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自缢吧!”流水连第二次选择的机会都不给妙文玉。
“……”果然妙文玉犹豫了一下,接着她鼓足了勇气开口:“王爷,妾身与左丞大人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不信……不信您可以……”
“可以什么?”流水挑眉看着她,流水根本从来也没有介意过这个妙文玉与斛律是否有关系,她本来是打算过一阵子,等这件事被遗忘后便将妙文玉嫁给斛律的,但是昨晚她遇到那件事后,流水的注意就改了。
“您可以……检查妾身的身子。”妙文玉强忍着羞辱说。
“哦!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那你就脱了衣服让本王检查检查吧!”流水嘴角挂着冷笑说到。
“您是说……现在?”妙文玉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问。
“怎么?不行吗?那就算了!”敛起笑意,流水定定的看着跌坐在地的妙文玉毫不在意的说。
“不,不是。”妙文玉立刻回答,接着她勉强的站起身,抖着双手开始解衣服上的盘扣,当她将外衣全部脱掉到只剩亵衣后抬眼朝流水看去,发现她正喝着茶好整似暇的盯着自己看,于是赶紧别垂下头开了视线。
“就这样?”流水看着停下动作的妙文玉凉凉的开口。
“……”妙文玉咬着下唇犹豫了下,接着手又来到了亵衣领口,极其缓慢的解了开来,就在她将亵衣解开正要褪下时:“够了!”流水怒斥道。
妙文玉被她的吼声吓了一跳,动作僵持在那里,眼睛红红的望着拍案而起的流水不知所措。
“滚出去!”流水重新坐回凳子上,嫌弃的说。
“是。”妙文玉带着哭腔抓起地上的衣服紧紧的抱在胸前,转身逃了出去。
看着寝殿被打开的半扇大门,流水愤恨的将手中的茶杯砸了过去,‘砰!啪啦!’茶杯飞撞上殿门后粉身碎骨的跌落在地,杯中的茶也随之撒落于地,袅袅的热气从地上苟延残喘的飘散与空中。
“呵呵……”突然笑声从流水的口中溢了出来,她在笑,正确地说她在嘲笑,嘲笑自己的愚蠢,背叛她的是斛律,而与妙文玉无关,可是流水却仍然摆脱不了女儿的劣根性,试图用女儿去惩罚犯错的男人,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哈哈哈……”
自从妙文玉被流水赶走后,便再也没有被召见过,直到两个多月之后,泉弼亲自到王府传消息说北周军大败,主战的左丞大人与大将军殷绍即将归来,而且此次之所以能如此大获全胜殷绍的确功不可没,不过两人高兴的不仅是这样,而是北周近几场战役连连大败,而宇文护又身染重病,所以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来侵犯,皇上得知次消息后龙颜大悦,下旨让所有将领好生整顿休养一番。
消息传来后的第四天清早,段灏便来到王府求见流水。
“段灏,这么早来有何要事啊?”流水来到前殿看到站在那里一身铠甲的人问。
“王爷,左丞大人与将军大人请您到军营去说有要事相商。”段灏看到流水进来,立刻行礼后禀报道。
“他们何时回来的?”流水坐下来漫不经心的问。
“两日前。”段灏据实已报。
“两日?他们是一起回来的?”流水把玩着手中的东西接着问。
“不是,将军大人是今早刚刚回来的。”段灏不明白流水为何这样问。
“那走吧!”段灏看到流水听段灏说完将手里把玩的东西往手腕上一放接着便率先走了出去,他便紧随其后却不住的好奇于刚才她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两人出了王府,一路快马加鞭的到了位于城外的军营,到了之后流水直接来到主帐,进来后却发现只有斛律一人而不见殷绍。
“找我有什么事啊?”流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径自坐下后问道。
“你先等一等,殷绍去带个人,马上就回来了。”斛律看着坐在桌边的流水说。
他说完没多久殷绍便带着一个陌生人进来了,看到坐在帐中的流水后,那人立刻下跪道:“小人见过王爷,见过左丞大人。”
流水挑眉看着眼前长相平凡的男子,她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难道他们找她来所要说的要事和地上跪着的人有关?想到这儿不禁挑眉看向殷绍。
“起来吧!”斛律仍旧习惯代替流水说到。
“谢,王爷。”男子道谢后起身垂首站在那里。
“把你打探到的事情详细的说一遍,不得有半点遗漏。”殷绍认真的交待。
“是,将军大人。”男子朝殷绍点了点头后便将他打探到的消息娓娓道来:“小的奉命到北周打探关于宇文护病重是否属实,无意间得知他曾多次派人来我国打探一个人的下落却都无功而返,至于那人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宇文护好像很急于找到那个人并且也很重视此事。”
“其他的呢?”斛律听后问到。
“其他的就没有了……”男子回答完,好像突然又想到什么的说:“哦!对了,好像有个妇人曾向宇文护问及关于此人的下落,小的曾暗中调查了这个妇人,她原是北周皇宫的一个侍女,后来不知为何被逐了出来,据说她始终与自己的儿子相依为命,不过前不久她儿子却不知去向。”
“就这些了?”殷绍听完说:“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那个妇人是怎样找到宇文护的?而宇文护又是怎么认识她的?他们是在哪儿见的面?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