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躲过骗子(生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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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骗色骗婚篇(7)

色狼“唐处长”

引言:唐处长告诉朱女士他可以帮忙,又告诉陈女士要和她结婚,唐处长到底何许人也?

今年三十六岁的朱士是四川成都市人。去年四月的一天,朱女士在成都双桥子“天东”歌舞厅跳舞。这时,一位有几分风度的男士径直走到她跟前,彬彬有礼地邀她跳舞。这个男人自称唐思纯,他的舞跳得很好,而且舞得好的唐思纯,说话也很有‘水平’。几句话便使朱消除了紧张的戒备心理。更令朱女士想不到的是,这位男士竟然是“市经委的副处长”,于是对他好感有加。

回家的路上,在唐处长“关切”地追问下,朱女士道出了她的一块心病:其弟因为吸毒被公安机关收审,全家人为此伤心又着急,“唐处长”一听连忙安慰道:“这等小事,交给我好了。”朱女士一听,大喜:“真的能帮忙将我弟弟弄出来?”“唐处长”一笑,说:“凭我的关系,应该没问题,只是现在办事光有关系还不行,还得有……”朱一听,心领神会,加之救弟心切便脱口而出:“需要多少?”唐处长想了想,说:“一万五足够了!”朱女士听后喜上眉梢,当即约定第二天在成都新华公园一茶铺见面。第二天朱将一万五千元如数交给唐处长,约定第二天在成都饭店门口见面,一起去收审所,可是“唐处长再没有出现,竟意外发现了“唐处长”,便与叔父一起将其制服,扭送派所所。

在事实面前,“唐处长”垂下了头。岂知,就在第二天的《成都晚报》刊发这一消息后,当晚八时许,成都武侯区永丰乡百花村的杨女士拿报纸和其姐姐一起来到派出所,声称要找“唐处长”算帐:激愤之下差点晕过去。她也是被唐骗财骗色的妇女之一,原来,这个冒称是唐处长的唐思纯竟是骗财骗色的“专业户”。短短几年,竟有十几个妇女受骗。

1993年11月的一天,“唐处长”来到实业街一家名叫“大家乐”的舞厅跳舞,很快相中了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喝饮料的陈女士,于是上前大献殷勤,邀陈跳舞。这陈女士是七十年代的大学生,因丈夫不幸去世,偶尔到舞厅里跳舞,解解闷。不想,去给“唐处长”“撞见”了。几曲舞下来,两人开始了交谈。“唐处长”不失时机地发挥自己的“长处”,感叹道:“我好歹也是个‘副处长’,如今却独自出来跳舞解闷,为啥呀?还不是因为老婆在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我打算离婚,想重新找个好媳妇!”而陈女士因为丈夫去世,也想找个拌,见“唐处长”谈吐举止不俗,“有情有意”,不由得对他有几分好感,他们上午跳完舞,下午又进了同一家舞厅,竟跳起了贴面舞。至此,陈女士已被“唐处长”完全征服。

打那以后,“唐处长”开始频频进出陈家,口口声声讲自己一定和妻子离婚,跟陈女士结婚。而陈女士自认为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后半生有了靠山,脸上终日挂着幸福的笑容,同时还做儿子的思想工作,使儿子也慢慢接受了这位当“副处长的未来‘继父’”。

1995年7月一天晚上,唐对陈说,他见陈单位效益不怎么好,便托关系给她在武侯玉林小区菜市场找个摊位,让陈做卤菜生意说这生意十分来钱,陈问他多少钱,他说两万元,第二天,陈女士凑够了两万元,但她并未急着将钱交给“唐处长”。她听了妹妹的话“不见菩萨不烧香”,将这钱摁好藏在电冰箱后面。

七月底的一天,“唐处长”兴高采列地带了陈女士和他妹妹,来到玉林菜市场,随手指一处说:“喏,就那个地方!”陈女士和妹妹顺势望去,那里是一个空摊位,且位置不错,十分满意,但陈女士仍未谈钱已备好的事,但她万万没想到,就在8月4日上午去领工资回来,到卧室换衣服时,书桌上的18K红宝石戒指不见了,13.5克重的金手链也不了,她感到不妙,忙直奔冰箱处,但见两万元现金没10了影,她发疯似的在家里翻找,结果更加伤心:收藏多年一副4×6的虎面,一个古玩花瓶,两件价值一千四百元的皮衣及儿子的一些新衣服均不见了,当然,和她同床共枕的“唐处长”的东西也一件没有了,她立即晕过去……

