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性格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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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兴奋型人的命运(1)

兴奋型性格的人常表现出活泼、好动、振奋的神形,充满了精力。这种类型的人爱与人交谈,话多而直爽、举止随便、略显轻浮。

兴奋型人往往具有极好的语言天赋。

兴奋型性格的人属于社会型、才能型和独立经营型。他的活跃、爱与人交谈的特点是服务社会、服务他人所必备的条件;而其激情澎湃、随遇而安的特点则是造就表演艺术家天生的好材料;他的精力充沛、富有活力又适合于独立开办企业。

因此,根据各自不同的知识结构,兴奋型性格的人选择的职业大体上可能是:新闻记者、电视台广播电台的节目主持人、各行各业服务员、曲艺演员,及个体经营者。

一、俾斯麦——铁血宰相

“我的抱负是指挥别人,而不是听别人指挥”——俾斯麦

1862年9月30日,在普鲁士议会大厅,议员们正在为德意志统一的问题争论不休,这时,首相俾斯麦作了即席讲话,他宣称:“当代重大问题不是用说空话和多数派决议所能解决的,而必须靠铁和血。德意志的未来不在于普鲁士的自由主义,而在于强权。”

统一德意志要依靠“铁和血”,即通过战争,凭借暴力,这就是俾斯麦的政纲——“铁血政策”。因此,他在历史上被称为“铁血宰相”。

俾斯麦出生于普鲁士一家大地主贵族家庭,他曾自我夸耀:“我的祖先没有一个不同法国人厮杀过。我的父亲和他的三个兄弟同拿破仑一世打过仗。我的高祖也在莱茵河畔的几次战争中同路易十四打过仗。”军国主义的传统给俾斯麦幼小的心灵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养成了他富有野心、蛮横善变、兴奋、残忍好斗的性格。俾斯麦是容克地主(“容克”,德文意为“地主之子”或“小主人”,后来成为半封建型的贵族地主代名词)的纨绔子弟,自幼不信宗教,16岁以后就不再做祈祷了。他一生信奉的信条是一位普鲁士史官的格言:“人总是追求荣誉和财富的。”他少年时曾写信给一个朋友:“我知道,我的抱负是指挥别人,而不是听别人指挥。”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就要用“铁和血”去换取。

在大学期间,他喜欢两门功课:语言和历史。他能熟练地用英、法、德语讲话,还会俄语,并略懂荷兰语、波兰语。他读过欧洲古代和当代各国的历史。在大学四年中,他曾与同学作过27次决斗,还因喝酒、吵架、放荡、负债被校方禁闭了三次。

大学毕业后,俾斯麦回到家乡管理自己的领地。他积极经营,但也纵情享乐。他喜欢旅行,以开阔眼界。在27岁时,他游历了英、法、瑞士、俄国、意大利、西班牙、瑞典和挪威,这对他日后担任宰相,熟悉各国事务起了很大的作用。俾斯麦爱好狩猎、游泳和骑马,风雨无阻,因而被人们称为“疯狂的容克”。

1848年欧洲爆发了革命,俾斯麦在领地上组织一支“勤工”部队,得到普鲁士国王的赏识。他说:“我是一个容克,我要压倒革命。”不久,他投身政界,先后出任过驻法、俄公使。这期间,他痛感德意志分割,当时有人问他有何良策,他说:“我将扩充军队,以任何借口向奥地利宣战,把德国统一在普鲁士的领导之下。”

即使上断头台,也要赌到底。

俾斯麦经常鼓吹“强权战胜公理”,他开出了“用火或刀”医治德意志四分五裂的药方。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觉得甚合胃口,于是决定大力扩张军备,但是,他的计划受到议会的否决。普王忧心忡忡地对俾斯麦说:“我在这个时候,想找一个可以给我收拾局面的阁臣也找不出。我知道这一切将会怎样结束。你看,在我的窗前的那片广场上,人民首先会砍下你的头,就像当年砍下斯特拉福(英王查理一世的心腹大臣)的头一样,然后便轮到我。”威廉一世甚至拟就了退位的诏书。俾斯麦劝说威廉一世,指出普鲁士不是英国,只要坚持就能解决问题。于是普鲁士王接受了他的意见并任命他为首相兼外交部长。

47岁的俾斯麦担任首相后,议会对他的政策仍然吵吵嚷嚷,时而说他违反宪法,时而又举手否决他的军事预算,甚至要求罢免他的首相的职务。俾斯麦在发表了他的有名的“铁血演说”后,干脆解散议会。

