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爷放心,民女只是来讨债,不会冤枉好人,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纵使权利大如天也逃不过如此。”楚舞艰难的讲这话,不理会扯动的伤口,“郡马爷有空闲,还是看紧你宝贝女儿的好,若是惨死,岂不是可惜?”楚舞突然阴森的笑了起来。
茯苓和百合两人蹙眉,清楚的感受着楚舞的激动,身子的颤抖。
楚舞朝着马车走去,不去理会刑震天。
“烦请王妃开解楚舞!多谢王妃照顾她。”刑震天抿着嘴,看着楚舞艰难的上了马车,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苦涩。那也是他的女儿,他的女儿!
“皇上是郡马爷请来的吧。”白九儿淡笑着,“你可是不知道,楚舞可是自降身份,卖给本王妃为婢,应是她照顾本王妃!”白九儿看了一眼神色僵硬的刑震天,起身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走远,刑震天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楚舞苦笑几声,看着茯苓和百合不解的目光,“刑震天,是我生父!”楚舞咯咯的笑着,却没有再多解释什么,“他竟然还想让我饶过她们?真是好笑,好笑!原谅?好遥远啊!”楚舞靠在茯苓的身上,嘴角还挂着讥讽的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白九儿看着楚舞,没有什么反应,侧头透过窗纱看向蓝天,神色悠远,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马车刚到王府门口,就有一个霸道的声音传来,正好阻住白九儿的马车。
“贱人!出来!你这杂种!”刑筱大声吼着,指着白九儿的马车咒骂着。
楚舞猛然睁开眼睛,眼底满是愤怒的怒火。
“王妃?”车夫询问着白九儿。
“不用理会!”白九儿淡淡回道,随后马车又走了起来,刑筱的声音渐渐远去。
回道凌梅菀,白九儿命茯苓几人好好照顾楚舞,看到马俊的身影就知晓秋叶凌冰已经回来。
白九儿进了屋,正巧看到躺床上看书的秋叶凌冰,白九儿淡笑着,扭身去了小屋,白九儿褪下身上的衣服,将整个人埋入温泉中,后背贴在石壁上,有脚步声都没有理会。
一丝不挂的秋叶凌冰走入水中,来到白九儿身旁,将白九儿贴入自己,“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秋叶凌冰亲吻着白九儿香肩,哑声问道。
白九儿睫毛煽动,眼底忽而闪过一抹邪佞,左手顺着秋叶凌冰的胸膛,越过狰狞的伤口直下而去,突然猛地一攥。
白九儿软软躺在秋叶凌冰的怀中,脸颊红彤彤的,秋叶凌冰很精神的搂着怀中的女人,表情很是餍足。
“男人,吃干抹净可是要做事哦!”突然,白九儿一股气猛然翻身,趴在了秋叶凌冰的身上,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轻声说道。
“你如此贿赂本王,可是要本王做什么?”秋叶凌冰手指在白九儿身上作怪,口气轻佻,似是没有放在心上。
“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抓来,再送回去,应该没问题吧?”白九儿吻着对方,轻声说道。
竹雨搀扶着楚舞,屏退掉众人,随着白九儿来到一处偏僻的房子里,屋子中正帮着一个人。
“王妃要的人再此,若是有吩咐,王妃尽管吩咐。”屋子里的两名黑衣人给白九儿见了礼,眨眼消失不见。
楚舞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耳旁传来嗯嗯的声音,这才抬头看去,地上捆绑的人正是刑筱!
白九儿退了一步,“楚舞,人怎么处置有你自己决定,只要留着命就好。”白九儿淡笑着,给楚舞让出地方。
竹雨也放开楚舞,站到白九儿身侧。
楚舞看着白九儿,抿着唇,扭头走向刑筱,眸子一分一分边冷,边暗,走上前,楚舞蹲下拿开刑筱嘴里的棉布。
“你们好大的胆子!贱人!放开我!放开本郡主!”刑筱虽然害怕,可是还是大吼着。
“郡主?”楚舞轻笑了笑,突然伸手攥住刑筱的头发,猛地用力,看到刑筱露出痛苦的表情才罢休,楚舞抿着嘴,扯着刑筱的脑袋朝着墙壁上砸去。
“啊!救命,救命!”刑筱大哭着,疼痛大叫着,但是却无人回应。
直到刑筱额头渗出血迹,楚舞才停手,楚舞心中畅快,捏着刑筱的下巴,“风水轮流转,刑筱,你也没有想到会落到我手里吧!”
“你这个杂种!杂种!”刑筱咒骂着。
“杂种?”楚舞笑了,而后点点头,“这个杂种的身体里和你流着一样的血,我是杂种,你也!”楚舞扔下刑筱的脑袋,而后起身,扭头看向白九儿,“可有匕首?”楚舞问着。
竹雨从腿间抽一出一把匕首递给楚舞,“若是不想,我可以代劳。”
楚舞摇头,“我要看着他们痛苦!”楚舞握着匕首朝着刑筱走去,“引以为傲的女儿?既然如此,我就拿你开刀,看看你那爹,会如何反应?”楚舞说着,拿着匕首插向刑筱大腿。
“啊!”刑筱大叫着,血顺着留下来。
楚舞感觉到手上的温热,那是血的温度,楚舞又挥舞匕首,愣是将刑筱脸划花,不理会那哇哇大叫的惊恐声音。
看着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的脸,楚舞起身后退,身子晃了晃,看着地上的鲜血咯咯的笑了起来,“王妃,可否把人止了血,扔到乞丐窝里?”楚舞忍住胃里的翻涌,阴森说道。
刑筱忍着痛,听了楚舞的话,缩着身子,害怕的朝后移动着。
白九儿点头,吩咐了一声,之间黑衣人出来喂了刑筱一粒丹药,而后依着楚舞的吩咐,将人装入麻袋,扛着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