1995年10月,在舞厅结识颇为漂亮的孙女士后,经过两次约会,使解除了戒备的孙女士把唐带到家中,趁孙不备,唐在茶中下了“蒙汗药”,强奸了孙,且盗走24K纯金绿宝石戒指一枚,真皮大衣两件,西装一套,照像机一部,山地车一辆及名酒数瓶,1995年10中旬的一天上午,“唐处长”在舞厅结识了四十一岁的离婚女士黎某,很快就骗得黎的美色,并帮黎将一个金手链带走去加工金手镯。“唐处长”一去不返……

点评:一个劣迹昭著的人,居然屡屡骗得这么多女士的芳心,实在不可思议,他细分析,我们又会发现,骗子正是抓住了单身女士信的心理,年轻漂亮的女士们,在男人的甜言蜜证前一定要小心啊!

美男计

引言:他用美丽的外表和显赫的家世作资本,四处骗取着少女的贞操,然而,天网恢恢谁能逃脱?

这是一个美男人骗奸少女的故事。

一位高大英俊的青年,站在被告席上,他神情沮丧地四下张望着,幻想着他那位高干父亲会出现在法庭上为他讲情。然而,他终于失望了。当庄严的法庭宣布他因犯流氓罪判有期徒刑12年的时候,他抵下了沉重的脑袋。

他叫胡伟,出生在一个高级干部的家庭里,成了社会和命运的宠儿。他16岁参军,17岁入团,19岁入党。他的生活里没有坎坷,没有挫折,他从部队转业到一个医院里工作,“当了个小小的保卫干部”。有一天,他碰到一位旧时同学。

“胡老大,你小子那么帅,怎么不玩个女人?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胡伟眼睛一亮,心中蠢蠢欲动,是啊,用什么来打发这无聊而漫长的时光?用什么来填补心中这深不见底的空虚呢?碍于面子,胡伟不悄一顾地说:“嘿,凭我的家庭,我的条件,哪里需要介绍。”

他在山城最繁华的街口上已经徘徊了近两个小时,那双充满邪恶的眼里正射着贪欲的目光,盯住了一个个从他身走过的年轻漂亮的女性。这只罪恶的黑手首先伸向了刚刚下班的姑娘小林。芳龄19岁的小林身材窈窕、相貌出众,在熙攘的人群里显得特别引人注目,此刻,她正急急忙忙往回家的路上走着,哪里想到有一个黑色的幽灵正悄悄地尾随着她。突然她的脚被一只沉重的大脚踩着下。

“哎哟!”小林疼得直刚嘴。她用愤怒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这个有意踩她的青年。

“对不起,真对不起。”胡伟脸上装出难堪的神情,嘴里不停地赔礼道歉,还殷勤地掏出手帕去擦小林的脚。

“你看一下脚踩肿了没有,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实在对不起”。

小林满腹的愤怒被这位知情达理的青年的道歉压住了。

她心想:也许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呢。于是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

“……嗯……干脆我送你一段路吧。如果需要的话,我再送你去医院。”

小林被这负责任的举动感动了,心里很不好意思。她偷偷打量了他一眼:高大的身材,端正的脸庞,发亮的眼睛,风度翩翩。她本能地感到他是个好人。

胡伟殷勤、礼貌地一直把小林送到家。第一步进行得多么顺利,他感到自己在这场戏里扮演的角色是何等成功呵!他暗暗记下了小林家的门牌号数。

第二天,他继续着他的“文明礼貌”的演出,提着礼物来看小林了。善良的小林和全家当然深受感动。他一下子成了小林家的上宾。他开始亲昵地同小林交谈,从文学到人生,从社会到家庭,从工作到恋爱,当然没有忘掉抬出他的王牌——高干家庭。涉世未深的小林很快,被他英俊潇洒的风度所倾倒,也为他海阔天空的一番宏论所折服,更想着胡伟家里那套充满神秘色彩的别墅,姑娘的心动了,少女时代对爱情对生活的懂憬似乎一下子来到了眼前。再瞧一眼胡伟,他眼神里流露出只有小林才能领会的情意,恰似一个深深坠入情网而不能自拔的多情郎,小林耳热心跳了。第二天,一辆深绿色的吉普车呜叫着驶进了小林家门口,胡伟要接小林别墅“玩玩”。天真幼稚的姑娘早已放松了警惕性,哪里还能想起他们这不平凡的奇遇才历时三天啊!她去了,怀着惊喜、探奇的神情。别墅座落着一片深绿色的密林之中,宽敞而华丽。小林走进屋里,才发现俗大一座房子空无一人,她惊慌地回头,却再也无法逃脱!