俾斯麦是“一个头脑十分实际和非常狡猾的人”。他要用王朝战争的方式实现德意志的统一,但是,当时普鲁士的力量仍不够强大,于是他采用“鞭子和糖果”开路,他说;“我要收买一些人,威吓另一些人,打击其他一些人,然后,我将领导他们都去反对法国,从而最后把他们统统都争取过来。”为了德意志的统一,他除了准备用“铁和血”外,还经常耍弄外交手腕,充当“诚实的掮客”。

当时国内外反对派对他十分恐惧和痛恨。有的人甚至投来匿名信,以“判决死刑”相威胁,咒骂他是“固执的容克”,“魔鬼的化身”。而邻邦奥地利的君侯对俾斯麦也惊恐万分,他们咬牙切齿地说:“他是魔鬼。他能够脱下外套,出现在堡垒上。”

俾斯麦一意孤行,他宣称:“我晓得我被人所憎恨……我是拿我的头来作赌注的,哪怕请我上断头台我也要赌到底。”

19世纪60年代初,俾斯麦开始依靠暴力,煽动民族主义情绪,利用当时有利的国际环境和纠纷,采取行动。他在七年的时间内,发动了对丹麦的战争、对奥地利的战争、对法兰西的战争。通过这三次王朝战争,德意志终于统一了。

1871年1月18日,俾斯麦在法国巴黎的凡尔赛宫镜厅,宣布统一的德意志帝国成立,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成了德意志帝国的皇帝,而他自己则成为德意志帝国的宰相。

在世界历史上,一个国家的成立和庆典却在另外一个国家的首都中举行,这是罕见的。俾斯麦这样做,无非是要存心侮辱法兰西,摧毁法国人的民族精神。

俾斯麦以“铁和血”解决了德意志的统一,他执政30年,对德国和欧洲面貌发生了重大的影响。他所采取的各项政策在19世纪后半期曾经左右欧洲的命运,他成为当时国际舞台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俾斯麦对外执行战争政策,对内实行****统治,他颁布“非常法”,在一年时间里,就将1万多人以“侮辱皇上罪”、“侮辱俾斯麦罪”、“政治诽谤罪”或“叛国罪”等投入狱中。

俾斯麦说,我不做“欧洲的李鸿章”

1896年3月,李鸿章以“钦差头等出使大臣”身份赴俄国庆贺沙皇尼古拉二世加冕。事后又去德、法等国访问。到德国后,他拜会了德国前首相俾斯麦。寒喧之际,李鸿章得意地告诉俾斯麦:有人恭维自己是“东方俾斯麦”。

俾斯麦听后,沉吟了一会儿,说:“法国人大约不会认为‘东方俾斯麦’是恭维语。”当时德、法邦交不睦,李鸿章访德后的下一步行程是法国,所以俾斯麦才这样说。随后,俾斯麦又加了一句:“你是‘东方俾斯麦’,我自己却难望得到‘欧洲李鸿章’的称号。”这话有讽刺意味,因为此前一年(1895),李鸿章曾赴日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俾斯麦认为他自己是绝不会干这样的事的,故不会以做“欧洲李鸿章”自豪。李闻此语,却听不出俾氏的“话中有话”,仍然洋洋自得。

可以说,俾斯麦的一生是灿烂的一生,是功成名就的一生,一生的成就完全取决于他那兴奋型的个性。

二、爱情命运:极具吸引力

你具有先天的优势,因为你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生龙活虎、精神振奋。到一个新的环境不用几天,你便会人人皆知,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人物。人们喜欢和你交朋友,你不愁没有知名度。就因为这,你的爱情机遇总让同龄人眼红,那些异性甚至还没摸清你的底就开始追求你,让你感到眼花缭乱。

牛津大学的作家J·M·巴利曾讲过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我丈夫写书》:

我跟乔治结婚之前,早就知道他是个雄心勃勃的人。那时我们还没有订婚,他就把心底里的秘密告诉了我:他要写一本大部头著作,书名叫做《伦理学研究》。

“不过我还没有动手,”他习惯地说,“冬天一到我就动手,每天晚上坚持写。”

白天里,乔治在一家公司供职当秘书。公司器重他,他只得把自己一天里最好的时间花在写信记账上。他说,等书出版了,他就出名了。

我说:“要是你能多些时间自己支配来写书就好了。”

