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谢我,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潘佳乐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在维克多眼里,就是一只好玩的宠物,他逗她,弄她,却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侵害,充其量也仅是耍耍嘴皮子,或许顾忌她有孕在身。
即便如此,潘佳乐仍气的牙痒痒,好在她明白了这层意思,干脆闭目养神,一副拒不搭理的样子。
维克多似乎也累了,看到潘佳乐满头大汗,微微一笑,“浴室里有温泉,想不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不要!”
其实,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上过卫生间,快忍不住了,可表面上仍十分轻松的样子。
维克多只轻轻扫了她一眼,就明白了她的需求:“你看起来很口渴。”
“……”
维克多起身,拿来饮用水,坐在床边喂她:“喝吧。”
该死的,他存心的!
潘佳乐别开脸,他就捏住她的下巴,拿着水喂她。整整一大杯水,他强行地逼着她喝下去,有滴出来的水渍,他凑过来舔去。
这个男人真的是狗?动不动就舔的。
可是潘佳乐觉得比被狗舔过还恶心……
直到杯里的水一滴不剩,潘佳乐大力呛咳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
想上厕所的感觉更明显。
“想不想上卫生间?”他坏笑问。
潘佳乐咬了咬唇:“给我解开,我要去卫生间!”
维克多:“你有两种选择:1,取悦我,我高兴了自然给你解开;2,忍着。”
取悦他?潘佳乐嗤之以鼻。明显选择了第二者。
维克多拿起床上的外套。
潘佳乐急道:“你去哪?”
“宝贝,我的时间相当宝贵。”
“……”
“晚上我再回来,继续。”
“你放开我!”
“吃的在床柜边,至于卫生间……”他笑了笑,目光看着床柜上的水杯,“你可以用那个解决。当然,我也不介意你尿在床上。”
潘佳乐淡定的神情再也无法维持了,她脸色苍白道:“你这个禽兽……你等等!”
维克多闲散地靠在门边,回望着她:“怎么,想通了?”
一个玻璃杯却突然飞过来。
维克多轻轻松松闪开脸,杯子经过他碎在地上。
潘佳乐怒道:“你给我去死!”
“很好。晚上见,宝贝。”
卧室门被拉上,门外传来维克多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直到外面的电子门也被打开……
潘佳乐蜷缩在床上,冷静地侧耳听着,直到整个房间都归于平静,她这才用力地摆弄着手铐。
被铐了一晚上,她纤细的手腕都勒出了红色的伤痕。
轻轻一动,就疼得她皱眉。
好在,只有一只手被烤着,还有一只手是可以动的。
潘佳乐四处望着,寻找可以帮她的东西,但是很显然,维克多不会留下帮她的工具。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勾来自己的胸衣,用牙齿撕咬着,将胸衣内的钢丝圈抽出来……
虽然潘佳乐对开锁不是很专业,但好在手铐的锁设计简单,她没费太多劲。
当手铐终于打开,她松了口气。
潘佳乐第一时间冲进厕所,迅速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然后,打开衣柜,见里面空荡荡的,仅有几件衬衣挂在衣架上,可见维克多平常并不怎么住在这儿。
现在维克多离开了,她处在最佳的逃跑时机,潘佳乐在屋子内走了一圈,发现除了卧室、厨房以外的门都是锁着的。
她还发现,厨房是崭新的,从未用过,而每一道窗,玻璃都是密封的,根本无法推开,在窗外还设有防盗网。
整个房子,以一种很严苛的规格密封起来。
这个房间给人的感觉不像普通寓所,而像一种军事要地……因为,潘佳乐居然在客厅的天花板上,看到一种可以吊下来的挂钩。
想到这,潘佳乐全身都有些发毛,到处找了找,没看到自己落下的挎包,应该是被维克多收起来了。
而房子内,也没有电话机等通讯设备。
她一定要逃出去!
情急中,潘佳乐拿起一个椅子,用力地敲着窗玻璃。
这才发现,玻璃也不是普通的窗玻璃,而是一种特殊的钢化玻璃!
在房间里折腾了半个小时,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出口,除非维克多放她出去,她根本是插翅也飞不走的。
此时,潘佳乐的肚子也饿了,她走回那个卧室,看到床柜上摆着一些水果和食物。
她检查了一下,食物看起来并没有异样,这才开始充饥。
同时间。
悍马车内,维克多透过一种精密的手表仪器,能够看到寓所内的一举一动。
当见潘佳乐用胸衣内的钢圈去打开手铐时,他的嘴角掀起玩味笑容:“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少爷,到了!”
司机将车子停靠在一家名叫罗马假日的酒吧旁,有随从上前给维克多打开车门。
“唔,你们在外面等着!”
维克多点头,抓起墨镜戴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走进酒吧。
“怎么会是你?约翰呢?”
甫一进入包厢,维克多看到沙发上优雅而坐的男子并非约翰时,遂皱起眉头,咬牙切齿道,“那家伙敢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