!”上官茗来到流水面前控诉。
“好,我不笑这总成了吧!”流水看着她气嘟嘟的小脸笑着说。
“其实您笑也没关系,但是您要告诉茗儿为何故意气走左丞大人啊?”上官茗很狡诈的说。
“和我提条件?”流水斜睨着她说。
“哎呀,王爷……人家好奇嘛!”上官茗又开始撒娇道。
“那是因为……”流水看到上官茗拉长了耳朵仔细听的样子,故意顿了下神秘兮兮的接着说:“这是秘密!”
“王爷!”上官茗板起小脸不干的低唤。
“好了!好了!我累死了,去准备衣服吧!我去洗澡。”流水说完将茶杯放到桌上,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走开了。
“王爷,欺负人!”上官茗跟在流水身后不满的发着牢骚……
斛律离开流水那里后,正好看到江熙,于是拦住他问:“你将……王爷的侍妾安顿在哪里了?”
“大人,小的将她安排在西厢房了。”江熙如实告之。
“她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不可怠慢知道吗!”斛律吩咐道。
“大人,这个小的知道。”江熙虽然奇怪斛律对此事的关心,不过仍是点头回答。
“那就好。”斛律说完便让江熙去忙了,而他则朝西厢房走去。
来到这里后,斛律问过下人知道妙文玉被安顿在西厢房的东院后便过去了,当他来到门外时隐隐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哭声,于是皱眉轻敲房门道:“玉儿,是我。”
正在房间独自饮泣的妙文玉听见斛律的声音后,胡乱的擦干了眼泪开门问:“左丞大人有何事啊?”
“玉儿,我们进去说。”斛律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轻声说到。
“不,不要了,有什么事还是请大人在这里说吧!”妙文玉拒绝道。
“玉儿!”斛律知道她是怕被人看见将此事传到流水那里,可是流水是女子所以根本不会和她计较的。
“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妙文玉说着便要关门。
“玉儿,我明天会将事情和王爷说明的。”斛律拦住她欲关门的动作说。
“……”妙文玉听到后眼眶忍不住又湿了。
“玉儿,别哭了,王爷其实是……好人,等时间一长你就知道了。”斛律冲动的差点将流水的身份脱口而出。
“谢谢大人关心,大人请回吧!”妙文玉说完使劲将门推上,接着眼泪便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哭声,斛律的眉皱的更紧了,如果说在皇宫流水那样对待玉儿还说得过去,可是这一路上呢?回到王府呢?她依然是那种态度,就算因为玉儿与他的关系,可毕竟玉儿是无辜的啊!流水有必要如此伤害她吗!她的态度太失常了,这样的她一点儿也不像他所认识的流水!
听着屋里传来让人辛酸的哭泣声,斛律的心变得凌乱不已,想要立刻去找流水将事情说清楚,但想到她刚才坚定的态度及固执己见的脾气终究忍了下来,还是等到明日一早再说吧!于是他又看了看眼前的房门,最后只好无奈的离开了。
听到外面斛律离开的声音,屋内的妙文玉哭得更加伤心了。
翌日。
“王爷,斛律大人在外求见。”上官茗来到寝室门外,对还未起床的流水禀报。
“不见。”流水睡意朦胧的沙哑嗓音传了出去。
上官茗撇了撇小嘴便出去了,对等在殿外的斛律说:“大人,王爷还未起身。”
“你说我有要事求见了吗?”斛律料到没有这么容易见到流水。
“说了,但……王爷说不见。”上官茗无奈的回答。
“那等王爷起来后,你将这封信交给她吧!”斛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封好的信件交给了上官茗。
“是,大人,茗儿记住了。”上官茗接过后点头回答。
“那我走了。”斛律又朝殿内看了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上官茗一直目送他进了竹林才回去,她来到寝室外轻轻推了推房门确定仍是锁着的,看来王爷果然还未起身,上官茗好奇的看着手里的信,也只好等王爷起来再说了。
流水昨晚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便蒙头大睡,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睡过好觉了,所以她决定不管谁来都不见,今天她要好好的睡一天。
上官茗在午膳时间又来看了看,发现流水居然还没有起身,于是也不敢敲门的走开了,一直到了下午黄昏时分,上官茗又来到流水的寝室外徘徊了一阵,最后终于鼓足勇气轻敲殿门低唤:“王爷,您一天都没有吃……”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流水睡眼惺忪的将门打开了,如墨的长发略显凌乱的披散在身上,还有几缕调皮的跑到了额前映衬着她的脸色更加的白皙,虽然她穿着长袍却没有系腰饰,任由它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而且前襟还有几颗盘扣没有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