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争权夺利智慧谋略全书
26153200000010

第10章 随机应变篇(3)

12月,戴高乐果真被选为共和国总统。次年年初,新总统乘车离开马提尼翁大厦前往爱丽舍宫总统府,原任总统勒内?科蒂在礼炮声中移交权力。然后,新旧总统同往无名英雄墓致敬。两位总统在凯旋门下握手告别。然后,新总统乘车前往爱丽舍宫。但陪同新总统前往的,既不是作为共和国第2号人物的参议院议长加斯东?莫内维尔,也不是即将就任总理的米歇尔?德勃雷,而是名气不大的蓬皮杜。这是戴高乐有意给予他的得力助手蓬皮杜的一种殊荣。这不能不使人们对蓬皮杜刮目相看,也不能不引起某些人对他的嫉妒。

戴高乐的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后来蓬皮杜虽如约回到路特希尔德银行,但他对局势的发展再也不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了,而是积极为戴高乐效力。1962年4月9日,蓬皮杜既非议员,也非前任部长,更非政要人物,却被戴高乐授命组阁。蓬皮杜再也与政治分不开了。

发现人才不易,大胆使用人才更不易。戴高乐既能发现人才,又能大胆使用人才,终于使一个并不热心政治的中学教师、基金会的司库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法国政界要人。

罗斯福安抚退伍军人

胡佛执政时期,1932年5月,二万五千多名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退伍军人来到华盛顿请愿,要求政府立即发给“退伍军人补助金”。胡佛拒绝了他们的要求,7月28日借口退伍军人“闹事和违抗民政机关命令”,下令出动军队将他们赶出华盛顿。陆军参谋长麦克阿瑟将军亲自指挥坦克、骑兵团和步兵进行镇压,施放毒气并烧了退伍军人搭住的棚子,把他们逐出了华盛顿。

富兰克林?D?罗斯福刚刚进入白宫,华盛顿又出现了退伍军人的请愿团。他们声称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要求偿还血债。

罗斯福没有采取派军队镇压的方式。他让自己的助手路易斯?豪陪同总统夫人埃利诺去访问退伍军人的临时营地。汽车开到营地以后,埃利诺让路易斯?豪留在车上,单独一人下车,在齐脚踝深的泥水中向退伍军人们走去。退伍军人们十分感动,忙派二人把总统夫人扶了过来。埃利诺倾听他们的要求,询问他们的疾苦,还同他们一起唱歌。

通过这种方式,本来十分棘手的问题很快通过协商解决了。

胡佛用军队镇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火山要爆发,往火山口填土是很愚蠢的。罗斯福则十分明智,他采取了攻心为上的方法,派夫人去慰问退伍军人,与胡佛派军队镇压的方式形成鲜明对照,感化了退伍军人,使本来对抗性的矛盾趋于缓和。

伊梅尔达助夫竞选

伊梅尔达同马科斯结婚后,马科斯一直希望她成为自己的政治伴侣,在他攀登权力巅峰的竞争中能分享忧乐。马科斯让她广泛接触政界显要、工商界大亨、律师和新闻记者。1960年,马科斯又带她到全国各地,教她如何从事竞选,如何争取选民。

1964年4月21日,马科斯决定以国民党总统候选人的身份参加1965年大选。伊梅尔达知道,自己同马科斯的政治生涯息息相关,现在马科斯开始搏斗了,她要为丈夫也为自己争取胜利。从此他们的家成了马科斯的竞选总部,甚至他们的卧室也总是敞开着,每天有众多宾客,从早到晚同马科斯讨论竞选战略。而伊梅尔达在她丈夫的整个竞选中,一直担负重要角色。她像个竞选总部的组织者,为马科斯修改演说稿,参与制定竞选计划,同助选人员一起想法解决困难。

