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中,鲜血流得更多,滴滴碎落,就像殷红绽开的花。
维克多眼眸一深,拉着她就朝一个房间走去。
潘佳乐以为是他要强迫自己,拖住吧台,挣扎着大骂起来。
维克多拦腰,只单手,就将她轻松抱起,走到书房里翻出一个医用药箱。
由于两人的手还铐在一起,维克多索性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准备给她上药。
潘佳乐一刻也不配合地挣扎,维克多似乎烦了,阴冷的声音说:“不想我立刻要了你,就给我乖乖闭嘴。”
一直以来,他对她口气都是较为轻佻,虽然眼底深处很冷。
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冷硬的口气说话,阴狠如地狱来的撒旦,让人相信他绝对能说到做到。
就连潘佳乐,都被他震住了。
清理、消毒、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他也是单手做的,却是那样遂心应手。
潘佳乐低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舍得跟你作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将她更拢紧在怀里一点,垂首肆意地呼吸她的体香。
他的鼻梁英挺的,就像一座玉山,从侧面看尤其漂亮,透着高贵的贵族气息。
轻轻蹭过她的面颊:“我喜欢你的香气,以后都不许用香水。”
“呵,你凭什么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就凭我对你感兴趣,凭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要相处!”
潘佳乐一怔,恐惧在心中蔓延,她无法想象自己被这个变态囚禁在身边是什么滋味。
“你,浑蛋,放开我!”她在他怀里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还是……你的目标是闵臻?”
“闵臻,叫的很亲切,他就是和你有过一夜情的那个男人?”维克多棕色的眸倏地眯起,笼聚着危险,“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不准想他,不准见他!”
这个变态的占有欲还真强,他和她什么都没有,凭什么管制她的身心?
“野蛮人,畜生!”潘佳乐愤愤不平的骂着。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维克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掏出手机接通,“HELLO……”
除了最初的一个单词,潘佳乐听得懂外,剩余的,维克多用英文和对方交流的,潘佳乐如听天书。
不过,听天书也有听天书的好处,一直被维克多禁锢的左手终于得空,她摸索着,找出手铐钥匙。
正要打开扣锁,滚烫的手扼了她的手腕,将钥匙拿去。
维克多不知何时已将电话扔掉,神色略显阴霾,多半是电话惹得祸。
莫不是闵臻来救自己了?因为她还听懂了一句话,大意就是TA来了,只是不确定是男他,还是女她。
“你!还给我!”潘佳乐想向他夺回钥匙。
“来拿吧。”
都说女人变脸快,男人也丝毫不差,刚才还不高兴的维克多看着小老虎一样的潘佳乐,忽然邪魅勾唇,拉开裤链,将钥匙放进内裤里。
潘佳乐不敢置信:“下流!”
“谁叫我是下流先生?”
“你应该明白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你的身体有多大的诱惑力。如果你再轻举妄动,我恐怕没办法控制自己。”
“第一次,我要你穿着黑丝袜跟我做。”
“滚!”潘佳乐真的快要疯了!
闵臻,你在哪里!
法国。
正值傍晚时分,闵臻站在巴黎的街头,身影高大,气质尊贵,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甚至,几名金发碧眼的法国女郎忍不住上前搭讪,均被他礼貌的请退。
周边是美丽风情的法国建筑,大气、豪迈、雄伟、瑰丽。
不久,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到闵臻面前。
“HELLO,MICHELL……”
一名身穿银灰色西服的男子从车中走下,面带欣喜的抱住闵臻,口里依依呀呀说着英文。
“HELLO,JOHN……”
闵臻嘴角微扬,依旧一副清清淡淡的神色。
半小时后,迈巴赫开进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里。
城堡被丛林、溪流和花园环绕。
它华丽的建筑设计与繁复精美的雕刻,充满欧洲皇宫的奢侈和华丽。城堡内的所有家具,包括高达8米的木门,均为手工雕制,布满了奢华繁复的浮雕。所有地毯等织物也均为特制,大多为梵高等印象派图案,墙上也到处悬挂着手绘油画。
这些装饰不仅显示了法国的独特风情,也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JOHN将闵臻领到会客厅,倒了一杯酒给他,“麦切尔,我们可是好久好久都没见了,这次,你得好好陪我喝几杯!”
“约翰,稍后吧,稍后我请你,拜托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闵臻直奔此行的目的,毕竟,时间间隔的越久他越担忧。
“我办事,你放心!已经将人给你约了出来!”
约翰挑眉,看了看手表,狡黠一笑,“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不过,我很好奇,哪个妞能让你这家伙这么的……呃……上心?”
“……”
闵臻双眸微敛,但笑不语。
“一定很性感、很漂亮,对不对?”
“NO,她很普通!”闵臻摇头,遂伸出手,脸上的笑让灯光失色,“谢谢你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