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归零的智慧:禅的激情与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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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4)

条条大路通真理,不要以为只有学佛才有智慧,天主教等教都可以,乃至一切有情众生、有命众生都能成就佛果。要做一天和尚就要敲好一天钟,做了人就先好好做人,不要谈鬼神什么的,好好把这个世界搞成人类和谐的世界,这就是学佛的目的,不然你学佛干什么?你求加持干什么?你不是为了报答众生吗?不是为了解决人类的问题吗?为什么本末倒置?为名为利就不要来这里。如果这样,我劝你们不要劝人学佛。你自己都没有学好你叫人家来学呀?如何成佛?你要学佛,起码什么是佛你要搞清楚。佛就是智慧具足、福德具足,就像文殊和普贤一样。

学佛必须以智慧为基因,这是根本的。我们零修就是追求智慧,不要搞得神秘兮兮的,什么明心见性、什么见性成佛、什么虹光成就、什么拙火灵热、什么生起圆满,搞得那么热闹,说穿了就是智慧。宗喀巴在《菩提道次第论》里讲到,显教成就才能讲密法,这里说的显教成就,显而易见就是要得到中观正见。得到中观正见的意思就是理论实证,就等于禅宗讲的明心见性,真正的悟了。明心见性是一了,之后才能百了,没有一了,百了也了不了,也没有一了百了的事。同样,宗喀巴的意思是显教没有成就,不真参实悟,空谈理论是没有用的。所以,中观正见以后才能修密法,不是求神通而是智慧解脱,有智慧以后才能解脱。求什么解脱?六度万行,要守戒律,以戒为师。所以宗喀巴紧接着就给你谈戒律,只有够资格的人才能够谈戒,那个时候戒才对你有意义,妄心持戒、痴心求戒都没有用的,都是在自欺。

宗喀巴讲次第,禅宗不给你讲那么多次第,直截了当,直指心源。禅宗法门不给你说那么多,一上来就叫你真参实悟。什么叫做真参?什么叫实悟?就是必须实证空性般若而达到中道,真正体用兼备才是中道。用你的妄心去推测中观正见,如荧火烧须弥终不能着,用一元一次方程式来解二元二次方程式、三元三次方程式是不可能的。

中观是能谈的吗?那是完全实证的!所以禅宗告诉你,事事无碍才能谈禅。《华严经》有四法界:事法界、理法界、理事无碍法界、事事无碍法界,到了事事无碍才能够谈禅。

能强能霸取中道

宗喀巴一直强调中观正见,把它放在头等重要的地位。什么叫中观正见?女人的本事大家知道是什么吗?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叫中观中道呢?该上吊你就上吊,该哭就哭,该闹就闹,实事求是中观,也是中道。不是叫你不哭不闹不上吊,上吊的时候你哭就不对,闹的时候上吊就不对。实事求是就是中观。就是我说:我强道比你西方更强道,我霸道比你日本更霸道,可是老子不霸道也不强道,这就是中道。

妄谈般若、无知谤法的罪相当重。我爱人经常关照我不要随便批评别人,这是对的。我在这里不是批评,只是把学佛路上所有的风景名胜和陷阱都告诉你们,一般人只谈风景不谈陷阱,过来人则把好路坏路都要给你讲清楚,那才是慈悲心切、老婆心切。

诸位学佛就是要多快好省、短平快,现代化的意义就在这里,当老师容易吗?众生的慧命都在你手里、都在你嘴里、都在你棒下,能随便讲吗?做人的父母你能随便卖东西给小孩子吃吗?所以,我不在这里说是非,大家也不要以是非论我。零修是杀中有活,活中有杀。你非要释迦牟尼摸着你的头才会怎么样?那个大喇嘛不摸你的头你就不活了!没人灌顶怎么样?释迦牟尼自己怎么办?所以禅宗祖师讲:踏破毗卢顶上行,丈夫自有冲天志,不向如来行处行,必须要做到这个程度!