伊梅尔达极会争取人心。她同参加国民党会议的每一个人握手、谈话,到他们的住家拜访,默默地记住他们家属的名字和家庭情况、生日和爱好。在他们的纪念性日子到来之时,她总忘不了给他们送去鲜花、心爱的礼物和贺词,而且亲自前往道贺。她甚至为贫困的代表修理房子。她尽力劝说代表们投她丈夫的票。她使代表们相信,只要马科斯获得提名,国民党就会获胜。马科斯终于获得国民党总统候选人资格,这加强了伊梅尔达的信心。

伊梅尔达在助夫竞选期间,奔波劳碌,发挥了组织和宣传的才能,几乎走遍菲律宾的所有城镇。她在各种场合发表演说,甚至在尘土飞扬和泥泞的乡间小路上徒步行走,同满手乌黑的农村妇女握手拥抱。所到之处人们总要她唱歌,而她有求必应。她精力充沛,能胜任这种连职业歌唱家也难以胜任的歌唱旅行。她还成立和领导一个“蓝衣妇女助选团”,团员们穿上蓝色工作服,挨家挨户进行工作,她们向选民散发传单,赠送钢笔、帽子、牙刷、手巾、木梳等等。这个团分成两个工作队,轮流竞选几天或一星期,均由伊梅尔达率领。报界认为伊梅尔达的国民党政治背景及其美貌、歌声和伶俐的口齿,成功地替丈夫拉了不少选票,为马科斯成功当选总统立下功劳。马科斯也自豪地称赞她是他的“秘密武器”,说“她为我争取到至少100万张选票。”

竞选是激烈的政治争斗,其胜负关键是其实力的对比,而如何争取人心,尽可能多地改变力量对比,使之朝着有利于我方发展,这便成为关键中的关键。伊梅尔达助夫竞选,成效卓著。她一是利用她的国民党政治背景,用拢络感情的办法赢得党内对马科斯的支持;二是用自己的口才与美貌、歌声,在民众中为马科斯拉票。她在竞选中可谓是用己所长,不遗余力。

英迪拉坐收渔人之利

1966年1月,印度总理夏斯特里突然逝世。消息刚一传出,印度政坛各派便纷纷出马,试图角逐新总理的职位。

当时,争夺总理位置的有力争主为在国大党内最有资历的德赛和当时的代总理南达。在各派之中,英迪拉虽有其独特优势,但就其政治实力而言,却算不上强大。然而,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面前,英迪拉绝不袖手旁观。当夏斯特里的死讯凌晨3点传到首都时,英迪拉立即召集她的幕僚们商量对策。英迪拉表示了自己要参加这一角逐的决心,并且自信,只要运筹得当,问鼎完全有可能。然而强手如林,自己实力又有差距,怎么才能实现自己的夙愿呢?在冷静地分析了形势之后,她决定不过早地投入角逐,等到政敌们两败俱伤,各方力量削弱时再予以出击。

主意已定,英迪拉表面上无意问津,跟谁都不争夺,而暗地里她却在观察形势的变化,并寻求支持。形势的发展果如英迪拉所料。德赛虽是党内元老,资历很深,在议会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忠诚于他。然而他却不善于吸取以前的教训,在夏斯特里死后,便以惟一的候选人自居,并且似乎总理之位非他莫属。他骄横固执,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权力;他对于在1964年选举中剥夺他的应得权利的那些人怀恨在心,丝毫没有宽恕之意。德赛的表现大伤人心,尤其伤害了党内辛迪加派的感情。辛迪加派在国大党及政府中势力十分强大,并且擅长于幕后操纵。德赛骄横冷漠的表现使得他们十分担忧,因为在1964年,他们是阻止德赛上台的魁首,如果德赛上台,他们前途可想而知。因此,他们决心要阻止德赛上台。然而,他们自己却选不出能与德赛抗衡的候选人。至于南达,他在尼赫鲁和夏斯特里的内阁中都是第二号人物,他的思想无懈可击,他想由代总理直接升为正式总理。辛迪加派对他做了衡量,觉得他还不能击败德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