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考古学家。新中国文物、博物馆事业的奠基人之一。原籍福建长乐，生于浙江永嘉（今温州市）。
1917年入北京铁路管理学校学习，与瞿秋白等人创办《新社会》杂志。1921年与茅盾、叶圣陶等组织文学研究会。1921年主编《小说月报》。1927年旅居巴黎。1929年回国后曾在燕京大学和复旦大学任教，后在生活书店主编《世界文库》。1937年参与发起了“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创办《救亡日报》，与胡愈之等人编辑出版《鲁迅全集》。抗战胜利后，参与发起组织“中国民主促进会”，创办《民主周刊》，鼓动全国人民为争取民主、和平而斗争。新中国成立后，任文化部文物局局长兼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和文学研究所所长。1954年任文化部副部长。1958年在率中国文化代表团出国访问途中，因飞机失事殉难。主要著作有：短篇小说集《家庭的故事》、《桂公塘》，散文集《山中杂记》，专著《文学大纲》、《中国文学史》（插图本）、《中国俗文学史》、《中国文学论集》、《俄国文学史略》、《近百年古城古墓发掘史》、《中国历史参考图谱》、《佝偻集》、《西谛书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