“我倒不在乎忙。”他像一个永远压不垮的英雄那样轻松愉快地说,“你留意到么:世界上大凡伟大的著作,几乎都是出自忙人的手笔。毫无疑问,一个人只要有写作天才,作品是迟早要问世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烟烟发亮,语调充满激情。这种激情很快感染了我。

每次我们一见面,便尽谈些未来,或由他滔滔而论,我合掌倾听。不久,我们就订婚了。乔治可不是个一般见识的情人,他不会三天两头嚷嚷“好人儿”呀“漂亮”呀这类词——他从不屑这样。我们单独呆在一起时,他就把手伸给我,让我一边儿牵着,一边儿听他热切地描述他那本《伦理学研究》。

我们订婚不久,乔治好言好语,要同我结婚。

“我定不下神写书,除非结了婚。”他说。

他一心一意想定下神写书,所以我就依了他。我们跑遍了伦敦城物色家具。我看中了一张长沙发,可乔治以他惯常那种意味深长的口气说:“咱们买张写字台吧,我写书用得着。等书写出来了,买半打长沙发都不成问题。”

又一次,说好他一个人出去买些画来装饰会客室。傍晚回家时,他说:“画没买,我买了张大安乐椅。我想你不会反对的。亲爱的,为了写一本大书,一张大安乐椅是必不可少的。”

他甚至连墨水瓶的事也想好了。

“在书房里,要是我老发现墨水瓶空了,得用水调了煤烟应付,那我准会发脾气。所以得买个瓶架子,嵌得下两个墨水瓶。”

“好的,”我接着说,头脑充满年轻人的狂热,“我担当照管这两个瓶子的任务,保证不让空了。”

“好人儿!”他心醉神迷,非常喜欢我顺着他的思路接话。他用甜蜜蜜的声音抚慰我,怂恿我继续说:“每天晚上时间一到,我便把稿纸摊在写字台上,把蘸笔放在一旁,还记着换上新笔尖。”

“你真是我的好妻子!”他高兴得叫了起来。

“不过你不可以写得太迟,我要给你定个时间,到了晚上12点钟,你就要停下来睡觉。”

“这样安排当然好,不过有时候我可能灵感来了,一下子停不下来。”

“那我就悄悄到你背后一把夺下笔!”

“到了星期六晚上,我就把一周里写的念给你听。”

千真万确,我深深地爱上了乔治。

9月里的一天,我们结婚了。蜜月里我们一谈起写书,就更觉得甜蜜。整个蜜月我们形影不离。乔治太爱我了,他不忍心丢下我不管,自己去写书。

我把我这个体会告诉他,他笑眯眯的。我越说,他越乐。我想,他对我的这种感情,一定就叫做“体贴”。

过完了蜜月,我们回到了蜃景材的可爱小家庭,真是快乐极了!

“你就要动手写书啦?”到家那天我问。

“正想着这事。”他说,“你知道,这事使我牵肠挂肚。不过,通盘考虑起来,还是下星期再说吧!”

“你千万不要因为我把它耽搁了。”我热切地说。

“我当然就是为了你呀!”

“可是,浪费时间不好。”

“犯不着急么!”他不耐烦地一挥手。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我先要把全书纲要通盘考虑好。”

那段时间里,我们的小家庭常常有客人来访。我把乔治写书的事跟他们许多人都说了。可现在迟迟不见他动手,我渐渐有点后悔自己不会保守秘密。

眼睁睁一个星期过去,接着又一个星期过去。我急了,便要他吃完晚饭就到书房里去坐下。他磨磨蹭蹭,一脸乌云。我把墨水瓶注满,把稿纸摆好,把一支新蘸笔交到他手里。他接了,嘴上也没一声“谢谢”。

一小时以后,我送去一杯茶。他静静地坐在火炉边,笔落在地上。

“你睡着了,乔治?”我问。

“睡着了吗”他叫了起来,好像我是说他犯了罪,“我在构思!”

“你还没有动笔?”

“我正想动笔,你就进来了。喝了这杯茶我就动笔。”

“那么我不打搅你了,亲爱的。”

9点整,我走进房间,只见他照旧坐着。

“我希望你给我弄杯茶。”他说。

“l小时前我就端给你了。”

“哦,干吗不讲一声?”

“唉,乔治,我讲过的。瞧,就在桌头,你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