严格说起来,大家都没有上正路。为什么没有上正路?主要看大家目前的情况,头出头没,随风飘荡,随处苟且,没有目标,终日言不及义,谓是善因却得恶果,到头来不知何处酱缸里淹杀,关键就是未遇到明白的老师,没有好好尊重善知识。古往今来,明师善知识在佛法修行的过程之中极为重要。大家学佛,不遇真正的善知识,上焉者拿个鸡毛当令箭、自欺欺人;下焉者,我眼本明因师故瞎,以盲引盲滚成一堆渣子。你们可以说是中间分子,差一分毫就要变成瞎子,还谈什么修行,那是盲修瞎炼!不遇善知识往往未得曰得,未证言证,不知究竟而心外求法,故曰外道。什么叫外道?这就是外道。

大家学佛,一上来就讲三皈依,可是不知道真正的皈依僧是指善知识而言,不是任何出家人可以随便当的,《菩提道次第论》已经讲过,不再重复。善知识必须亲证般若、亲得中道,才是你皈依的证据,不光是磕头拿个皈依证就算皈依,那不是佛法,那是贩卖如来,糟踏圣人。

《华严经·入法界品》文殊告善财曰:“善男子,若欲成就一切智智,应决定求善知识。善男子,求善知识勿生疲懈,见善知识勿生厌足,于善知识所有教诲皆应随顺,于善知识善巧方便勿见过失。”黄龙南听到他老师说:汝作骂会!他才了解老师的慈悲,老师不是骂人。所以,对善知识的善巧方便,你不要见其过失。当然我不是给自己找理由,有时我用很脏的话,你不要挑我毛病,那是我王老师故意要整你们的。革命不是温良恭俭让,在我来讲,这是我的作风。我不知道温良恭俭让吗?我经常讲,我是最后一个骂人的禅师,以后你们必须善语、温语、软语,不准走我的路,我那是特殊的路子。

威仪堂堂

《中国传统礼仪》讲得比较透彻。比如说:穿衣服要三紧,你们以为是小事情吗?什么叫三紧?在正式场合不仅要冠正,而且要做到三紧,帽带、腰带、鞋带都要扎紧。什么意思?现在来讲就是你皮鞋一定要擦亮,鞋带一定要绑紧。你求职的时候你不三紧,就像国民党逃兵一样歪戴着帽子、横叼着烟、领扣斜开,袖子卷起来,门也不敲,“啪”一下把桌子一敲,说:我来应聘的,给我年薪一百万。两个大耳刮子把你打出去。古人要求这么严谨,人的精神状况才能显得振作,才能表现出对人对事的尊重。现在西方,每天不化妆是对人的不尊重,衣冠不整是被认为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别人。

姿势是一个人内在修养的最直接表现,斜坐、斜站、歪坐、眼睛到处乱看是怠惰不敬的表现。黄龙南禅师年轻时刚刚学佛,他认为自己聪明一世,大家讨论的时候,他不打坐斜在那边,老师眼睛狠狠瞪他一下,从此他一生端坐。现在的人习惯于翘二郎腿,你看我什么时候翘过二郎腿,狗才翘二郎腿,翘什么二郎腿?尤其在别人面前,老翘二郎腿为老不尊,少翘二郎腿为小不训,你在父母亲面前能翘二郎腿吗?

现在我们国家把礼节都丢掉了,礼的核心就是一个尊重、一个敬字,对长者、幼者、尊者、贱者、强者、弱者,礼都有一定的规定。对于年纪比自己小的人或者贫困的人,不作出轻视欺凌的举止,这都是礼呀!我举个例子,你对待贱者、弱者有什么礼呢?你们想想看有什么礼呢?你对那些不会走路的人,你骄傲、你看不起人家吗?我每一次打七都谈这个问题,我在老北京图书馆上班的时候,在大门口附近有一个修雨伞、皮鞋的,这个地方可以叫出租车。可是我看到那个修雨伞、修鞋的,我从不在他前面叫出租车。为什么,你们知道吗?当然在他来讲无所谓,他一天看惯了,你们有钱人怎么样挥霍他根本没有感觉。可是我要体谅他,不要刺激人家,他辛辛苦苦一天才赚二三十块钱,所以我从来不在他前面搭车,我宁可走远一点,这个合乎礼节。这个叫心,学禅做人的基本礼仪。我全世界跑了那么多地方,没有像中国这么不讲规矩的,很多人举手之劳都不愿付出,你们看看有几个守交通规则的?我坐车的时候就跟司机讲,不好意思,做蟑螂老鼠吧,什么意思?要赶时间了,没有办法,我也要做蟑螂老鼠。走便道,赶紧闯,我也会钻空子,不守秩序,北京的交通可想而知,我愿意钻空子吗?美国的交通秩序是世界一流的,当然美国人也不是天生守法的,像白老鼠一样,你过头就电你,结果它乖了,他几代遗传下去就自动守法,你叫他闯红灯,他也不闯了。

