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好像是要得到你身上的什么东西,所以才想利用妙文玉来达到目的。”男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
“说清楚!”流水听后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男子卷曲着身体强忍着疼痛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流水说着又要朝他身上刺下去。
“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男子说完便闭上了眼。
流水听到他的话剑在空中顿了顿,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思索着他话中的可信度。
这时原本虚弱的躺在地上的男子猛然一个鲤鱼打挺窜了起来,并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把匕首反手刺向流水,而流水躲避不急左臂被狠狠的刺中,接着男子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流水见状只得捂着左臂的伤皱眉离开了。
“王爷,您的早膳。”清晨上官茗来到流水的房门外轻声低唤道。
“进来。”流水轻柔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上官茗应声推门而入,轻手轻脚的将早膳放在桌上后,抬头发现昨日她所铺的床未似是曾动过,转头一看发现流水合衣正坐在窗边的软塌上,于是走过去轻声询问:“王爷,您昨晚没睡?”
流水转过头,灰瞳眨也不眨的盯着上官茗,那眼神似是要穿透她的皮肉般。
“王爷,您……没事吧?”上官茗被流水看得心里直发毛,慢慢的后退了一步小心的问。
“你走吧!”流水突然开口,语气平静无波。
“走?王爷让小的去哪儿啊?”上官茗不解的看着她反问。
“随便!”流水说完翩然起身走到桌边开始吃早餐。
“王爷,您要赶茗儿离开吗?”上官茗吃惊的跟在流水身后问。
“是的。”流水连头也没抬的回答。
“是茗儿做错什么了吗?王爷!”上官茗跪在流水身边无助的问:“茗儿今后再也不多嘴了,求王爷不要赶茗儿走!”
流水不理会她的恳求,径自吃着饭。
“王爷,只要您不赶茗儿走,让茗儿干什么都行,求您了王爷。”上官茗看流水无动于衷的样子更是慌了,她大胆的抓住了流水衣袍的下摆。
吃饭的动作停下,流水看着那双抓住她长袍的小手,毫不留情的拍开,厌恶的看着上官茗开口:“求人不如求己!”
接着在上官茗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流水便拎起了她的衣领将上官茗丢出了寝殿。
“王爷!王爷!您开门啊!不要赶走茗儿!不要啊!王爷!”上官茗在殿外使劲的哭喊着,但是却始终没有勇气去碰那扇紧闭的殿门。王爷如果不要她了,那她该到哪里去啊?“王爷,求求您开门啊!不要赶茗儿走啊!王爷。”
看着纹丝不动的寝殿大门,上官茗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傻傻的站在那里,脸上已满是泪水,她不知该何去何从!就在这时,寝殿大门突然打开了,上官茗心里再次升起了希望,她马上将脸上的眼泪胡乱的摸净,展现出灿烂的笑着看着渐渐打开的大门。
但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寝殿的大门甚至连一半都没有打开,只见流水从里面丢出来一个包袱后便又将大门关上了。看着躺在地上的包袱,这一次上官茗是彻底绝望了,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为何今天就要赶她离开呢?
昨天晚上她只是在王爷回来后为王爷包扎了伤口,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啊?那为何……受伤?难道王爷是被北周派来的刺客袭击了,上官茗不禁在心里倒抽一口冷气,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王爷才赶她离开的吗!
想到这些,上官茗哭着跪下对着殿门磕了三个头算是报答流水不杀之恩及救命之恩,虽然这件事与她无关,但是她想起昨天王爷身上的伤,她便能够理解王爷为何会这么做了。
上官茗起身拿起地上的包袱不禁一愣,里面怎么沉甸甸的?她不解的打开一看,眼泪顿时夺眶而出,里面好好几锭银子,还有一身侍从的衣服,上官茗抬头最后朝流水寝室的窗户看了一眼后便拿着包袱默默的离开了。
流水透过书房的窗户将上官茗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直到她出了竹林才离开窗边。她坐在桌案前看着手上那柄软剑,眼光越来越冷……
“来人啊!”流水来到寝殿门外。
“王爷。”府中专侍的小厮立刻跑来。
“去把我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叫来。”流水看着站在寝殿台阶下的人吩咐。
“是,王爷。”小厮应声后立刻跑开了。
不就小厮便带着忐忑不安的妙文玉来到了寝殿外:“王爷,人带来了。”
“进来。”流水冷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接着妙文玉便被小厮推进了寝殿,她回头看着关上的殿门不安的站在门口不敢贸然进去。而流水似乎也并不急着见她,在门关上之后便不再说话。
妙文玉始终站在门边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两条腿开始发抖仍是未挪寸步。而流水这时则是怡然自得的从书房出来,进了中厅后看了眼站在那里的妙文玉,径自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看着她,仍旧沉默不语。
当流水喝完第三杯茶后,终于开口了,但问的第一句话却让妙文玉当场吓得跌坐在了地上:“你去把斛律杀了。”
“王……王爷!”妙文玉震惊的看着流水不住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