他撒开了一张黑色的“情网”。天真的小林已经入网了,那么第二个钻入网内的又是哪一位痴情的少女呢?

一个星斯后,胡伟这只罪恶的黑手又伸向了18岁的姑娘小赵,小赵刚高中毕业,准备参加高考。她每天都拿着书本到宽阔僻静的体育场去学习。她纯结可爱的神态,婷婷玉立的风姿,使胡伟又一次觅到猎物。他尾随跟踪暗中盯稍,直至摸清了小赵家的住址,然后他又做出一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样故敲门了。

“同志,请问此处有一个姓李的吗?”他乱编了一个谎言。

“李什么?姓李的可多呢。”善良的小赵不知道她的悲剧就从这普通的问话开始了。

“李什么……我记不起来了。”

“那可不好找,你到前边问一下吧。”

一会儿,胡伟又来敲门。

“麻烦你了!能不能借我一张纸,写个纸条好吗?”

小赵家的父母都上班去了,她犹豫了一下,难道这位英俊的潇洒的青年会是坏人?她让他进了家里。胡伟凭着他热情殷勤以及能说会道的口才很快就和小赵相识了。不久,体育场上又多了一个刻苦学习的“上进青年”。

第二天,又一辆吉普车把小赵带进了深深的别墅。

“你爸爸是×××?”小赵惊呆了,她没想到会来到高干的家里。

“是呀。”胡伟帮意随便地回答了一下,他偷眼看了一眼小赵,高干,多么重要!可以随时打消姑娘们的一切疑虑和不安。又一个猎物入网了。

“走,到我房间里看看吧。”姑娘欣然而至。谁知她刚入门槛,胡伟就像恶狼一样猛扑上来。

“我这个高价男人,专门捕获那些献身的少女。”胡伟得意洋洋地说,如今,他那黑色的“情网”里已有七位痴情的少女在做黄金般的美梦。看着这些愚昧无知而又天真可爱的女性,胡伟再次尝到了罪恶的快乐。他精妙地计划着,隔一天换一个姑娘。不论白天晚上,只要胡伟有求,痴情的姑娘便欣然按时赴约,尽可能满足他的淫欲玩腻了,他就一个一个地甩掉她们,又继续以“恋爱”为名黑手四处伸展……

点评:龙生九子,形态各异上帝造就儿女,不免会给某些人以漂亮的外表,古时,以孔夫子这样的大圣人尚不免以貌取人而“失亡子”更何况是其他凡夫俗子呢?

“名记者”征婚诱拐妇女案

引言:赫赫有名的记者利用征婚,大肆奸淫贩卖女性,造成其恶劣的影响,这给我们什么样的启示呢?

1990年2月27日,在《法制日报》四版头条位置上,登出《山东鲁南水泥报》记者贺天飞的一篇“读者来信”,反映记者本人因在1989年12月14日《中国环境报》上发表的批评家乡江苏省铜山县利国乡化工厂污染严重,危害乡民的稿件,回乡探亲时竟遭该厂厂长谩骂殴打。

这篇“读者来信”立即在社会上引起了反响。广大读者纷纷为这位敢于为民请愿的记者呜不平。然而,在无数双关注的读者眼中,却有一双女子的眼睛,死死盯住文间署名:“恶棍,终于找到你了”——良久,两行凄苦酸楚的眼泪,顺额面下……

几天后,山东省鲁南水泥厂收到一封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县利国乡女村民王琼写来的信:

“敬爱的厂长:

我是贵州省思南县人,1987年《莫悉》杂志一则征婚启事后,便想到江苏省利国乡落户。当时联系人贺天飞到贵州把我接到了利国,由于我太年幼无稚(知),上了他的当。他的手段太毒辣了,强奸了我,还不让我回贵州,强迫我在这里嫁了人,如今我痛不欲生……”

看完这封信,厂长马上派人去铜山了解情况,调查人员在铜山利国乡很快了解到,王琼控诉的情况属实,并且受害的女青年还不止一个。调查人员感到此事非同一般,遂驱车直奔铜山县委,将材料交给了分管政法工作的县委副书记肖俊。一个由铜山县公安局刑警队队长杜成义任组长的专案组很快组成,立即展开了调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