过去有种说法,师父找弟子要三年,弟子找师父也要三年,为什么要三年?就是磨合期、观察期。打个比喻,一般人结婚三年才知道娶的媳妇是否贤惠,老公是否高明?夫妻之间都要相处三年。所以,弟子找师父三年,师父找弟子也是三年。宗喀巴在《菩提道次第论》里面,他举出师父的八种德相,首先住戒,他所谓的戒不是我们通常所理解的戒律,随时随地住戒,这个叫戒,就像我上面讲的都是戒。

多闻博学一切法门,及诸内典外典全都要博通,这是老师必须具备的条件,而且是从实验室出来的,如爱因斯坦等人。你教数学,你就要像玛丽亚·齐尔科夫斯基那样子才够资格。你真正地做一个善知识,生病都是犯戒的,你做老师不能生病的,老师生病就犯戒,这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标准。

无畏,不是说无耻无畏,而是坚持真理说法无畏、度人无畏,虽千万人吾往矣。坚持真理,当然坚持真理的无畏是中道,就像孔子所说的,“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你在遇到无道之君的时候不要强出头,你那个无畏,死的像蚂蚁一样,是没有意义的;邦有道你可以出头的,那是要讲究中道的。一个善知识必须要这个样子,说法立身,永无疲厌。作为一个老师必须善于辞令,辩才无碍,应机说法,因材施教。

不锈钢的蜡烛

善知识要具足五种德相才能够利益众生。

第一个,自发心学佛,一心一意为众生安乐利益而精进,自始至终而无二意,以弘法利生为第一要务。说人分三种:第一种是早九晚五,以职业终其一生,这是大多数人;第二种人,把职业变成事业,比如一些企业家;第三种人,一辈子投身于事业,那就是爱因斯坦、牛顿这些人。这第三种人,一生下来没有自己。就象毛主席、朱德、周总理这些人,一生下来就是为他人服务的。

而我所强调的是不锈钢的蜡烛!大家知道,为什么做普通蜡烛不好呢?因为你照亮别人的同时也燃烧了自己。什么是不锈钢蜡烛?照亮别人,又不燃烧自己。这是学禅的本事:刀山剑树为禅床,龙潭虎穴作道场。道人活计原为此,劫火烧来也不忙。这是安身立命的地方,你们在哪里安身立命?就是在龙潭虎穴里面,就是在刀山剑树里面,你地球爆炸又怎么样?我自岿然不动。这个就是善知识所要具备的精神。

第二个,要知道安乐利益法门,能为众生执教,这是必须自己亲证方知的。这才是善知识呀!如果有这种老师从幼儿园到大学里面,你看看我们国家还得了呀!我们现在师德败坏,所以******说:从娃娃抓起。我再补充一下,应该是从娃娃的老师抓起!拜托!从娃娃来不及了,你娃娃的老师是白痴,小孩子能强到那里去。******、希特勒当年要人民立志做小学老师,国民党新生活运动的标榜是对的,我们现在的一些小学生简直是糟糕透了,这样下去二十年以后找不到一个中国人。你看现在的小孩子,好多的小土匪,小强盗,将来出来就要祸国殃民的。现在满地踩蚂蚁你不引导,将来就会杀人放火,所以,我们的小学老师很重要。

心不颠倒,不是专门为名为利,也不是不为名不为利,我王老师不为利我吃什么?我不为名我叫唤什么?可是我不是为名为利来教化,不要搞错了。我没有打南老师招牌,我本来就是他的学生,我零修光利我不利人谁来打七呀!都像我一样穷,白天喝露水,晚上盖树叶,谁来学禅呢?你们敢来学禅吗?饿殍一个,还自以为是禅师。

禅师要富贵。可是我不是为了富贵而生的,而富贵是方法。这个时候,你就知道资本主义是方法,社会主义才是真正的目的,发展到最高尚的资本主义就是社会主义,最完善的资本主义就是社会主义,没有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之分的。然而没有人作这种论文,财富永远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它是为了达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和谐,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应该是不二的。其心不颠倒就是这样,有能有力,善巧方便,能令众生开解。哈佛大学想要个教授,不是演讲的教授而是能领导实验室的教授,你光是起疑情、煽情,讲完了就走了,那没有用。你必须要给学生留下标榜,能够作为典范的教授,每年要有创见。你一辈子就一本书来教化,哈佛大学你待不了的,你每年必须要发表论文,要发表新的著作。

善知识难为

悲心平等,不论贫贱富贵,不论性别年龄,你都能够善加调护,悲悯开导。