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还有最后一样秘密武器,那就是水婉俏的鞋底子!
水婉俏罩着那把刀,就是狠狠地一拍,刀身一晃,带动了刀柄,震得那捕快的手直发麻。
水婉俏一下子又拍在了那铺快的手上,把刀柄给拍落了。
此后,水婉俏对着捕快的脸,一阵猛拍,“你个白养眼儿,百姓拿银子养你,你就是这么干事儿的!”
“哈哈哈,果然是水苑公主,气魄不是凡人可比的。”就在其他捕快也想对水婉俏动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即使谢伟明已经很用心地拐那个大官儿出去走走,或者去他家里坐坐,就是不想让那官儿待在府衙里,他也是有些担心,水婉俏真有那个本事,冲回来了。
当水婉俏那一声厉吼,不偏不倚地传进了内堂时,谢伟明知道大事不妙,准备的三批人马,竟没有把一个小女人给拦下来了。
其实不是谢伟明没有算好,是谢伟明没有料到,在水婉俏的身边有两个十分厉害的男人,加上水婉俏也是个手狠的。
“臣参加水苑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那个大臣一看到水婉俏,便向水婉俏下跪。
其实,此时的水婉俏多少有些狼狈,毕竟水婉俏那是一路打过来的,头发都有些乱了。
大臣一下跪,谢伟明能说,眼前的这个不是水苑公主,是个冒名顶替的吗?
要知道,大臣的开场白就道明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就是水苑公主。
“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不得已,谢伟明只能向水婉俏下跪。
水婉俏拔出其中一捕快的刀,然后刺向了刚刚要杀自己的捕快,“这个捕快,胆敢冒犯皇亲国戚,要不是我有武器傍身,怕是已经死在你的手上了。杀皇族,乃是诛九族的大罪,如今本宫主只要你一条命,你偷着乐去吧!”
原本,水婉俏从来不觉得人的性命是轻贱的,不过现在她的看法改变了,一个从来不动手染血腥的女子,杀起人来,也不觉得有多恐怖。
就在水婉俏刺向那捕快,捕快大喊饶命时,孟溪风出现了,一把夺过了刀,在那捕快的脖子上抹了一刀,“这种事情,不适合你去做。”
水婉俏看到孟溪风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松了一口气,“姜砚函呢?”
“放心,我没事,我在这里。”听到水婉俏还记得住,姜砚函笑了。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水婉俏突然发现,姜砚函的脸色很是苍白,有些病白,“孟溪风,你给他看看。”
孟溪风连忙上前,替姜砚函把脉,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里有些凝重了,“你之前乱来过?”
姜砚函摇摇头,没怎么说话。
“姜砚函怎么了?”水婉俏有些担心,认识姜砚函这么久,从来都以为姜砚函是个健康宝宝,今天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放心,我没事的,你先处理你的事情。”姜砚函还是摇头,“我只是刚才赶得急了一点,气不顺,没有别的不妥之处。”
“你是这里的官儿是吧。”水婉俏看着谢伟明,脸色阴沉沉的。
“回公主的话,是。”谢伟明虽然不甘向一个商女俯首称臣,可是人家的身份摆在哪里,由不得他不服!
“你姓谢是吧,谢大人,看来你最近日子过得很是安逸啊。本宫还以为,柳城年年水患,闹得民不聊生。但凡是为民谋福者,必定劳心劳力,手下更是得力助手。真没想到,今日一见,与本宫所想,简直是天差地远。谢大人你心宽体胖,肤色红润,而且你的手下,个个嚣张异常,逮到人,都不问明情况,拿刀问话,真是好大的胆子!”
“臣知罪。”水婉俏啪啪啪,每一句话就如同一闷棍一般,记记打在了谢伟明的身上,这种气势,使得谢伟明不得不低头。
“你的确有罪!”水婉俏厉声说道,“本宫在来的路上,竟然遇到了三批贼匪,拦着本宫不让本宫来,还欲取本宫性命。谢大爷,本宫问你,你是如何治得这柳城,使得青天白日,贼匪敢如此横行!”
谢伟明对水婉俏所做的一切,成了现在水婉俏兴师问罪的理由,压得谢伟明喘不过气来。
“臣……”谢伟明想要找说辞。
“臣,你还配说这个字吗?柳城贼匪如此横行,你有尽当父母官的职责,让百姓安居乐业吗?年年水患,朝庭便年年拨款修堤坝,可是年年洪水泛滥。你是怎么当的官儿!你上对不起皇上,下对不起黎民百姓,你还配叫自己‘臣’,好不要脸。”
水婉俏说话本来就呛得很,加上又气又怒,看这谢伟明很不顺眼,想骂死她,水婉俏的话更是呛得厉害了。
谢伟明怎么说也是朝庭的人,那就代表着皇帝,皇帝不在柳城,总得先让她找个人骂骂。
“都尽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这德性,你要别人怎么看皇上!人无才无德无能,使得柳城如此混乱,你不但愧对了皇上,还往皇上的脸上抹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上是睁眼瞎,怎么就让你这种废物坐上了官儿的位置!”
一旁的官员听到了,苦笑不已。
谢伟明些发懵,之前这水苑公主的确是在批评他,可他怎么听着听着,觉得水苑公主在通过他骂皇上啊。
谢伟明看了一下官员,官员默不作声,他自然也不敢开口,想着谁也没那个胆子,当着大官儿的面,骂皇上吧。
“来人啊,把这个捕快的尸体,绑在府衙前面的石狮上示众。罪名,冒犯皇亲,草菅人命、玩忽职守。我念其家人无故,故而只要其一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