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函和孟溪风可以说是为水婉俏披荆斩棘斩开一条血路的,因为孟溪风和姜砚函两张脸太好看了,与他们身上的煞气不相附,一时之间,倒把那些人微微给震慑住了。
姜砚函一把将水婉俏推向了孟溪风的怀里,“你护着她先去,我垫后。”
孟溪风皱了皱眉头,看了姜砚函一眼,“你小心。”说完,便带着水婉俏先行一步。
“姜砚函会不会有问题?”刚看到孟溪风皱眉头的样子,水婉俏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有事的。”孟溪风叹了一声,那些人应该耐何不得姜砚函,只是希望姜砚函别累到。
哪知,走到一半,又冒出来了一批商户,看样子,这些是余秋远远的人。
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去府衙曝光自己的身份,使得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
孟溪风把水婉俏一推,推过了那些群,“他们交给我,你去吧。”才说完,那些人便涌向了孟溪风。
水婉俏咬唇,眼里都能冒出火来了,好你个谢伟明,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挠了她!
后面的路由孟溪风和姜砚函垫着了,水婉俏自然勇敢开创前面的道路。
只是,这敌人的人数太多了,更别提,柳城那就是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三人的天下了。
姜砚函对付了一批人,孟溪风也对付了一批人,水婉俏以为自己能冲向府衙的时候又冒出了一批人。
这批人,水婉俏猜,是谢伟明的。
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每人都准备了自己的人,这三批下来,若不是有姜砚函和孟溪风,她的确是抵挡不住。
水婉俏冷笑,亏得谢伟明自以为是,以为她就算闯过了元天霸和余秋远两批人,必已余痕累累,跟只死狗似的,为此,谢传明派来的人数并不多。
可是这十几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命,那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水婉俏怒了,大怒,瞄到了地上的武器,然后弃鞋底子,拿起地上的武器,便往前冲。
那些男人虽然惊讶水婉俏的完好无损,可是这不代表着谢老爷下的命令有所改变,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死,不能让这个女人去到府衙。
自然的,谢伟明的那些手下,自然不会对水婉俏这个弱女子手下留情,而且看样子,的确就是想让水婉俏当场死亡。
好,好个柳城啊,如此谋财害命,嚣张至极,谢伟明、元天霸和余秋远三人,真把自己当成了柳城的老天爷啊!
水婉俏想都不想,罩着那些冲向自己的人,猛地一板砖,嘴里念念有词儿,“老子曰:打架用砖乎,不亦乱乎。罩头就乎,乎不死再乎,乎死减轻痛苦乎!”
于是乎,水婉俏一个板砖干掉一个人,管那些人有没有头破血流,会不会死人。
他们不死,死的就是她!
不过,水婉俏再狠,也就是一个女人,加上那些男人都会躲,为此,个个负伤,但也没伤到会死的程度。
因为水婉俏下手够狠,没有一点手软,罩头就乎,不亦乱乎,乎乎中标,所以,想收拾十来个毫无章法的男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在百姓们好奇的目光中,就看到一个长得极美的女人,手中拿着板砖,把谢老爷那些可恶的爪牙一个个打趴下。
那女人漂亮又血腥,看着诡异了一些,可不知为何,百姓都觉得痛快。
这些天,余大老爷把那些东西涨价涨得已经不能看了,谁不知道,余大老爷跟谢老爷是好友至交,中间加上元天霸,官匪一家,今天总于来了个能治的!
当水婉俏十几板砖把谢伟明的那些爪牙都打趴下后,已经累得直喘气了。
水婉俏用袖子不雅气地抹了一把汗,然后把板砖重重地丢在地上,往府衙跑去,因为她知道,差不多已经到府衙了,谢伟明没那个脑子再来第四批的人。
水婉俏一走,那些个百姓大着胆子走了出来,看着好十几个爪牙,心里恨得直发痒。
不是说,凡城来了个水苑公主吗,听说那水苑公主还是从民间来的呢,他们定要让水苑公主将柳城的三个恶霸给收拾了。
不过在此之前,百姓们对着那十几个爪牙,一阵拳打脚踢,出个气儿。
所以,在水婉俏的身后,不断传来了那引起爪牙的呼痛声,水婉俏理都没有理,跑到了府衙,“从凡城来的那个官儿呢!”
水婉俏清丽的声音一喊,便把里面的人给惊住了。
那些个捕快知道不好,元大爷、余大爷还有谢老爷的人都没能阻止这个公主,可不能让那凡城来的官儿,看到这个女人啊。
于是,其中一个捕快也是想立功,一下子站出来,跑到了水婉俏的面前,想把水婉俏推出去,“疯婆子,你是谁啊,这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吗?”
“起开,我要见凡城来的那个官儿,我就是水苑公主!”水婉俏瞪着那捕快。
捕快笑,“果然是个疯婆子,长得好看些,可想当公主,下辈子吧。快走,再不走,大爷我不客气了!”说完,捕快就拔出来了刀,捕快是知道的,谢伟明要的不是水婉俏的人,而是水婉俏的尸体。
所以,还没等水婉俏回话呢,那个捕快又说了,“好你个疯婆子,不但冒认了皇亲国戚,还想来捣乱,你是来找死的!”说完,捕快提着刀,就向水婉俏刺过去。
水婉俏气啊,她人都来到了府衙了,这捕快还敢如此堂而皇之地想杀她,这柳城都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